“奥托.阿波卡利斯大人,巴比伦实验塔出事了。”送走何伍等人没多久,秘书拿着绝密文件走了静来,对着奥托.阿波卡利斯说到。
“巴比伦实验塔出什么事情了?”奥托.阿波卡利斯邹起眉头,没想到在千禧年前夕,巴比伦实验塔居然出了问题。
要知道巴比伦实验塔可是天命总主要的圣痕来源根据地之一,如果巴比伦实验塔出现了问题,天命在未来产出圣痕那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报告奥托.阿波卡利斯主教,巴比伦实验塔内失踪了一个学者。暂时没有头绪。”秘书说到,看着传上来的报告,抿了抿嘴,补充了一句。
“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凭空消失?”奥托.阿波卡利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秘书,秘书是一个严谨的人,她不会说出,可能,大概,这种词汇,更别说,凭空消失了。
如果从她口中透露出凭空消失这几个字眼,那么这个失踪的学者或许是真的凭空消失,就是一个人站在哪里不见了。
“有监控记录么?”奥托.阿波卡利斯问道。
秘书从文档里面拿出一块硬盘,点了点头,插入接口,打开回放功能。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呢?”奥托.阿波卡利斯带着一丝丝好奇,看向大屏幕,大屏幕开始显示学者当天消失的画面。
穿着白大褂的学者正收拾好文件,准备结束今天的工作,看得出来,今天的研究没有丝毫进展,反而损失了好几个好苗子,她今天的心情不太好,脸色有些阴沉。
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同为一个实验室的其他人并没有打扰她,而是在下班之后,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做完之后,就离开了实验室,而这名消失的nv学者一直加班到了深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实验室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不过,看她的神色,她估计是习惯了。
收拾好文件之后,带着一份复印件,准备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忽然,女学者就“凭空消失”了、
“卡。”奥托.阿波卡利斯冷不丁的对着秘书说道,秘书点了点头,将时间线卡在这里,等待奥托.阿波卡利斯的下一行指令。
“往前翻一秒钟。”奥托.阿波卡利斯说道。
秘书点了点头,时间推前了一秒钟,这个时候,女学者还是一如平常状态,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奥托.阿波卡利斯盯着画面良久,眯了眯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女学者背后的白大褂往后略微有些飘动的痕迹。
往后推零点五秒。奥托.阿波卡利斯继续说道,
秘书点了点头,时间线往后推进零点五秒钟。
这个时候奥托.阿波卡利斯发现,女秘书的白大褂已经有着明显的飘逸幅度,也就是说,你学者是被身后的某种力量给吸走的。
看一下看不出影子,而且女学者似乎也没有察觉到。
“继续。”奥托.阿波卡利斯看着大屏幕说道。
画面开始变化,不到零点五秒钟,女秘书“凭空消失”在了实验室之中。
奥托.阿波卡利斯闭上眼睛,回想这刚刚的画面,刚刚似乎有一个黑点一闪而过,从放大到缩小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回放并没有停下,而是后续。后来实验室静悄悄的,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一直到第二天,点名的时候,发现这个女学者失踪了,找遍这个巴比伦实验塔,都没有找到这个女学者,最终在查看女学者最后的途径的时候,才发现你学者居然失踪了。
而且是凭空消失,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
要知道,这里可是巴比伦试验塔,现在居然搞出了堪比灵异的事情,巴比伦试验塔的管理人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能瞒得了,也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事情,将事情的原原本本汇博了上去,对于自己知道的东西,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你去把德丽莎她们叫过来。”奥托.阿波卡利斯揉了揉眼睛,对着秘书摆手示意。
秘书点了点头,退了下去,前往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的休息中心。
奥托.阿波卡利斯躺在椅子上,内心有些无奈,今天还真的是倒霉,先生被【能源之体】找上门来,要求索要【神之键.黑渊白花】,现在天命的重要实验基地,巴比伦试验塔居然也出现了这种事情。
还真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
“德丽莎小姐,奥托.阿波卡利斯主教请你过去。”秘书推开大门,训练室之中德丽莎正拿着【神之键,犹大的誓约】正在乱砸,单靠一身蛮力的乱砸。
还真的是符合她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的智商,不愧是来自卡莲.卡斯兰娜基因出来的人。这智商,一看就是继承了卡斯兰娜家族的。
“啥?爷爷叫我过去?”德丽莎背起【神之键.犹大的誓约】转身对着秘书问道。
秘书侧开半边身子,示意德丽莎走在前面,德丽莎点了点头,并没有推迟什么,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虽然【神之键.犹大的誓约】都要比她的身高还要高,但不妨碍德丽莎时时刻刻将这把【神之键】背着身上。
就差是,睡觉洗澡上厕所都要背着了。
“奥托.阿波卡利斯找我有什么事情?是有什么任务么?”德丽莎问道,就在这个时候,刚好被路过的徐纸歌听到,徐纸歌看了一眼德丽莎,德丽莎也注意到了徐纸歌,摇了摇手示意打招呼。
徐纸歌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看了一眼秘书,能够让德丽莎亲自动手的想来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虽然徐纸歌也想去看看,但是自己...
“你就别想了,你的身体一件恶化到了不能产于崩坏战争。”
“否则...”一旁的符华看出了徐纸歌的想法,拍了拍徐纸歌的肩膀说道。
听到符华的话,徐纸歌没说话。眼中闪过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