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还一飞飞了两只。以这两只鸭子,随便哪只也能轻而易举地把鑫诚买了。接到讯息,玛莉又在催我。似乎她开始怀疑我不安好心了。这鑫诚摇摇曳曳的, 指不定哪天就垮了, 再找不到人投资, 我还真成千古罪人了。
没多久, 就听说Vivin要辞职离开。我也不知道什么表情好, 也不能说人家骗我。交个朋友也没必要把身家八字告诉我。不过也好,她真要告诉我,我还指不定能原则多久。就我这混蛋性格。我对自己还真没把握。
那天突然接到Vivin的电话, 她说都要走了,送她可以吧!
这想着这不可以也说不过去。谁知道送她不是一个挥手的动作。还是一长串麻烦的过程。先是跟着她一起收拾屋子, 然后又跟着她跑前跑后的弄离职手续。我哪是送她, 整一个帮她当车夫, 佣人。
书抱一堆往我手上一塞走了。我扔车里吧,她又弄来一堆, 我忍不住问了句,“你该不是把图书馆偷了吧。”
结果人回头就吼了一句,“就是,好好放风!”
唉,小丫头的火气也真不是盖的。话说也不是我招惹她的吧。
呆在学校里, 我还真有点怕, 谁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再遇上谁。话说, 我点子还真背, 怕什么来什么, 一瞅眼那边陈玺儿就踩着高跟鞋pia ~la~ pia~ la~过来了。我二话不说,扔下书就跑。我胆子几时这么小了。不过也没办法。我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打都给她打了, 她还想怎么样,再给她揍一次?
得,我还是先跑。
Vivin的手续很是复杂,我跟着她在学校里转了十几趟。我那时也傻了,脑子蒙蒙的,就跟欠着她什么似的。她说什么我也没什么反对。也因这事,我就跟贼似的,见到玺儿一次就躲一次。
唉~我徐可凡几时成过街老鼠了,还真人人喊打的。来回躲了几次,有一次坐在车里没发现,被她逮了个正着。陈玺儿站在车边瞪着我冒了半天冷气。我实在扛不住,低头打开车门。
我和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怒气,“你还知道我找你啊,跑什么跑!”
得,这些女人们一个比一个凶。我惹谁了我。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个个跟我这儿火。唉——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抽了,那会儿脾气也好。谁冲我发火我都陪笑脸,难道真是晨晨调^-^教的?(万恶地拆开,省得变框框。)
陈玺儿气势汹汹地坐到车里,她左右瞟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不错吗?到是越来越有钱了,还怕我缠着你不放怎么着?”
我继续和气,“没这意思。”
“那你跑什么?还是有新欢了,怕她看着我了。”
新欢?我这才反映过来,她不是误会我跟Vivin了吧。
还真是,她接着哼了一句,“你也真够狠的,连自己弟弟的女朋友也抢,你还有没人性啊。”
我无奈地再继续和气,“你别乱怀疑,我跟Vivin没什么?”
我这话才一落音,就听着“啪”的一声。Vivin居然一叠书砸在我书上,我冷汗当时噌地就冒出来了。这是档子什么鬼事啊!我叹了口气,爬下车给她捡东西。
而她们两个则跟两抓奸的一样,叉着手看着我捡。我估计这两女人掐着点。我一站起来,两人同时出声。
一个说,“我有事找你。”
一个说,“跟我回去。”
我权衡了一下,我还是比较怕陈玺儿,于是我选择跟Vivin回去。
那天,陈玺儿冷冷说了一句,“徐可凡,你狠!看谁狠!”
我还真希望我狠一点,可那时还真狠不起来。我循规蹈矩地跟着Vivin,一直跟送佛祖似地把她送上西天。(咳咳,西方那边的天简称西天。)
等她终于走了,我又收到一条信息。没看懂,后来丢给Chelsea看,才明白。接着又不明白。
To love and to be loved is the greatest happiness of existence.. Break a l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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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掐架版)
话接上回说,士别多年,我第一次在上海见看到晨晨,我愣了,我为什么愣呢。别以为我变态的当她是恋人啊。她是我姐,那是亲人,亲情,不比那不靠谱的爱情差。
我愣是因为晨晨坐在轮椅上。我吹着呼呼的冷气愣是没明白过来,这一大好青年怎么没事就坐轮椅上了。
“看什么看,还不帮着提东西。”
这人还真不知道客气,我灰灰地走过去,这才发现轮椅后站着一个人,女人。
晨晨的介绍是,“这是我同学,你原来见过的。”
我在脑中搜索了一下,这女人洋溢着一脸幸福的笑,跟中了八百万一样。跟晨晨那些冷脸热脸的同学还真没相似之处。
后来,我贼贼的问了一下,换来的回答是——
“你怎么还这么八卦,把菜洗了做饭去!”
我灰灰的有点憋屈,也就这时老妈突然神奇的打来一个电话,她叫唤着,“晨晨找到你没,见着她什么也别问,好好照顾她,不然我敲死你。”
我猛觉头有点痛,再看晨晨,她似乎笑得有点贼。我打了个寒颤,该干嘛干嘛。
当着跟班陪着程大人逛了几次医院,我明白两点。
第一个,那天笑得中了八百万的女人还真是晨晨的同学,同时,她还是皇甫那什么的老婆。我这才想起那女人就是之前某个视男人为无物的冷酷冰尸。
装,可真会装。这女人当着晨晨的面,笑得跟绽放的菊花一样。一背过身去,那是一咬牙切齿啊!估计看着皇甫那什么对着晨晨笑,她怄得快内出血了。
第二个就是那场车祸,我都怀疑车祸是不是那该死的朱诚议故意的,他小子躲得到快。看着对面的车过来,他二话不说,车一拐,他开着车门就跳车了。当时对面的车是直冲晨晨这边撞上的。连警察都怀疑这一点,不过也是对方车主倒霉,那天刚好他喝了酒。
晨晨伤到脊椎,虽说没真瘫了。不过说是要很长时间的冶疗。
我有时也想问,整个程家人都在好奇,她为什么突然出国,甚至有叔叔婶婶们在传那个神奇的小可。可是看着她一脸平静,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又不敢说什么。
老妈说,晨晨打小就懂事,有什么事她自己会处理。你最好什么都别问,老实照顾她。反正也不指着你挣回钱来。
好吧,她老人家每回说最后这句,都是用吼的。
吼了几次后,老妈的语气又变了。她连拐带蒙的说,“唉,程晓,你没事回趟老家,去问问到底是回什么事。你叔为晨晨的事都急病了。这孩子老这么闷着也不是办法,看得我都心疼了。你明天就去,别让晨晨知道,不然我敲死你。”
好吧,最后一句还是用吼的。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