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转ktv,5分钟带人过来。”下过简短的命令,把手机丢回裤兜,手再抬起时突然抓住离他最近的人的头发向下一扯,惯性使男人的身子向前微微倾斜,骆以濡松开了他的头发改按全力按向男人的后脑,还在半空的脸猛的钢化茶几亲密碰撞到一起,口水与血沫成放射状瞬间溅的满玻璃都是。
整个过程没有5秒,还没看清骆以濡的动作下一刻就见到那男人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刚刚还摩拳擦掌准备大打一仗的男人们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尽量让自己离那个表面上看起来温文而雅的男人远些。
摸了摸手腕,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骆以濡淡淡的说:“不是要打架吗?”
就这点来说,他和骆以沫还真是兄弟。
扫了一眼退缩的男人们,浅仓拓悄悄的撇了撇嘴,本来以为得用武力才能解决的问题骆以濡只抬了抬手就全部搞定。
没人再说话,也没人敢大声喘气,几分钟后,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穿着统一制服的人鱼贯而入,女人们吓的躲到一旁,那些男人们死撑着还站在那,却是都白了脸。
“骆先生,”为首的男人走到骆以濡面前毕恭毕敬的低头鞠躬,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那样恐怖。“请吩咐。”
“把男人都带走,”随便拉了把椅子,骆以濡稳稳的坐在上面,修长的指头对着某个方向画了个优美的弧线。
“是。”男人的身子再向下弯了弯,再起来后对自己带来的人潇洒的一歪头,训练有素男人们毫不费力的将骆以濡要的人押住,不顾他们的挣扎扯向门外,包括那个还在昏迷的人。
“浅仓同学啊!”看到这阵势烹饪老师知道,即使叫了警察也无济于事,他只能颤颤巍巍的拉住浅仓拓的袖子,老脸上满是恳求,“算了吧,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他们也知道错了,看我的面子就饶他们一次吧。”
“是啊浅仓同学,”眼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反剪双手,因为挣扎已是一脸汗水,可抓他的人像没事似的继续向外走,女孩心疼的抓着浅仓拓的袖子说:“我男朋友什么也没说,求你别让他们把他抓走!”
“我男朋友也没说话啊,要抓就抓那几个胡言乱语的人吧,别牵连到无辜的人啊!”又一个女孩扑到浅仓拓面前,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
“但他们笑了。”冷酷的回应着,他们谁敢说自己没有挑衅,即使没有说话,露出的表情也足够让他们获得死刑了。
不过,他看起来很好说话吗?为什么都跑他这来求情?要知道他可比骆以濡残暴的多……
无论怎么恳求那两个人就是无动于衷,有的女人已经绝望的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烹饪老师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从这边走到那边,想拦人还不敢拦,焦急使脸上的皱纹都揪到一起了。
最后一个男人被押了出去,女人的脸色都变的雪白,刚刚还帮他们说话的几个女生也缩在墙角一脸恐慌,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般。
本要跟着出去的骆以濡,看到这一幕又顿住了脚步。
“算了,把人带回来。”
“斐儿?!为什么?”习惯听命的人没有任何疑问,按着骆以濡说的做了,可浅仓拓却一脸不解的攀上骆以濡的肩,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你,去买300斤胡萝卜。你,去找老板告诉他这两天店我包了。”没回答浅仓拓的问题,骆以濡随便点了几个人简单的吩咐,等人都送回来后,突然有种大赦天下的感觉,“看浅仓拓的面子我饶了你们,但也要受些小小的惩罚。咱们玩个游戏吧,我知道你们用胡萝卜练刀功,这次咱不练刀了,练练你们的嘴和肚子。两条路选,一、打电话到你们所属公司让你们老总亲自来接;二、就是把这300斤胡萝卜都给吃干净了,不管你是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剩一口也不能出去。就这样了,你把人给看好了,除了这个包房哪都不许去。”
骆以濡的命令下过扭头就走,这是他最低能忍耐的限度。
包房门口,浅仓拓拉住了骆以濡的胳膊把他按到墙上,他还是不懂,“为什么放过他们?他们如此污蔑你你都不生气吗?”
“生气啊,但是浅仓拓,那里面应该也有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吧?你真的想在她们面前做这事,让她们以后见到你都躲的远远的,谈虎色变吗?”虽然他不喜欢那些女人,但她们一直把浅仓拓当成朋友,即使知道他是gay还愿意站出来为他们报不平,凭这一点,骆以濡决定发次善心。
“你,为了我?”单手拄在骆以濡头顶的墙上,浅仓拓探过头狠狠吻住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这男人总让他提心吊胆却总在连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想着他……
……
“要是抓回去后你准备怎么收拾他们?”
“你呢?要是你你怎么做?”专心开车的骆以濡反问。
“我啊……”双手枕在脑后,浅仓拓望着车顶乐呵呵的说:“喂些强劲的药把他们扒干净丢在一个屋子里自生自灭。”
“这种变态的招数只有你想的出来。”
“喂!”侧过身子看他,双手环胸的浅仓拓十分不满,“少废话,还没告诉我你要怎么做呢!”
“从小我爸就告诉我,如果他们不知道他们面前站的人是谁,那就由我来告诉他,并让他终身难忘。”顿了顿,骆以濡收敛笑容说:“既然那么喜欢传绯闻,那就让他们一辈子都看不到也传不了。”
“你要比我冷血的多,”这也符合骆家人的性格,不然在这弱肉强食的商场中,骆家怎会如此轻易的保住地位,“别说那无聊的话了,斐儿你快些开,我迫不及待的想抱你。”
“抱我?”冷冷一笑,空出一只手揪着浅仓拓的脸,骆以濡好心的提醒,“你没忘咱俩谁在上吧?”
“无所谓啊!”脸上的肉被无情的扯来扯去,浅仓拓的声音有些含糊,“只要能做就行。”
骆以濡本想松手,可发现揪他脸的感觉还不错,于是就加大手劲再接再厉。
不知道哪个上帝好象说过这么一句:要是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把右脸也伸过去。可怜的浅仓拓将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哀号着把脸送到男人面前让他尽情蹂躏。
车窗下的电话这时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算是把浅仓拓的脸给救了。
松开被他拉红的脸,骆以濡直接按了免提。
“亲爱的,我说你这只倦鸟该归巢了吧?”属于男人的声音从听筒里懒懒的传了出来。
先是一愣,而后快速的关掉免提拿起电话,骆以濡不耐烦的吼了句,“废什么话,一会儿就去了。”
电话那端说了什么浅仓拓听不清楚,但从骆以濡小心的态度他也猜出个大概,沉着脸,静静的坐在一边等他讲电话。
“你看你给我弄的什么破车……嗯?少废话……我用你帮我宣传啊?”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骆以濡先是冷笑突然又变的严肃,“我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少跟我说废话,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没事挂了啊……啊?什么……”
“我说一会去就一会去,你老实在那等着就行了……哎呀知道了马上就去……都答应你了你还罗嗦什么?!好了不说了!浪费时间。”火大的把电话扔到一旁,骆以濡完全没发现身边的人脸上的表情早就变了。
“电话,是唐傲天打来的?”低着头,一直没修剪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浅仓拓决定还是问个清楚的好。
“与你无关。”
“一会你要去他那?”耐着性子浅仓拓又问了一句。
“我说了这与你无关。”
“骆以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