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风从脚底窜到头顶,骆以濡有种不祥的预感,地毯干净的吓人,没被弄脏也没有揉成团的纸,那他刚刚射出去的东西跑哪去了?
“你……”
“喝了,”知道他要问什么,相较于骆以濡的吞吞吐吐,浅仓拓则大方的多,抹了一把嘴笑咪咪的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我不是说了嘛,想喝你的‘奶’。”
本来就带着红潮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更像火山爆发般由下至上瞬间通红,手忙脚乱想推开眼前的男人,可他忘了他的手还在他‘那里’,所以他一使劲,差点跌倒不说,浅仓拓的手指一下被拔了出来,安静的屋子立即响起一个沉闷且清亮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骆以濡更觉得无地自容,也不敢再动,垂下头,让头发挡住自己充血的脸,可是,低着头的他看到浅仓拓的胳膊一点一点的从他腿间收回来,在阳光的照射下,他看到他的指尖与自己下面扯出了一条亮晶晶的线……
“你看……”拨开的他的头发,浅仓拓将手指举到骆以濡面前晃了晃,“你那儿,好湿……”
像被咬掉了舌头,平时伶牙利齿的骆以濡这时候只能闭着眼睛装鸵鸟,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身子扭来扭去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不停躲着浅仓拓伸过来的手,他不知道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有多撩人,弄的浅仓拓不停的舔自己突然变的干涩的嘴唇。
“不知道你发现没有,你那儿,现在会自己分泌……”
慌忙捂住了浅仓拓的嘴,黑白分明的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可怜巴巴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天知道他要在这么说下去他一定会因大脑过度充血而死……
他害羞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捏了捏他赤裸的臀瓣,浅仓拓用自己昂扬的欲望顶了顶他的小腹,做了个相当明显的暗示。
“不行,这是办公室,还会有人进来的。”小心的松开被他捂的严实的嘴,骆以濡连忙去拣丢在地上的裤子,该死的他不能再被这男人诱惑了,他该打散这暧昧的气氛。
看着手忙脚乱的骆以濡,浅仓拓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只见他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摘下领带顺便还扯开了衣领,在骆以濡觉得自己已经安全并顺利的套上一条裤腿的时候,轻轻的走了过去。
“斐儿,说谎不是好孩子哦!不想做的话干嘛让秘书锁门?嗯?还不见客……”胳膊从他腋下穿过,趁他还沉浸在羞涩中,悄悄的把手里的领带绕上他的手腕,当他两只手都被领带圈住时立即快速收紧打了个死结。
“浅仓拓你要干什么!”这时候才察觉到危险却已经晚了,骆以濡被抱了起来丢到了刚刚那帮他做掩护的办公桌上,绑着他手的领带系到了固定在桌面的钢制笔架上,然后他听到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再然后一个热热的东西抵在了他湿成一片的密处……
“忍的很难受吧,看你这儿,都湿成这样了。”扶着自己的分身在湿滑的股间来回摩擦,夹在办公桌和男人中间的骆以濡躲也无处躲,只能左右摆腰,想甩开他那烫人的东西。
“浅仓,求你别在这做,你放开我,我们去里面的休息室好不好……”带着哭腔央求起来,虽然明知道不会再有人进来,可在这四面透亮的办公室,如此肃穆庄严的地方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不,我就要在这上你,让你每天工作时都能想到我是怎么干你的,就在这张桌子上,狠狠的插进去,带着你热情的**慢慢的抽出来,弄脏所有的东西……”说完,一个大力的挺腰将自己送进了他的身体。
“啊!疼……别动…妈的……疼……”之前只做了简单的扩张,他分泌出的肠液根本无法起到太大的作用,当男人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时,一种说不出的钝痛让他惨叫出来,被强行撑开的穴。口拼命的收缩着,可不管怎么做也无法减轻那撕裂般的疼痛。
第一次被强暴时的恐怖又袭上他的胸口,肌肉紧绷,骆以濡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放开!你放开我!”
“忍忍,听话,马上就舒服了。”无视他的挣扎,浅仓拓把企图爬到桌上的男人拉了回来,狠狠的向前一挺让那可怕的凶器再一次一插到底,并快速寻找着他熟悉的敏感所在。
“不要!啊!啊啊!混蛋你放开我!妈的!啊疼!”手无法从领带中挣脱,骆以濡抬腿就向后踢去,他本想将男人踢开,可忘了趴在桌子上的自己后踢的力度有多么微弱,踢过去的腿被一把抓住,高抬着压到桌面上,现在的他只剩一只脚着地做支撑。尽管这样浅仓拓仍不打算放过他,用自己的脚顶着他的脚将骆以濡的腿强行掰到最开,完全敞开的身体无奈的接受着男人狂野的律动。
“啊……嗯啊……不要了……求你……啊啊……”
当男人某个冲刺撞到身体内的某一处时,骆以濡的声音突然变了,不再像开始时候那样惨烈,痛苦的呻吟中带着些许满足。
骆以濡悲惨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男人的调教下变的多么的可耻,他居然能在这种类似强暴的欢爱中找到快感……
“呜……嗯嗯……浅仓啊…啊啊……啊嗯……”
因为刚才的挣扎宽松的袖子卷到了臂弯,露出一截若白藕般精美的小臂,浅仓拓探过身子揪住他散乱的长发,毫不留情的咬住骆以濡脖子上的动脉,用牙齿狠狠的摩擦,好象要咬开皮肉喝他的血。
“啊啊!啊……嗯啊……不要了…要死了啊……”
漂亮的眸子泛起水雾,头发被男人扯在手里他只得拼命的仰头,后面被插的很疼,疼痛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弄的他从里到外麻成一片,既不想再继续又期盼着下次挺入那甜蜜的痛楚,那种全根没入的感觉就好象要把他那撑坏,但被塞满的满足感却无法形容,骆以濡扬着头,被男人带动着语无伦次的低叫起来。
“很舒服吧?其实你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吧?”咬着他饱满的耳垂,浅仓拓看着骆以濡被情欲控制的欲罢不能的表情,漂亮的眉毛拧在一起,抖着长长的睫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薄薄的嘴唇上满是唾液,口腔中的舌头微微探出停在齿间,真是说不出的妩媚。
“呜嗯…不行了……浅仓…快要不能……啊啊…呼吸了……”
才泄过一次的分身又精神的站了起来,跟着浅仓拓的动作在光滑的桌侧摩擦着,分身上溢出的**在深棕色的办公桌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就在两人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桌子上的内线电话不配合的响了起来……
两个疯狂的男人都被吓了一跳,这时候电话响,那来人一定是,骆以沫。
“该死的快起来,以沫来了,他有钥匙。”什么感觉都被惊恐代替,他现在只想快点起来,这个样子被弟弟看到他死的心都有了。
“哦?”浅仓拓的邪恶细胞这时候又活跃起来,压住他挣扎的腰,他按下了接通键。
‘哥?你搞什么鬼?小语怎么不让我进,她说你告诉她我进去前得通报?喂我进去啦!’骆以沫精神的声音从桌上的电话中传了出来,骆以濡瞪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埋在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又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以沫!你等下!我马上就好,2分钟!你再等2分钟!”用尽力气喊完后骆以濡立刻挂了电话,之前就差一点点就射出来的分身由于惊吓过度软趴趴的垂了下去,妈的再这么弄下去他会被吓出阳。痿……
“浅仓拓,你给我滚出来!”时间急迫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骆以濡凶狠的命令还在那继续动作,好象和他无关的男人。
“滚不出来,能拔出来。”
痛苦的呻吟一声,他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开这样的玩笑,“不管怎么出来,你他妈的快放开我,以沫马上就进来了!”
“可我还没射……”浅仓拓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在骆以濡即将抓狂的时候,他终于‘好心’的提了个建议,“不做了也可以,但是斐儿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好好,你说什么都答应,快点!”这乘人之危的小人,骆以濡虽恨的牙痒痒,可这时候只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管是一个还是一百个条件他会都痛快的答应。
“好,君子一诺顶千金哦!”满意的点点头,浅仓拓也爽快的退了出来并帮他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就在这时候,一向没什么耐心的骆以沫已经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瞪着眼睛看了看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办公桌,又看了看自己还光着的下半身,再看看那即将被打开的大门,此时此刻,骆以濡好想遁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