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很珍惜的人死去,那份痛楚具体有多大?
撕心裂肺远远不足以形容其中的万一,身体的创伤可以有愈合的可能,但,心灵的破口,裂痕,那是没有痊愈的机会。
爱情的力量是大的,宇智波幽荷,自爱上一郎以后,不单单是只在妹妹面前表现出开朗爱笑的一面,而是在别人面前也都展现了那一表现。
过节,逛庙会,在宇智波幽荷完成任务后,一家人会到处的去玩,范围仅在家族中,毕竟外面太危险了,宇智波幽荷还没那自信可以保护下妹妹和一郎。
娇小的稻穗走在中间,一郎,幽荷一左一右的拉着她的手。
这些记忆,这些回忆,都是真实的,化作了甜美的蜜糖滋润着宇智波幽荷,自父母死去后,到现在,她最重要的人不再只是妹妹,还增加了新的一位。
“一郎,慢一点啊!小心!”看着一郎背着妹妹在转圈,乱跑,宇智波幽荷笑着提醒道。
“一郎,刚弄好!很烫的,不要急!”
“一郎,没事吧?”
“一郎!”
“一郎···”
记忆里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涌现。
浑身浴血,查克拉严重透支,失去气力,趴在大河边的宇智波幽荷,流着泪,哽咽着,一点一点往前爬去,从高处摔下来弄断的腿和脱臼的脚踝,这些痛和心里的痛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啊!啊啊!”混杂着血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在宇智波幽荷哭泣的时候溢出。
“一郎!一郎!”
在她的前面,有着两具尸体,其中一位正是她所爱的一郎,另一位是忍者。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事情要从一个星期前说起,那时,宇智波幽荷接取了一份委派任务,是去火之国跟雷之国的国境交汇处调查一件事。
刚到那里就遇到了埋伏,袭击。
敌人是谁?不明。
为的是什么?不明。
宇智波幽荷完全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袭击她,袭击就是这么发生的。
从边境线一直追到了火之国的国内,整整追了三天,宇智波幽荷消耗透支颇大,多达十几次的遭遇战耗尽了她的力气,查克拉。
只要能回到家族,那么她就能安全了,抱着这个想法,强烈的求生意志驱使着她拼了命的逃跑。
敌人中有上忍,如果只是那位上忍,她可以应对,可是配合上另外几位中忍,必死无疑,唯一能做的就是逃。
巧合的事情就在这里发生了,一郎出现在了她的前面,恰好在逃跑路线上,是在采药还是在做其它,那些完全不知道啊。
不是在路旁,而是在路线的前方,回家族必须要经过这条路,没有办法,宇智波幽荷调转方向,改为朝另一边绕一些路回家。
本就是强弩之末,哪里还能撑得下去太久呢,被追杀之人赶上,付出极大的代价,先后击杀了那几位中忍,剩下那位上忍,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了。
命悬一线之际,出现救了她的,是担心追过来的一郎,拼着一股子蛮力,拖拉着那位上忍一起从悬崖跳了下去。
说来很不可思议,实力不是很强的一郎,为什么力气大到连擅长体术的上忍都摆脱不了的程度?这些疑问注定没有了答案。
等宇智波幽荷依靠着勉强提炼出的一点查克拉跳下悬崖,踩着悬崖壁落下,没有摔死,只是摔断腿和脚踝错位,展现在这样的她面前的是,一郎和那位上忍的尸体。
头朝下的坠落,又是砸在了坚硬的石头上,头都破开了,面目全非。
痛,好痛,具体是身体痛还是心里痛,很抱歉,宇智波幽荷分不清楚了,难以形容的痛楚,难受,悲伤,懊悔,一齐在心底炸裂,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悲鸣,心要碎了,强烈的情绪波动,起伏,眼球一阵肿胀,酸疼,写轮眼自动开启。
在十岁开了写轮眼就一直是单勾玉没有进展的,现在,勾玉增加了,左眼和右眼都是,此刻变为了双勾玉。
写轮眼的进阶,触发了记忆解除的条件,曾经封印了的记忆一股脑的浮现,宇智波幽荷记起了她为什么要喜欢一郎,为什么要努力,暗示着自己喜欢一郎。
一切,都是为了写轮眼。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心好痛,好难受,难受到想死,她,是真的喜欢上了一郎,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照顾她,爱护她妹妹的男人。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痛,苦,哀,伤,很复杂的情绪刺激着,加上查克拉的透支,宇智波幽荷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了过去,从闭上的眼角流出的泪,从身上流出的血,两种不同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石头地。
过没多久,一道倩影迈步走出,没有脚步声,穿着高跟鞋在这种地上走,却无一丝的声音传出,用那戴着丝质薄纱手套托起宇智波幽荷的头,撑开眼皮,仔细观察,打量着,半响确定了什么,原封不动的放下。
“这个瞳力的强度?才双勾玉,到底是自我暗示的虚假感情,并没有真实来的伤人吗?”单手叉腰,雅儿贝德暗暗沉思着。
计划了这么久,就进阶了一层,她可是期待着能够直接到三勾玉的,没想到。
没错,这些追杀宇智波幽荷的忍者是她雇佣的,路线,也是经过她设计,预定的。
平淡无奇的死,起到的效果远不如英雄救美的死。
在抓着那个上忍跳下悬崖时,雅儿贝德故意调整角度,并且拿出了她事先准备,和一郎的体型很相似的尸体,头着地,脸是彻底没了原来的模样,并不用担心会被识破。
这一次的行动,从两年多前就开始铺垫,一直到现在。
开头,过程,结尾,全部都在雅儿贝德的算计之中,只是啊,宇智波幽荷的眼睛不争气,才只进阶到双勾玉,这不得不说,是蛮让雅儿贝德失望的。
又检查了遍周围,尤其是那个用来代替她,成为一郎的尸体,反复确认,看不出什么破绽以后,雅儿贝德悄然隐去,这种付出了很多,收获很少的感觉,真心不舒服。
“付出和收益远远不成正比,怎么办?真的要那样吗?”苦恼的沉思着,雅儿贝德轻咬着嘴唇,如果可能,她不是很想用这个法子,但,不用的话,宇智波幽荷的万花筒写轮眼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