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就像烦闷空气中的一声惊雷, 震得我哑口无言。我畏缩着抱着头窝到一边。原来她真的一早知道。
听到她走动的声音,听到柜子开合的声音。我猛然惊醒寻着她赶到卧室。
她埋头收拾着东西,小小的包里只随意地塞了两件衣服, “我没带多少东西来, 房子的事我明天处理。”
“你要干嘛?”我心里开始发冷。
她仰头看着我, 眼眶红着, 语气却已回复平静, “分手!”她自嘲似地补了一句,“如果我们算是牵过手的话。”
“不要!”几乎是喊出来,我扑过去抱着她, 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思想和行动又一次分家。
她冷冷地杵着, 一动也不动。
她的冷漠激起我心中的害怕, 难得的温暖正在慢慢消散, 我疯狂的性子再次占了上风。我疯了般将她推到床上。强迫似地想用曾经的无耻方式留住她。这次她紧咬着牙还以我强烈的反抗,被咬的嘴唇, 被撞到的额头激起我更强列的侵犯。我压着她,试图解开她衣服。
突然她“啊!”地叫了一声,吓得我一翻身放开她,也是我活该这一翻头刚好撞到床头柜。又是一声闷声,我俩同时担心地寻向彼此, 原来手上的链子在她胸前划了条红道子。
我呆呆愣在床边, 不敢再惹她。她瞪了我一眼, 低头整好衣服, 她又开始整自己的包。这次我不敢再碰她。
“晨晨, 你还是走吧!”我缩在床角,低头静静地流着泪。“我是混蛋, 我是疯子,我是个废物,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只能给你带着伤害痛苦。你还是走吧,我不想再害你了。”我想这句话说出口时,我心底还是希望她留下的。邪恶的性子正在无耻的发挥着潜力,让她同情,让她心软。
她果真上当停下行动。
“你就非要这样活在伤痛中,不再接受别人吗?小可,你到底发生过什么,如果你无法接受我的话,你就回到小霍身边吧!别这样下去了。”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试着想我到底是怎么跟小霍分手的,想来想去,似乎只能叫无疾而终,“我是对他没感情才走的。”
她看着我,似乎不相信。
只是我这次说的是真话,眼神也格外执着一些。
她坐到我身边轻声问我,“那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跟家里闹翻了。”
我左右想了想,这两个问题都不好回答。“我,我遇到一些不好的事……”
她移到我身边,摸着我后脑勺上的包,轻触我嘴唇的伤口。我心里一颤,本来不想说的话一下没了边际。她冰凉的指尖划过我颈间,直到锁骨。“小可,你混过黑社会啊!你脖子上这伤疤是刀伤吧。”
皮肤传来痒痒的感觉,我吞了吞口水,绷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动作太具引诱性了。正想着,她既然主动亲我。难道她要……
“小可,对不起,我……”
“呃?”我本来瞪大的眼眶又加大了一圈。
“刚才火气太大了。”她极具诱惑性的吻在继续。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晨,晨晨,我们位置是不是错了。”
她停了一下,语气疑惑,“错了吗?你每回不都是这样的吗?”
“啊?”我脑袋彻底当机。
“小可,你是我的?”
“嗯。”
“以后不许和别人这样。”
“嗯。”
“那装修的事听我的。”
“……,哦!”
“别的事呢?”
“听你的。”
“这才乖。”
这种时候我实在没办法反对什么,毕竟我不想和她分手,起码这时不想。我知道她的坚决,如果真的分手,她决不会轻易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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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喝的水被呛了回来,“不会吧!她,你——”
小可横着眼,额头青筋直冒。
我笑着炝她,“这么凶狠的眼神,你不会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吧!继续继续。”
她冷眼一横,“继续个P啊,你到底写什么呢?色情小说?”
“偶尔写点调剂一下吗?”我笑着撇着她,“唉,感觉如何?总结一下。”
她暴力地拿起一本厚厚的杂志就拍了过来,“感觉个鬼啊!”
我大笑着躲到一边,“看来感觉不错,好了,好了,话说你们这第一次吵架为了什么啊?晨晨不会是在吃醋吧!”
她眼横来横去的懒得理我。
“然后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小心地再喝了口水,“话说你们那天在床尾还聊了些什么?”
“我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八诶。”
“嘿嘿,服务大众吗?说吧,说吧。”
小可绷着脸直接黑得发亮。
好了,火药指数太高,我还是换问题吧,“她后来是怎么知道你那伤是怎么来的?”
她呲着牙,支支吾吾,“那天说漏嘴。”
我想了半天,赶紧把水放到一边,很八卦地问了起来,“哦——,那天——,唉,你是不是在某些时候比较容易说真话啊?话说哪种感觉比较好,和小霍?还是和她?还是你经历丰富千帆过尽。”
她不耐烦地拍起桌子,“唉,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卦啊!”
“好了,我还有一个问题,话说我开始问的是小霍怎么知道你们的事的,不是想知道你怎么从小攻变小受的。”
“受你个头啊!”杂志再次飞了过来,KAO,好暴力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