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
拓跋晟的身影,也紧接着出现,他焦虑不已的赶来,眼里带着关切,因为走得过急,此时正气喘吁吁的扶着一棵古树,抬眸看着司徒悦,
“我不放心你们,所以过来看看。”
司徒悦眼里,掠过一抹心疼,他才苏醒过来,此刻浑身都承受着伤及筋骨所带来的痛楚,又费这么大气力跑到这里来……
上前,伸手扶住他:“我扶你回去吧。”
“只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拓跋晟唇角有轻浅的笑意,抬眸,看了看拓跋沐珩,这个眼神,含着一阵莫名的酸楚,还有,不甘。
拓跋沐珩快步上前,不发一语的扶住拓跋晟的另一只手臂,想说什么,动了动唇角,终是没有再说出口。
现在的情况,即使三个人坐下来聊到明天天亮,也不一定会出一个结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既然太子哥哥选择了顺其自然,那么他也就当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当作不知道他们前世的种种……
这一切,只要悦儿能够认可……
想到方才她所说的那番冰冷的话语,拓跋沐珩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的步伐异常沉重,双腿像是绑上了巨大的石块那般,举步维艰,她是真的恨极了自己……
忍不住将眼神越过拓跋晟看向她,她低垂着眸子,看不出来她此时的情绪。
假如,因为此事她就这样放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那么他该如何决择?
“你们原来都在这儿?”
夏之行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突然太子殿下突然不见了,我正急着四处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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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自发的走到司徒悦的身侧:“我来扶着吧,你这样搀着他也挺累的。”
司徒悦点头,退到一侧,看着夏之行伸手便挽住了拓跋晟,看着他的身影,有些若有所思。
拓跋沐珩决定次日一早带拓跋晟回宫,因此,夏之行也一道随行。
晨起的薄雾还未散去,司徒悦立在门口有些迟疑不决,拓跋沐珩早料到她会想要离开,于是先行一步在此守候着,见到她的身影,于是走到她的身侧,认真的看着她,语气里皆是无奈:“不论你是怎么想的,不管你有多恨我,现在是特殊时期,太子哥哥还未完全脱离险境,你也道他是为了你而身受重伤,于情于理,你先跟我们一道回宫吧,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你要怎么样,也等到此事平息之后再说,好吗?”
见他如此开口,司徒悦也无反驳的理由,于是点头应允。
回宫的路上,又遇到黑暗神殿的那帮人,自然又免不了是一阵厮杀。
为首的黑衣女子,仍然带着那个面具,与她并肩而立的,则是朵雅,见到拓跋沐珩与司徒悦从马车里钻出来,二人站在一块儿,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好画卷,不红了眼眶。
“倒真是对恩爱的夫妻哪,不管在哪里都要凑成一对。”
朵雅的语气里,满是不悦:
“好歹我也是个平妃,你拓跋沐珩也未正式的休过我,怎的你身边就从来没有我的位置呢?”
司徒悦只是沉默不言,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最后,突然径直又回了马车之内。
她直觉,这一次朵雅与这个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目标应该是直冲着拓跋沐珩来吧?
这两个女人,对拓跋沐珩应该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迷恋……那个面具女子即使未流露出丝毫言语,但她却能够感受得出来,这是女人的直觉。
既然全是他惹来的桃花劫,那么不如交给他一人独自处理。
她的举动,让拓跋沐珩顿时傻了眼,她现在即使跟自己一起作战的兴趣都缺失了……
“外面出什么事了?”
拓跋晟见她又重新入内,不由得出声问道。
“没什么大事,会会两个旧情人而已。”
司徒悦一脸轻松的说道,心里那种酸楚,以及无奈,也在此时悄然散开来,她始终无法去直面昨天所发生的一切,想到那引起画面,她便会觉得浑身发冷,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经历这样的痛苦,这比起单纯的身体上的疼痛,实在要严重一万倍,或者,还远远不止……
“小狐,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只会给你添乱,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去说。”拓跋晟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她,“前世我那么严重的伤害了你,所以现在不论我受多大的罪,那都是应该的,因为都是我欠你的,你不要因为这些,而有什么心理负担。”
他的语气诚恳,温润的眉眼,细细的看着她。
一如从前……
被他这样轻柔的目光看着,她不自觉的便回想到了从前的欢乐时光,与他在一起的每一个小细节,此时都像放电影一样,全部涌上脑海……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早已经忘却了么?在她决定接受拓跋沐珩的时候,?这些记忆她早已尘封,为何在拓跋晟以于凯的身份出现之后,那些过往,又这么顽固的重新袭击了她的脑海?
是因为被拓跋沐珩所刺激的吧?
一定是,否则她不会如此痛苦,痛苦到心口现在仍然是麻木不仁的。
她恨拓跋沐珩对她的不信任,也恨自己的心口,现在正被两个人用力的撒扯,两个人都想将她拉到那一边去,最终要忍受那撕心裂肺痛楚的,恐怕就是她自己……
“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司徒悦终于缓缓开口,语气里皆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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