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宛好奇的问出了口,那红衣少年点头,他从小就有这能力,看过的书一字不错的能背下来。
这下宋青宛纳闷了,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何不能像宋洐君一样走上仕途。
然而那红衣少年的话却让人有些心痛,原来这夏国还是沿用开国的旧制,出仕做官必是世家贵族出身,也是以举荐的模式,也就是说寒门出身的子弟,就算有一副聪明的头脑,有满满的抱负,他们也是没有机会站在那儿的。
不只寒门出身是的这样,且夏国还注重嫡庶,出仕为官的还必须是嫡子,庶子跟寒门都不行。
这么说起来,梁帝至少在这方面要通达的多的,像宋洐君和张献文这样的寒门得以重用,当真是不可思议了。
宋青宛和七公主都觉得这人可惜了,不能得以重用就算了,结果还落得入贵族府中做了一个侍郎,与那舞姬有何分别。
红衣少年除了一手好丹青,还能来一段剑舞,他用的剑不是真正开过锋的利剑,而是一把木剑,可是即便是木剑在手,他舞动起来却依然英姿逼人,看得两人双眸大亮。
七公主靠近宋青宛悄声说道:“此人功夫极好,便是一把木剑也拿捏的极好,瞧着我怕是不是他的对手。”
居然功夫这么好。
红衣少年舞剑,白衣少年继续弹琴,两位美男各有所长。
一顿饭的时间,两人只吃了几口,那红衣少年郎一曲剑舞还没有展示完,偏厅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完颜玉一身肃冷的站在那儿,目光清冷的看向两人。
红衣少年的舞立即停住,琴音也停歇了,两人被完颜玉那压倒式的气势给震在了当场。
莫名的主座上的七公主和宋青宛两人居然心虚起来,刚才看得太过出神,没有注意到大门。
完颜玉一步一步往两人走来,那两位少年郎还不曾退下,宛颜玉上前瞥了两人一眼,接着上前抓起宋青宛的手,就把人给拖了出去,后边跟着忐忑不安的七公主。
一行人也没有向马家家主告别,就这样直接奔出了马场。
宋青宛被完颜玉甩在他的坐骑上,坐在他的身前,他阴沉着一张脸,抓住缰绳,一夹马腹,马驹像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天色已经暗了,官道上只有一匹马驹,后边的七公主等人却没有了踪影。
宋青宛抓住完颜玉的衣襟,被他那飞一般的速度有些吓着,前路昏暗,侧着坐的宋青宛最后抱住了完颜玉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就这样跑到半夜才到了城门口。
城门原本是关住的,当完颜玉亮出令牌的时候,临时打开城门,两人得以通行。
回到府中已是半夜。
完颜玉从马背上跳下,目光幽深的瞥了宋青宛一眼,宋青宛立即下了马。
完颜玉往前走,宋青宛不得不跟在后头,没想他直接去了书房。
在书房里头,宋青宛站在桌案前,看着完颜玉在书架上找书,找了一会拿出来放在桌案前,目光却看向宋青宛,宋青宛立即会过意,上前拿起书一看,里头是一段典故。
说是夏国国君亲立的时候,陈国派了使臣过来,那使臣好男风,这夏国新君便派了两位少年郎前去服侍,乘使臣酣睡时夺下他的密旨,得知密旨的内容,他把陈国使臣给杀了,并把头颅寄给陈国国君,夏国正式脱离陈国。
给她看段典故是为何?
完颜玉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乎等着她说说感想似的。
宋青宛清了清嗓子,说道:“这计谋倒是用得好。”
“你这么聪明,必明白我的用意。”完颜玉收起书。
“用意?你是指今日送来的两位少年,但七公主根本没有看上他们。”宋青宛说完就迎来完颜玉的一眼怒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我侄女性情怎么样我自然是知道,她自然是看不过这些美少年的,反观你,是不是看得很知味儿?”
完颜玉站在桌案前负手而立,目光深深的盯着宋青宛,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怎么又扯到她身上去了?
“我并没有——”
“你无须狡辩,两位美少年年纪轻轻,又懂得琴棋书画,是不是正中你的下怀?”完颜玉双手垂于两侧,脚步一抬,绕过桌案来到宋青宛身边。
宋青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是这样的人么?”宋青宛心虚的很,她的确挺欣赏两位美少年的,但是也仅仅是欣赏,她不知道比两位大了多少,再说他明知道自己心里的只有他啊。
然而完颜玉却是冷笑,“你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以来我还看不清么?”
完颜玉话深深刺痛了宋青宛,宋青宛一咬唇,说道:“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见一个爱一个,始乱终弃?红杏出墙,私生活混乱?”
完颜玉皱眉。
宋青宛见他不答,心里越发的恼火,“对,我是挺欣赏两位美少年的,他们身上满是活力,谁不喜欢有活力的少年郎。”
完颜玉听到这话,双手捉住了宋青宛的肩,“说出你的真心话了,果然是这样。”
宋青宛也是被他气恼了,硬是要挣开他的手来时,他却一把把她推倒在书桌上,他用力的宋青宛的衣裳,眨眼之间,她已经寸缕不着。
宋青宛慌了神,连忙护住胸,一脸惊恐的看着完颜玉,“葛山,你停手,你吓着我了。”
完颜玉不理,却是欺身而上,把宋青宛桌案上,抬起宋青宛的脚祼,撩起下摆,下身往前一挺,结结实实的占有了她。
没有任何,也没有任何的温柔,痛得宋青宛眼泪都要出来了,她虽然已为人母,可是这么多年不曾与男人亲近,哪受得住。
宋青宛痛得抱住完颜玉的头,颤声道:“葛山,我痛,你轻点。”
完颜玉缓过神来,盯着怀里痛得发抖的宋青宛,他不敢再动,他俯身上前将她整个身子抱住,手拍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按抚,吻密密麻麻的落下,从她的发上、眼帘上、鼻尖上,直到她柔软的唇辨上。
他吮上她的舌肉,口腔里是他整个的占有与强势,他贪念上了这种磨人的颤栗,还有那的紧紧结合,曾几回在梦中,他曾这样对待过她。
在书桌上、在草地里,甚至他曾梦到与她在厨房里头,所有一切她出现过的地方,他都曾幻想着与她来一场,可是他一直隐忍,他不敢。
特别是她不告而别的诈死,简直让他万念俱灰,他恨她的无情与义无反顾,又恨自己先前的隐忍。
他应该让她再怀上一个孩儿,一个他陪在她身边护住她与她一起分享着这个过程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太少了,所以她身边少了太多的牵绊。
两人在书桌上,倒是满足了完颜玉的一个梦,他一次还不够,从书桌上下来,他又把她抱入长榻中,既然已经沉沦,就不要恢复理智,他还要。
于是两人从书桌上到长榻上,到书架前,再到窗台上,折腾了后,第二日两人叠着身子睡沉在了长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