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豆包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绞肉机冲到豆包的那个位置时,在豆包消失的瞬间暗道:“不好!”,忽然感觉背后有风波动,甩手就是一击后摆拳,那拳带着爆裂空气的劲风,气势非凡。
豆包果然如同绞肉机所料,出现在了重拳所击的位置,那拳头伴随着咆哮击中了豆包!
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绞肉机的拳头就在击中豆包的瞬间,豆包的身体竟轻如一片枯叶,随着绞肉机的拳头上下翻飞,就是不吃下任何的力道。
就在绞肉机发狂攻击的时候,豆包的双手找到机会就会对绞肉机的手臂关节处进行攻击,如此一来,绞肉机的动作也语法的迟缓。
绞肉机忍耐不住豆包的不断“骚扰”,突然眉心橙光大盛,全身青筋暴起,也被那橙黄色的能量所包裹。
“刷!”
绞肉机的速度突然暴增数倍,而攻击豆包的力量也变成了精准的寸劲。
如果说绞肉机在之前的攻击如同铁盆的拍打,那么此刻的攻击就如同钢笔尖去刺一般,精准而有爆发。他把所有的力量凝聚成一点,试图破解虚无缥缈的豆包,准备一击毙命。
就在绞肉机右拳再一次砸向豆包的瞬间,豆包眼神中精光闪过。
就是现在!
豆包身体高高弹跳而起,左腿膝盖用力顶在绞肉机的后腰,右脚脚尖发力踩住绞肉机的腿弯处,左臂伸出一把揽住绞肉机的脖子,右手从后脑伸出,掐住了绞肉机的眉心处。
“啊~~!!!”绞肉机更加发狂,在擂台上横冲直撞,要不是擂台的周围足够结实,恐怕整个擂台早就被这个蛮横的家伙拆个干净!
此刻形成了非常怪异的场景,豆包如此姿势骑在绞肉机的身上,如同一个制服大猩猩的猎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四下里飘散,散发出一种原始的野性美……
终于,伴着一声巨响,绞肉机的能量耗尽,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豆包站在擂台之上,气喘吁吁。
“绞肉机!你个废物!赶紧爬起来!!”
擂台之下,金丝眼镜大吼着。台下沉默了片刻,然后进入了暴躁的呐喊声潮中……
良久,在确定绞肉机已经再无战斗能力的时候,锣声想起,裁判宣读“豆包王子”胜出。
那卡沙和贝洛克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领取了一张玫瑰金色的电子卡片,卡片内显示金额为50000枚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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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异能学院山脚下,望不到尽头的柏油路旁。
贝洛克双手扶膝,大口喘着粗气。那卡沙紧张兮兮的藏在一块巨石后面,看着来时的路。豆包优哉游哉的跟了上来,一阵狂风吹过,掀起了满头长发和肥大的藏青色裤子。
“放心吧,他们不会追上来的,就算找我们麻烦,也绝不可能是现在。”豆包走到那卡沙旁边开口说道。
那卡沙这才稍微放心了些,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豆包说:“大哥,你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豆包依靠在石头上,看着天空被夕阳染成红色的云朵,说道:“我记起了些事情。”
那卡沙和贝洛克都来了性质,几乎同时开口问,:“什么情况?”
豆包说:“这我要问你们,为什么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在一个擂台上,而且还被一个那么壮的黑人锤的满身是血?”
那卡沙问:“大哥,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豆包想了想,开口说道:“倒是记得一些,但是都是些片段,我现在非常好奇,为什么这个世界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卡沙追问:“大哥,你能不能把你现在能记忆起来的都跟我说一遍,没准我能提供你一些线索和帮助呢?”
豆包沉思了下,说:“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那会我直觉的我的大脑非常沉重,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不懂,什么也都不知道。我看到一些长的有些怪异的家伙看到我就要杀我,于是我便开始逃。我记得当时我看到了一条河,那条河很长,很长。我游了很久才上岸。再到后来我就见到了娜娜,我丧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和思考能力,但是我的潜意识让我跟着她,然后才遇到了你们。”
“卧槽!大哥,你说的该不会是亚利尔海域吧!”那卡沙和贝洛克对视一眼,惊讶的问。
豆包不以为然,说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哪?那些长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又是什么?”
那卡沙问:“大哥,你这次在擂台上还想起了什么?”
豆包说:“当那个叫做绞肉机的家伙击中我眉心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大脑瞬间一阵空白,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很多记忆碎片。我是T国人,我的家乡在T国内一个叫做D城的小地方。我记得我在北滨市读书,从学校出来后开始创业,在一次破产后我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然后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在一个擂台上让人暴揍,你们谁能来跟我解释一下倒地怎么回事?”豆包说到这里眉毛一条,严肃的问道。
那卡沙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说:“是这样的老大……你呢,失忆以后吧,脾气特别不好。很暴躁,可能你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情的起因呢……这个起因,其实是这个样子的。”那卡沙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说:“今天不是周六嘛!娜娜老大去参加异能释放课程了,就让我和贝洛克看着你,带你散散心。于是我和贝洛克我俩就带你去看拳击比赛,看着看着,你就急了,当时你特别生气,我拦都拦不住。我就问,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呀,为什么那么生气呀?你就瞪我,眼睛瞪的可大了,你说你要上去打,让我给你报名,不然话就揍我。我没办法呀,就只好给你报了个名,还花了不少钱呢,那可是我全部家当呢。不信你问贝洛克,贝洛克!对吧!是这么回事吧!!”那卡沙转头看向贝洛克。
贝洛克呆呆的看着那卡沙,开口说:“你要是觉得这么说大哥能信,那我就配合你。”然后转头看向豆包,说:“嗯,大哥,是这样的。”
豆包走上前去照着那卡沙的脑门就是一巴掌:“你他妈真当我忘的干干净净啊!”
那卡沙捂着脑袋满脸委屈。豆包舒了口气,说道:“算啦算啦,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天赢的钱呢?拿过来。”
那卡沙不情愿的摸出了卡片,被豆包一把拽了过去。
“今天的事情,不准告诉娜娜,听见没。”豆包说着,转身向山下走去,目标正是异能学院。
那卡沙和贝洛克看豆包离开了,也起身跟上。
“大哥你说的是打黑拳的事情还是你回忆起来的事情?”那卡沙追上去问道。
“都不准说。”
“那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左权。”
三人迎着夕阳西下朝着异能学院走去,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