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随着侍者的指引边走边看,整栋别墅占地极广,站在外面看时因为天色暗下来的缘故未看清全貌,此时亲身在里面行走才感觉到它的大。( ·~ )走在后面的过道上,透过一柵柵墙体格能够看到前面活跃的客人们交谈甚欢,聊至兴起处便结伴步入舞池伴着音乐翩跹起舞。
别墅的后方是一片幽蓝,嫩绿的草地上空无一物,王萱估计那应该是一个后花园之类的地方,也有可能是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走过长长的走廊,随之便是盘旋着的两米左右宽度的楼梯,整个楼梯使用暗红色大理石砌成,与地上铺着的黑红交错的晶瓷地板在柵栏状光晕下显现出琴键一样的形状。
走上楼,楼上的风格又与楼下迥然不同,如果说楼下有着罗马时代神庙的风格,那么楼上便是充满旖旎色彩的血腥城堡。
一路走来,每隔五六米的样就有一扇紧闭着的房门,房门框顶上亮着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照在门上,恰好照亮了门牌号,这些门牌数字并非像宾馆里一样有规律的写就,咋看上去就是随意选取的四位数,王萱看了几个门牌号找不着其间的规律也便懒得再去琢磨了。[ ~]沿途又掠过几幅装裱在实木框里的油画,里面都是人物画,有窈窕的少女也有风姿绰约的妇人,奇怪的却是每幅画里的人物都是闭着双眼的,看着她们时,王萱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象着她们睁开双眸的时候目光是如何模样,少女的是清纯中带着羞涩,妇人的是则是腻人的甜和魅惑。可是她们还是闭着眼的,即使她们微微翘起的唇角显示她们本该睁开双眸微笑。
就在王萱看见前方尽头处那扇稍大一号的房门时,边上的一扇原本紧闭着的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带着斯文的眼睛,但当他的眼神往她身上一扫的时候,王萱便本能的厌恶了,皱起双眉刻意靠着另一边墙与他错身而过。
侍者用手中一串钥匙中的一把打开了房门,以同样恭敬的姿态摆手示意她进门,而后轻轻的为她带上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听在王萱耳里却是吓了一跳,她轻捂着胸口,转头看看身后那关上了房门,走上前去试着转动门把开门探头往外看,侍者正一步步往回走,在长长的走道里透着阴森的气息。
王萱重新关上门,转动门把手上了锁,这才静下心来打量起这间无比宽大的卧室。( ·~ )房间的两边皆是金黄色的窗帘,上面绣着柔美的花纹,靠近后院草坪的那边窗帘微微的飘动着,而另一边的则是静静垂立,门别墅大门前的灯光透过玻璃与窗帘渲染得地上的厚实地毯也带上了黯淡的光。她在墙壁上找着绿色的荧光,打开了屋里的灯光,灯光亮起的刹那,看清了屋里陈设的王萱有片刻的失神,因为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接近三米左右宽大的圆床,而整个房间也并非她想像中的方方正正,而是接近六边形的形状。残缺六边形的一角是被磨砂玻璃隔出来的一小块天地,想来应该是这间房里的卫生间了。
她走到大圆床的边上,试着在床上坐下,抚摸着床上天鹅绒的四方薄被,有着丝绸般的触感,被上面压着两个形态饱满的枕头,她倒在上面,感觉自己陷进了不着力的流沙,每一分肌肉都想要放松。在上面又翻滚了两圈,想着自己今天在外面玩了这么久还没有梳洗过,王萱还是恋恋不舍的从上面下来了。走到六边形的另一个角上,刷的拉开橱柜的木门,里面一瞬间亮起了灯光,照亮了里边挂着的琳琅满目的衣裳。王萱连同衣架拿了几件在手中看了看,都是那种又薄又透的,而且一不小心不会露点的那种,她有些嫌恶的胡乱挂了回去,拉上了衣柜门,而后又打开重新认真整理了一下,尽量恢复原来的样。
整理好衣柜,她又走到磨砂玻璃门前,拉开门,眼前的设施让她眼前一亮,洁白的瓷砖贴满了整个墙壁直至房顶。她伸手拂过高高的浴缸边沿,站在浴缸前仔细看了看,打开水龙头开始放水,站在全身镜前把身上的衣裙脱去,背手到身后摘下束缚着胸脯的罩杯,微曲一条腿,一只手横亘在胸前捂住蓓蕾,看着镜里的自己全身上下仅着一条粉粉的小裤,两条丰腴白嫩的腿儿在腿根处骤然收缩。她在镜前微微偏转身姿,努力模仿清泉下的少女形象,和油画中的少女相比,她至少了头顶上的一个水瓶,一个肖似少女下体形状的陶瓶,多了一点遮盖。
她除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放在盥洗台上,伸出玉足往浴缸里探了探,发觉温度适宜便整个跨进浴缸,顺着边沿躺下,直至温水漫过她的肚脐眼儿、她的饱满胸脯,直抵她精巧的锁骨处。在一人长的浴缸里,她舒展身,调皮的用脚抖动着水面,激起朵朵水花。伸手往背后一探,抓过乳液、花瓣,站起来将整把的玫瑰花瓣天女散花似的往水面上飞撒着,又给自己抹上乳液,搓起满身的泡泡而后又如美人鱼般滑入浴缸里,任由缸地吐着水流气泡冲刷身体,一边用自己的双手上下抚摸着乳液滋润下柔滑的肌肤。
半小时后,感觉手都有点泡皱了的王萱才满身馨香的从浴缸里起身,在旁边的喷头下冲刷掉身上残余的乳液花瓣,用长长的浴袍裹着自己踏着湿滑的地面走出来,用干毛巾绞干了头发,踩着布拖鞋,拿起自己脱下的衣裳嗅了嗅,有点轻微的汗味,还有各种白天里混杂在身上的气味,爆米花的、咖啡的,甚至还有隐约的烟味。
她拿着香皂搓洗了自己衣物,拿着衣柜里的衣架晾在卫生间挂毛巾的杆上,而后就披着浴袍上了那张大大的圆床。
八点多的夜对于习惯了晚睡的王萱来说还有些早,纵使她已经有些疲累了,但洗了一个澡后,身体上的疲乏消退,躺在床上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不断的试着摆出各种姿势,翻滚中她还发现了隐在床边的一个开关座,半侧着身,伸手按开关,注视着头顶上的几圈小灯的变化。
把开关座上的四个开关全部试着按了个变,又玩了一遍手机里的单机游戏,王萱本来消退的困意才渐渐上涌,拥着被侧身对着阳台沉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