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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
某人一副迷茫而又疑惑的表情,顿时使整个房间的气氛都诡异了起来——
“嗯……是……是呀……是失忆……”
“不是我说你,杰西卡——”娜塔莎立即赏了一个鄙视的眼光,“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你认为有意义么?”
“不……那,我真的是不记得研究所的路线啊……”
“什……什么……”
对方紧紧地皱着眉头,楞楞地看着那粘满血色的地板……
从她那垂逸的秀发下,却看到了一副沮丧的脸孔——
汗!怎么觉得是我得罪了她的样子啊?!我真的不知道呐!难道要我编个地图出来么?
虽说是女孩子,但动不动就哭的话,我是绝对受不了的……
“我……我也不想的啊……但我真的不记……”
“够了,杰西卡……”
“耶?”
有点出乎自己的预料,她眼睛里那两滴晶莹的泪珠,并没有如常地滑下——
对方轻轻地擦了擦脸颊,随然,庄重的神情慢慢流露在脸上——
“走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娜塔莎已经捡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AWP——
以及,第九大队的头盔……
“娜塔莎……你……”
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却似是一系列漫长而复杂的动作……
漫长,而复杂——
对方一副清脆而坚定的眼神,“继续呆在这儿也没有多少意义,我们必须在那些怪物来到之前逃出这个地狱……”
“这……”
“失忆也是没办法的事……”
娜塔莎微微地笑着,轻轻的,用指尖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脑袋,脸上洋溢着一种轻盈的表情——
“希望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沉默了……
迷迷糊糊的一点绊凉的感觉,渐渐触动着我的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的心情和表情,一点都不一样……
任务的失败——
研究所的沦陷——
队友的感染——
某人的“失忆”——
以及,她亲手杀死了自己昔日的同伴——
有谁,能不伤心?
有谁,能不心痛?
我眼前的这个人,为什么她的心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不幸而窒息刺痛?为什么她却毅然压抑自己眼泪而不让其掉下?为什么一个女孩子,竟然要用自己的坚强,来掩饰自己所受的痛?
“一个坚强的女孩……”
我绝对不会这么说,因为她这种坚强,简直就是在摧残着自己的心灵!
痛,却不发泄——
发泄,却没有对象——
看着对面那张优雅、妩媚、清纯的脸孔,以及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冷淡表情……
娜塔莎,一直都是这样挺过来的么?
十年前,她哥哥的死塑造了她处事不惊的冷酷性格,但愤怒与仇恨却一直占据着自己的心灵,没有停息——
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明白,这种悲剧的美,随时随地都会被粉碎——到了那时,谁来拯救她?
“杰西卡,你又发呆了——”
“啊!啊……”发呆的坏习惯又来了(--),“对……对不起……”
“一点也不像以前的杰西卡呢……”娜塔莎咯咯地笑道,“以前的杰西卡,可不会说对不起哦……”
不会说对不起……不是吧……
等等,难道说娜塔莎以前认识杰西卡?
糟糕,万一在这儿暴露出来就不好了!!!
低调……低调……
“杰西卡……”
“唔?”
“你刚才见过那道门么?”
“耶?”
刚才一直在这间房间里战斗,却没有发现,在靠近箱子的最左端,有一扇不太显眼的钢门——
“杰西卡……你听到了没有?”
“嗯……嗯……”虽然不是非常确定,但的确听到门后隐隐约约有些声音,“莫非……又是僵尸?”
“我的AWP已经没有多余的弹夹了……”娜塔莎拆开了手上的弹夹,唯露出了3颗铜色锃亮的轮廓——
“只剩3发么……”
“娜塔莎,我们还要不要出去?”
“当然要!”对方流露出一种“意已决”的语调,“留在这儿绝对会必死无意的,我们要逃出去!哪怕有最后一线的生机……”
虽然不想承认,但没有办法,一直呆在这里,只会被更多的尸群围攻。况且,现在我们只剩下3发的AWP,和3个弹夹的USP——想活?根本不可能!
看来,必须有所行动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冲出去!”
“你疯了?!杰西卡?”对方听到我这个犹如飞蛾扑火的办法,嘴巴张得差点合不起来。
“我记得这种僵尸的特征——”我喃喃说道,“这种病毒,会不断腐蚀人类的大脑细胞,变得脆弱不堪,从而控制着生物的行动……”
“你想说的是……”
“爆头!”我指了指娜塔莎手上的头盔,“你还记得你刚才的那一脚么?如果踢在普通人身上的话,你认为会不会脆弱到连脖子都断掉?”
“不会吧……”
“因此,这和我以前玩游……额……看过的资料相同!”
“杰西卡……”
“啊……啊?”
“你不是失忆的么……”
“啊!这个……”
“别告诉我你有选择性失忆——”
“这……”
这时……
“喀——咔——!”
钢门,随着声音异常地振动——
“什……什么声音?!”
响声渐渐变得诡异起来,而且那种声音更像是——
“开门的声音?!”
“不好!!僵尸在撞门!”
万一有成群结对的僵尸在门的对面,那么我们不久成了囊中之物了吗?!
“杰西卡!”娜塔莎托起了手上的AWP,“难道我们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这样下去……彻底……崩溃的……”
“不能!我们必须活下去,杰西卡!”
很可惜,我不是杰西卡……
频死的恐惧,再一次悠然而生。虽然自己之前,几乎靠着非一般的好运气绝处逢生,但这次,运气再好,总不会自己变身成超人吧……
杰西卡……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不容我多想,钢门的把手处渐渐出现裂痕——
生锈的铁栏也无法抵挡这般冲击力——
久违的泥墙似乎不再坚固——
一声爆裂的巨响——
顿时,两个空间的交界处,变得烟尘滚滚。
不过,在钢门被撞倒在地下的一瞬间,我看到的——
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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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
“暴风——!!”
“杰西卡——!!”
几乎是哭着叫出来,看到彼此那极度熟悉的身影,朦胧的两人在烟雾中死死地搂在了一起。或者说,那种像是担心对方再次分开般心情。
“咦?”
在我情不自禁地喊了那个名字后,就发现身体的正前方却多了一个人,而且还紧紧地把自己抱在了怀里。
那种感觉……
“哇!”
非常恶心……
“啪——!”
猛然推开对方,
暴风有点愕然,呆滞地看着刚才推开自己的人。
差……差点忘记自己是男人了……
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奇怪,我连忙说道:“暴风叔!太……太感谢你来救我了——!”
“啊……唔……杰西卡,别担心……我当然会来救你的!”
其实,暴风也蛮尴概的,本来自己是想着找出路来的,没想到在这儿看到了杰西卡。
而杰西卡又认为自己是专程来救她的,这无言不令他愧疚的很呐~~!
而那边——
“娜塔莎,你还好吧——”某队长看到娜塔莎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读者:笑容?带着面具能看到么?)。
“有劳担心了,我这里没事——”对方挥了挥手上的头盔,“但,我们其他的队员貌似不容乐观了——”
“那是,我们来这儿的途中也遇到不少这样的家伙……”
“有联络过总部么?”娜塔莎问。
“有试过,但信号好像无法抵达地面,而我们现在只能靠自己寻找出路了——”
“现在的子弹还足够撑多久?”娜塔莎继续问。
“撑的话连续作战半小时都困难,但如果要冲过去的话,弹药还是足够的——”
果然是反恐精英的队员,说话干脆利落,一针见血。
“各位,既然找到了自己的队员就继续前进吧!”海豹队长说道,“我们必须活着出去!”
“好!”这会儿,不管是敌方还是己方的人,都大声地呼应道。
大家为了共同一个目标,走到一起来了……
长廊后方
绕过可恶的湿地和该死烂铁箱子,看着一个一个趴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尸体,众人不禁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Shit!这儿怎么这么多怪物的尸体?!”可怜的暴雪,刚吐完就低声骂到……
“很奇怪……”娜塔莎弯着身子,仔细地把尸体们“品尝”了一番。
“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其他的队员也跟着看。
“这些僵尸明显不是我们杀的,而且……”对方停顿了一下,“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对付那些怪物能枪枪爆头……”
“什么?!”众人仔细一看,不错!在长廊这边的尸体身上并没有子弹穿过的痕迹,而脑袋……不作评论,反正除了爆头以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有谁能够如此精确地把这一个一个怪物的头颅送去见耶稣?!
“还有就是,这些奇怪的刀痕……”
“还……还有刀痕?”我惊讶地问这,因为就算在游戏中也没人这么大胆用……
“应该是海豹军刀的锯印……”
“有些僵尸并没有被子弹打中,那么其凶器……只可能是刀了!”海豹队长补充道。
众人脸上都凝聚着惊诧的表情——
用刀杀?别开玩笑了,用装有100颗子弹的M249打都吃力,用刀简直是纯粹找死……
但他们看到那一条一条深刮的刀痕,和某僵尸被刀劈开的脑袋,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这不可能……”
“谁!是……谁把这么多僵尸,一次性给……”
“我知道一个人。”娜塔莎缓缓站了起来,“不过,单靠他一个人是对付不了这么多僵尸的,除非……”
“还有别的帮手。”
一个人愣愣地站着,缕缕蒙蒙的微光静静地泻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坚定认真。
说话的,是暴风——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站着。
“那么……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
瀑布似乎看出了自己队长的心思,为了不想让其他人多问,就故意拆开了话题。
“嗯……唔?怎么,又有僵尸不成?!”某雪域队员四周环顾了一下,并没发现什么动静,“奇怪?刚才似乎是听到什么重物掉落的声音……”
“有么?没有啊?”
“奇怪……”暴风从思索中回来,“我也听到了……啊!!杰西卡——!”
突然一阵惊呼,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队伍的后方……
某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紧闭着双眼,一个适可诱人的姿势(笑林:别想歪……)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上完全没有血色,一动不动。
暴风注意到后,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后面,抱起了晕倒了的我,战战兢兢呼喊着我的名字……啊,不是,是杰西卡的名字——
但可惜,我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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