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媚儿的脸颊如同番茄般红透,她眼睛放出一抹幸福的光芒,虽然嫁不进安王府,成为不了嫡王妃,但是这样效忠安王当安王背后的女人她已然心满意足。“谢谢王爷的夸奖,不过嫡王妃身上的药该怎么办?”
岚年安嘴角一抿,眼神流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欲望,“这个嘛,就让本王亲自给她解开!”
徐媚儿闻听此言心下一凉,她痴痴地望着岚年安英俊邪魅的背影,心尖和被钉子扎过一样疼,她多么渴望她现在深中药昏迷不醒岚年安回到房间内,看到在榻上轻声娇吟的人儿,红扑扑的小脸写着大大的渴望,他忍不住温柔俯身压在她的身上。
一夜春色倾泻,各种缠绵不尽详细叙述等醒来,安暖织浑然不知发生过什么,她只觉得昨晚她好像筋疲力尽,那感觉像是经历过马拉松长跑从日出一直到黄昏。
正想着,旁边的男人已经单手撑着后脑,支起了上身,“爱妃真火辣,本王不枉费对你煞费了苦心!昨夜你的主动,很销魂……”
“对了,本王还需要提醒你一下,你睡过去之前一直在说要对本王负责任,本王很想知道你怎么负责任。”岚年安抿唇一舔,丝丝粘粘的媚眼,不像是霸道的王爷,倒像是索要债务的无赖兔爷。
我擦!
不可能吧安暖织的头顶有乌鸦飞过,难道她昨天化身大灰狼把岚年安吃干抹净,事后还意犹未尽……嚷嚷着会对岚年安负责任?她一个女的,怎么对男人负责任,难道要甩一堆银票在他脸上?别闹了,他是她的夫君……”
“呃呃,王爷饿了吧,吃早点吃早点……”安暖织红着小脸想要脱离这场尴尬,可她刚想起身,却被无耻的某位死死扣住了……
安暖织一动也不敢动,她倒不是害怕岚年安再一轮霸王硬上弓,其实说实话,她的心里独白只有一句,她很想反客为主因为安暖织发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yu动,看着对方俊眉星眸,漂亮的面孔如皓齿当空,让她隐忍了再隐忍,唾沫咽下了千百遍“情动了就付诸行动,忍着对身体不好……”岚年安眉眼一凑,他像是马上把她识穿。
汗。
安暖织脸颊通红,别说的那么露骨好不好?现在她怎么感觉自己变成了女流氓?其实,安暖织并不知道昨夜还有春药残留在她的体内,如果彻底解开药性还需和男性大战几个回合望着早上送上门的可口小甜点岚年安,安暖织翕动嘴角,她很想有下一步动作,但人毕竟是高等生物,理智怎么能被药物操控,于是她只能向门外扬声说道。
“来人,拿一桶冷水!”她不愿意生理“降温”,只能选择物理降温她原以为折腾了一晚岚年安会举起双手赞成,可没想到他说的竟是——“是呀,拿冷水来拿冷水来,爱妃真了解本王的喜好,在冷水里交欢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啊?
没等安暖织看到冷水捅她的身体就已经化成了一滩泥浆,岚年安霸道温存和她痴缠,他的大手有突破她防线的力量,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紧接着又是一场伤筋动骨的运动,可这一次安暖织化身为可怜的小白羊,喂饱了岚年安这只大灰狼“王妃,你的身体真美味,本王真是得了一块宝贝!”抵达巅峰的时刻,安暖织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觉得这句露骨的情话好隐晦和屋内的热火朝天呈反差,门外有一上午寂寞的梧桐雨下,过了晌午,温茜挺着大肚子来到房门前,她来找岚年安共用午膳。
“参见侧王妃……”门口的侍卫下人纷纷行礼,虽然恭敬却没有人进房间里通报一声。
温茜诧异,这么晚了房门紧闭,里面还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温茜很想知道岚年安和谁在一起,她碍于面子不想深问,只能旁敲侧击。
“昨晚是别国送来的‘贡品’在服侍王爷吗?”
下人知道温茜平日性格比较蛮横自私,下人已有所不满了,但因为温茜怀有子嗣,他们又不敢对她过分刺激,只能轻描淡写。
“回,侧王妃,不是。”
下人的回答引起了温茜的警惕,她还从未见过岚年安对哪个女人这么着迷,既然不是贡品难道是金屋藏娇,从昨晚一直折腾到次日,难道岚年安又有了新的相好?
“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了,本王妃和那位妹妹都是女人,开门,我要进去见见王爷!”温茜贵妇劲儿十足,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岚年安的正室。
下人见隐瞒不住,只能和盘托出,“等一下侧王妃!其实从昨天傍晚开始,王爷一直就和嫡王妃……恩爱……”
“什么!”温茜的眉眼一下子狰狞倒竖,她可以容忍任何一个女人,即使岚年安身边的狂蜂浪蝶数不胜数她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但她唯一容忍不下温娆,虽然这是她一父同胞的姐妹手足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温茜的表情都快要吃人,“怎么又是温娆那个臭女人!她不仅仅把我来狩猎大会的资格抢走,还一次次的狐媚王爷抢我的风头,她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床上功夫?!女人不都是相同的构造,王爷怎么偏偏钟爱于和她花前月下……”
温茜越说越委屈,她的眼泪如蒙蒙细雨,谁都可以成为岚年安的床伴,讨他的欢心,唯有她的亲姐姐温娆不行!或者温茜心里早就有危险的声音,她的姐姐温娆一旦得宠,她将在安王府永远不能翻身一旁茗烟看不下去了,再恶毒的主子都会有一个真心的忠仆,茗烟就是继星儿之后,第二个勤勤恳恳效忠于温茜的丫鬟。
“侧王妃别哭了,王爷偶尔一次半次宠幸温娆说明不了什么,何况有和妃的庇佑,温娆回到安王府之后再掀不起大风大浪,一定会落于下风,到时候侧王妃想怎么排挤她都行!”
温茜抹了抹小脸,“可是王爷对待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这一定是温娆那个臭丫头的‘功劳’!哼!不行,这次狩猎大会我一定用一身的珠光宝气、高贵耀眼把她比下去,她就等着哭吧!茗烟,再去这里最大的衣行采买几件华服,越隆重越贵气越上档次越好!”
茗烟有些为难,“可侧王妃您带到安王府的嫁妆不多了,还有之前为了巴结诰命夫人大摆排场,在王府都用去了一大部分了,如果再去添置华服恐怕没有多余的银钱……”
啪——
茗烟的话音未落硬硬地挨了一个耳光,温茜如同夜叉一样表情不善。
“没有就去想办法!钱是死的人是活的,筹不到钱就把你卖了换钱!”
“是是是……”茗烟捂着脸泪意阑珊,她委屈的小脸浮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樱桃红可是茗烟左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丫鬟,一时间叫她想办法筹集到三千两银钱……这比登天都难!
茗烟走投无路,只能找一个角落偷偷地哭,女人都是水做的生物,无论是什么模样气质的女人在哭泣后都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呵护,何况茗烟也不丑,她正哭着,竟然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上前询问“这位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
茗烟睁着大大明亮的眼睛,虽然她面前的男人衣衫朴素,但是透过眼里的薄雾,他不算白的脸上让人看着舒服,眼神中清凉凉的怜爱之色若有若无,不是英俊的那种却非常有男子汉的有力孔武,让茗烟的小脸不自觉红了,刚才为了什么原因哭泣也抛诸脑后。
“没什么,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茗烟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她说话的时候不敢碰触男子的眼眸,但心里已经有了好感,因为他是第一个关心她的异性。
“呵呵。”男子笑了,他笑起来洁白的牙齿让人好感倍增,茗烟快看痴了,她被男子感染也忍不住笑了,但是男子却愣了,他呆呆地望着茗烟“小姐,你真的很漂亮,你让我想起了一个典故,西施犯了心口疼的毛病在别人眼里依然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现在,你在在下的眼里就是一道风景。”
男子的夸赞让茗烟止不住嗤笑,这个男人竟然把她比作西施,虽然她读得书不多,但也知道西施是四大美女之一,男子的夸奖让茗烟不禁有了自信,也让她对他更添好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虽然银钱的事情没有解决但是茗烟的心情好了许多。
茗烟不由得哼起了小曲,还拿出一件鲜艳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望着铜镜里清纯靓丽的自己不免有些飘飘然连着三天,茗烟告诉温茜她去筹钱,却偷偷的跑去外面和这个男子见面,到了最后温茜逼迫地紧,茗烟不由得愁上心头,因为温茜扬言再筹集不了钱财她就把她卖掉。
“王铭,现在该怎么办呀?这几天我光和你谈情说爱了,侧王妃那边都不好交代了……”王铭是男子的名字,茗烟了解到王铭是安王身边的一个随从侍卫,因为他花言巧语、蜜语甜言,茗烟第二天就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两人正打的火热。
“这有什么难的,侧王妃是王爷的女人,她要买衣服为什么不和王爷张嘴要,还要让你这个小小的丫鬟筹钱呢?”王铭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子,他揽着茗烟在怀抱之中,他很迷恋茗烟的身子,他也品尝过很多丫鬟、侍女的身子,但没有一个像茗烟这样柔软、细腻,叫男人忍不住想要一探她的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