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活该被缝了嘴,还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德行!”范桃花跑出来,便钻到隔壁邻居家里,找同龄的小伙伴玩去了。
至于家里乱成的一锅粥,她管不着,反正她不喜欢姜小霞,当然,她也没喜欢过白茉莉。
再说老范家,刘氏嘴里除了骂人之外,什么也不是,对于姜小霞被缝上的嘴,一家子这会倒是没有主意了。
听着哭声骂声,范彪心里烦透了,不就是剪个线吗,提着把剪子就窜进他哥的屋子里。
“嚎丧吗?”
阴着一张脸,范彪嘟囔一句。
“彪子你要干啥?”
范剑看自家弟弟不善的脸,便想护住姜小霞,可范彪却上前将他给推一边去了。
范剑的身子骨也就能欺负欺负白茉莉,所以,被身强体壮的范彪一推,就跟推破布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范彪才不管,空着的手就将姜小霞拉到怀中,绕过她的脖子,捏上了她肿成猪肠的厚嘴唇!
手里的剪子就窜到了线里,一剪子下来,就扯下了一条带血的线,那姜小霞疼的直接晕了过去。
可她衣裳不整,加上刚刚再挣扎着,脖下的衣领全数敞开,里面的大红肚兜,还有那白皙高耸的肌肤便映入了范彪的眼中。
范彪十七八岁,正是男性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期,几乎是没有丝毫准备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更不要说此时,姜小霞的身子还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那么一蹭,范彪竟然感觉一丝无比的愉悦从脑后一路传到了脚趾!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打了个哆嗦!
范剑是不知道范彪这会在他女人的身上干了啥,只是听着姜小霞嘶声裂肺的嚎了一嗓子后便没了声了,吓的他急忙跑过来,从范彪的怀中将姜小霞给接了过去。
范彪愣愣的看了看自己,让他的心莫名的跳着,而原来就有些阴郁的双眼,此时看着被范剑抱在怀中的姜小霞,莫名的,就又有了兴奋的感觉。
不过范彪却是扔了手里的剪子扭身走了出去。
外屋里,刘氏仍不住的骂着,老范坐在板凳上不住的抽着大烟,范彪只是撇了几眼,便借着夜色出了家门。
村头有条河,水是从山上下来的,而这条河,到了夏天,便成了村里大小爷们的浴所,这会范彪正躺在河水里,可脑子里却闪过姜小霞那软软的身子,还有那雪白的肌肤。
只是一会的工夫,眼前又浮现了一条细白的胳膊,再来就成了白茉莉的脸。
越想,范彪越觉得自己的身子发热,越发不舒服起来。
鬼使神差的,披上了衣服就摸上了山。
白茉莉洗了个澡回到山洞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小鱼,倒是绝言那屋子里不时传来小鱼的说话声。
听着小鱼叫着那一声声的“爹”,白茉莉就一个头两个大了!
有半路认爹还认的这么欢快的吗?
披散着头发,坐在山洞口,手里摸着小狐狸,不住的叹息着。
而远处,一双冒着绿光的狼眼,就那么盯在了她的身上。
白茉莉绝对想
不到,有一天她竟成了人家意淫的对象!
范彪看着被风吹起的秀发,便眯起了眼睛,似乎那发丝正撩过他的面颊竟让他的心,产生了一丝悸动。
手,下意识的放在了腰下。
心头直跳,可范彪却是吃喘如牛,还要硬憋着,可就在关键时刻,小鱼一声大喊,冲出了门。
范彪一个激灵,一腔热牛,生生的憋了回去,那叫一个郁闷!
看着小鱼那欢跳的身影,眼里一片恶毒,当真是想掐死她。
“小鱼,你喊啥?”
白茉莉接住跑出来的丫头,在她越发粉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小鱼咯咯笑着,“不告诉你!”
小鱼发现大叔……不,是爹,有爹真的真的是太好了,最主要的是这个爹,太厉害了,不但可以带她飞,还教她练拳!
爹说,娘年龄大了练也白练,可自己小啊,现在练刚刚好,以后若有人再欺负娘,她就可以上前来保护娘了。
而刚刚那一声,是爹说要看看她有多少底气,于是她喊了一声,爹很高兴,她就跑出来了。
不过,爹说了,这是秘密!
嗯,是她跟新爹爹之间的秘密!
白茉莉拿头抵着她的头,皱了皱鼻子,“小鱼啊,娘好伤心啊……”
“娘,你乖啊!莫伤心,等着小鱼长大了,赚老多老多的钱钱来养着娘跟爹,好不好?”
小鱼捧住白茉莉的脸,不住的亲着。
白茉莉撇嘴,“等你养着娘,娘估计饿死了,唉,现在还是让娘养着你吧,不过,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娘你说……”
“你再叫爹的时候,可以在前面加个字吗?”
既然现在不可能让小鱼改了口,那她不如来个委婉一点的。
“什么?”
“干爹!”
噗!说完白茉莉自己都想吐了,极忙道,“不是干爹是义父……”
“干爹不是也是爹吗,废这劲干嘛……”小丫头是不知道干爹的意义,但她真心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张嘴打了个哈欠,爬在了白茉莉的肩头,便闭上了眼睛,“娘,小鱼是听话的好孩子……娘是听话的好娘亲……”
软呼呼的声音,听的白茉莉的心就软了。
一下一下轻轻的拍在小鱼的背上,算了,她愿意叫就叫吧,毕竟现在还小,再大一大,她便知道这个“爹”不是随便认的了!
屋子门口,绝言环胸倚着,看着坐在洞门口的母女,眼里竟出现了一丝柔柔目光。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儿,这样一个神经大条的媳妇,想一想,这种日子好像也不错!
可随后绝言便皱了皱眉,他有没有家?
或者说,他有没有媳妇有没有孩子?
想到这一层,绝言转身回了屋子,双眉皱的死紧。
如果他有,那他爱自己的媳妇吗?
如果他爱,那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没有记忆的这些日子,他从未想过以前,如此时,他却是无比的想知道,他到底是谁?
遥远
的京城衡阳。
夜已深,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夜色之下,而议政殿的灯却尤为明亮。
“咳咳咳……”伏首龙案批阅奏折的男人,明明不到五十岁的年级,可这十余年的操劳,竟让他的身体越发的年迈了!
手中一方帕子上已经渐渐的染红了一块又一块。
“皇上,莫要批了,您要保重龙体,还是休息下吧!”大太监郭德眼里是一片心疼之色。
“咳……还是没有祈的消息吗?”
“回皇上,没有!”
“找,就是将大明天下翻过来,也要找到他……”
他这一辈子,儿子是不少,但喜欢的可就只有一个。大明天下才初初定下十余载,可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
只是这连家的天下,他只想给他最喜欢的儿子。
“皇上,惠妃派人来问,今晚可是去安和宫?”小太监跑进来,跪在了龙案下,轻声问道。
郭德便摆了摆手,“没长眼睛的东西,没看到皇上还在忙吗……”
小太监哪里敢说一个字,便匆匆离开。
龙案后的男人,一脸苦笑,“郭德,还是你最知道朕的心思!”
“皇上,老奴不知道您的心思,老奴只知道皇上应该去歇息了……”
“嗯,再等等吧,这十余份折子批了再睡……”
安和宫。
一身雍容华贵,面色和谒的惠妃,听到下人的回报后只是说了句“万岁爷辛苦了”,便将一宫的奴才全数遣了出去,回头看向帘幕后,轻声道,“澈儿……”
“母妃……”
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从帘幕后走了出来。
他身材高大,浓眉虎目,一身凛冽的气势,却是不容小觑的。
只是你若细看,便会发现,他长的竟然与那被白茉莉当成江洋大盗的绝言有那么六七分相似。
“尸体找到了吗?”
惠妃的声音是那种听了便让人有种安心的慈祥,只是她此时的双眼,却闪着阴鸷的冷茫。
就算那贱人死了,她也不会让她的儿子独活。
连澈道,“尸体太多,分不出哪个是他哪个不是他?再说,还要避着他,所以,做起来有些畏首畏尾,行动上更是缓慢。”
“太子那边呢,有什么动作?”惠妃问道。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只是听咱们安排在议政殿的人来报,他最近一直在咳血,儿子觉得他的时日怕是不多了!”
“呵,你以为他只是才开始咳血吗?一年前他便开始了,只是他心愿未了,所以,他一直强撑着,要废太子另立,便一定要有一个好的借口,所以,本宫才要你看住了太子,不可让他有一丝差错。”
“母妃,儿子知道了,您早些休息,儿子先退下了。”
连澈捏紧了拳头,他是太子党的人,只是却无人得知,他的野心有多大!
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吸引着众多王爷的目光,只是,真正能坐上去,那就要各凭本事了!
连祈,别怪当哥哥的手狠,怪只能怪他太中意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