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空谈草丛发型乏味,就去了辛美花的教室。远远就看见她在给五名学员讲课。本来我想下课后再进去,但是想到我要介入她的课程,和她一起改进教学方法甚至教学内容,就大步流星地进了教室。
“李经理好!”学员们齐声喊道。
我招了招手:“我来和大家一起研究草丛美容,大家不要拘束。”
我看见每人的书桌上都有一个女性下体的逼真模型,五个模型和辛美花讲台上挂的都是一样的。模型上的草丛是普通型,比青龙型范围小、草色要淡一些,比白虎型的范围大、草色要深一些。
每人的手里都有一把推子。辛美花说:“首先我们要把女性下体的草丛剪齐。大家注意了,就像人的头发一样,草丛的草有的生长快,有的生长慢,久而久之,就会参差不齐,在穿透明内裤后影响美观,不利于激发她男人的那种需要。所以,第一步,就要把过高的草剪掉。”
我对学员说:“你们见过修剪草坪吗?”
草丛美容师学员选拔时的第一名韩英说:“见过。”
我说:“你知道草坪是怎么修剪的吗?”
韩英:“专门有修剪机器,可以是小车,需要人边驾驶边修剪,也有人推着的,边走边修剪。”
我说:“你们使用推子,就类似后者。”
然后我不解地问道:“辛老师,你怎么都给她们手工推子,用电推子不是更方便吗?”
辛老师:“对初学者一律用手工推子。其一,便于控制操作,其二,万一哪天停电了,我们总不能让顾客第二天再来吧?其三,手工推子是电动推子的基础,其四,手工推子不易误拔草,利于精细修剪。”
我对辛美花老师讲的感到叹服,原来理发还有这么多明堂!我要辛老师当场演示一种草丛新发型。
辛老师想了想:“我就给你们演示个草丛含羞发型吧。”说着,辛美花就把挂在黑板上方的女性下体模型取下来,放在教桌上,把草丛取掉,换成一个草长一些的草丛。我和五名学员围了上去。然后迅速把过高的草修平。把草往下梳。用电吹风固定草丛的发型。给模型穿上透明裤衩。
韩英:“好漂亮啊。”
宝贝进入功能状态,提示我这种发型的威力。我赶紧靠在教桌上,这个秘密无论如何不能让这六个姑娘知道。
辛美花:“韩英,男人看见这种草丛发型就不是这种
感受。”
然后她对我说:“李经理,您能否到讲台上来把你的感受给学员们说个一二三?”我心里发慌。这是因为,我的裤子薄,宝贝从外面很容易观测到。到了讲台上,我就无法遮掩了。
韩英:“李经理,你不是想把我们培养成优秀的草丛美容师吗?只有您才能从男人的角度谈真切感受,我们的草丛美容不都是为了让男人看吗?”
看到学员们这么高的学习热情,怎么能让她们失望呢?可是宝贝的旺盛状态真不想让人看见。
其它四个学员也附和道。其中一个说:“我们就是为了最大限度去激发男人的那种需要,快到黑板前和我们详细讲你的感受吧?”
我很为难,这些姑娘们怎么就不谅解我的苦衷啊。唉,要是崔玉或刘豆豆在旁边就好了。现在管不得那么多了,我踏上讲台,腰部稍微弯曲。宝贝向后动动。这种情形可以和八十年代姑娘的双峰比较。那时的姑娘远比现在想象的要保守,生怕别人说自己的双峰大。所以,双峰大的姑娘总是含胸。
我到黑板上扯着嗓子说:“我看见透明裤衩下含羞发型的第一印象是“太迷人了”,我的那种需要马上就被唤起。”
韩英问道:“为什么呢?”
我说:“首先直觉是不问为什么的,见到透明裤衩下含羞发型就有那种冲动。至于道理都是后来才寻思出来的,比如长长的草很媚人,而整齐地向下撇的草强化了在草丛下方的秘密部位。男人们对那个部位很感兴趣的。男人就这么有趣,除非有很急迫的事情占据,否则会自发地注意那个部位的。”
我口若悬河似的讲着,感到当老师还有说话的快愉。可是,她们怎么不提问题了?哦,她们脸红了。是我说了真话她们不好意思了?不对,她们都微微低下头,看见什么了?
我只注意自己讲的内容,所以就问:“韩英,你们好像走神了。怎么了?”
韩英耳轮都红了:“我们刚才跟随辛老师的眼睛发现……”
辛老师:“别说了!”
我说:“辛老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嘛,共同讨论,提高才快。韩英,直说吧,我们可以谈论任何问题。”
韩英:“宝贝它……”
我一低头,见高高的帐篷,该轮到我脸红了,我赶紧把身子贴住讲学用的桌子。“李经理,董事长叫你马上过去!”崔玉来叫我。
屋漏偏逢连绵雨!
我一时不知怎样办才好。崔玉见我站在那里不动,还以为我哪里不舒服呢,连忙关切地问道:“小李,需要我帮忙吗?”
我脱口而出:“这个忙可怎么帮?”
我的崔玉认真地说:“我可以帮你任何忙。”
五个学员想告诉崔玉真相,辛美花制止了她们,意思是会影响她们师生在公司的形象。我实在没办法,总之崔玉是我的,不在乎了,就说:“你过来。”
崔玉走近了我,我说:“靠近我。”
崔玉不知是什么事就贴近我,我比蚊子的声音还小:“宝贝……帐篷……”
崔玉:“哦。你不要动,我马上就来。”师生们都向崔玉去的方向张望,不知崔玉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轰隆隆,崔玉把一个推货的小平板车推过来了。然后在上面放了一个小凳,我坐在小凳上,臀部一撅。宝贝就不显山露水了。
崔玉把我往董事会的办公室推,同事们都问:“李经理,你怎么了?”
我说:“刚才我不小心腿摔了一下。”
他们说:“要么去医院及时诊治。”
我说:“不碍事的,休息一下就恢复了。”
到董事长办公室后,她关切的问:“哪里伤着了?快让我看看。”
我答:“刚才在草丛美容教室,我看见了诱人的向下撇含羞发型。帐篷就搭起来了。这种发型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所以到现在帐篷还在。”
董事长莞尔一笑:“那就不去管它了。崔玉,你把车推回库房吧。”
支走崔玉后,董事长把吕强的助理的保证书给我看,我说:“吕强看来是性情中人,也许还是个处男。”
董事长:“就冲他的倔脾气,很可能是。刘豆豆告诉他‘我希望和他一起生活’,他说改天来当面答复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里很复杂。董事长实际上在套我的话。如果我说吕强肯定会娶她,董事长可能会生气,觉得我嫌她老,在抛弃她。如果我说吕强是来彻底断绝关系,又怕她伤心,这么多年的思念,换成谁都难以舍弃。但是董事长让我来帮助出主意,说明董事长信任我,把我当成知心人。所以我必须出主意,而且是管用的主意。我说:“吕强来后,您既要表明高兴,也要适度矜持。您没注意吗,他拿她助理的保证书让你保管用意深刻,表明他还有姑娘追求,是在向你示威,颇有居高临下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