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别来无恙。
烈焰看着司徒悦,露出温和的笑容,
“在此等候多时了。”
他与拓跋晟二人,暗中勾结,如今又在此守着,难道拓跋晟还是不愿意放了她?
“我已经等同于一个废人,你们如此大张旗鼓的守在这儿,有些大材小用了吧?”司徒悦扬眉,未至马上跃下,而是冷冷的扫视着众人,心底迅速的拈量着,她现在的情形,对付这么多人,胜算有几分?
“千万不要这样说,你虽然武气修为失去了,但你可是个极有用的宝贝。”
烈焰仍然一脸温和的笑意不减,
“要知道,你可是宝儿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你的灵与魂护住的吗?她现在每天都过得异常痛苦,身体饱受摧残,而她为之所做的一切那个意中人,却早已不见了踪影,因为他去追寻你的身影去了……”
听闻这个,司徒悦心神一怔,宝儿因为在未与圣皇正式圆房之前,便动用了圣女的力量,所以才会如此的吗?
绝,他现在又在哪里呢?
“我只要抓了你,不但可以吸引纳兰绝前来,自然,还能将夜恒殿下给一并招来,你说,这么有用的一个宝贝,我又岂会舍得眼看着你从我眼皮底下溜走呢?”
烈焰这样说着,司徒悦突然冷笑一声:“你太看得起我了,抓了我,便能有这么大的用处?我自己倒是不曾发觉啊。”
而且,烈焰此时如此小心翼翼,带上这么多的人马,只怕也是在试探,怕她并非真的失去了武气修为。
她现在若是按兵不动,伺机再逃走,兴许才是最好的法子……
烈焰身形一掠,整个身子腾空便到了与坐在马上的司徒悦平齐的高度,这样看着她,这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将这个白衣似雪,坐在枣红色马儿身上的司徒悦衬托得越发的纤弱。
司徒悦抬眸看着他,不言不语,收起所有的气息。
烈焰沉静的与她对视,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武气修为的存在,不禁在心里,划过一道长叹:“真是可惜,武气修为已上升到了那样的级别,如今却又要重新回复到废柴的地步。”
“人各有命。”
司徒悦眨了眨眼,丝毫也不觉得难过,
“不知道我现在是该称呼你烈护法,还是圣皇殿下?”
“夜恒殿下迟迟不现身,我又岂敢私自登上圣皇宝座?”烈焰双手环胸,伸手一指,司徒悦身下的马儿受惊不小,立刻开始嘶鸣起来,司徒悦控制不住,整个人被马儿给直直的甩出去老远,烈焰见状,身形一移,稳稳的将她接到自己怀里,看她一眼:“现在的七小姐,我比较喜欢,因为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司徒悦心里恶狠狠的咒骂一番,脸上仍然平静如昔:“劳烦你放我下来,虽然失去了武气修为,并不代表我连走路的气力也没有了。”
烈焰将她放下,视线仍然落在她身上。
此时黑袍人形成一个半圆形,仍然是将她圈在其中的,加上烈焰,她真的没有多大的胜算,所以,只能出奇制胜,四下看了看,此处较为空旷,她即使提起所有武气修为,也会被发现目标。
若是使瞬间转移,烈焰会先一步发现,从而制止。
“七小姐虽然武气修为失去了,那股气势倒是仍在啊。”
烈焰这样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心里一阵舒坦:
“其实我也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都甘愿为了你,出生入死的,那日见扑向夜恒殿下出掌的双手,我突然间明白了,因为你这样的女人,连我都有些佩服了。”
听到他的话,司徒悦转过身来:“你若想用我去吸引夜恒前来,这个算盘只怕你要落空了。”
“不论能吸引到谁前来,拿你在手上,对我有害利而无一害,最不济,我将你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
烈焰认真的看着她,忽而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她的身上,的确有一种很吸引人的魅力所在,无关于她这倾城绝艳的容颜,而是一种由内而发的气质,正是这种气质在潜移默化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司徒悦动了动唇形,忽而拼尽全力往上一跃,与此同时,小白驮着汤圆英勇无敌的出现,司徒悦得已稳稳的坐在了小白的背上,奋力扑扇着翅膀,司徒悦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烈焰的视线之内。
这个女人……
原来所有人都被她骗了。
她的武气修为,根本半点也不曾消失,仍然完好无损的存在着。
汤圆跳到司徒悦的怀里,蹭啊蹭的,司徒悦感激万分的搂着这个小东西:“幸好我感知到了你这个小东西的存在,也幸好,你现在能够伟递重要的信息给我,否则,我若得知只有你一个,是万万不敢这么大胆的跳上来的。”
伸手,轻轻拍了拍小白的背:“小白,多谢你啦,你现在是带我去见绝吗?”
小白无法回答,唯有越发的加快速度,俯冲到一个山谷之后,渐渐放缓速度,纳兰绝的身形,也终于清晰的映衬到了司徒悦的眼里。
在她刚好翻身落地之际,纳兰绝的身形已经跃至了她的身侧,伸出双掌,将她拥入怀里。
所有的话,他都无法再说出来。
他只知道,在看到她身影的这一刻,他眼眶有些酸楚,她还真真实实的活着,太好了。
司徒悦伸出手,回拥住纳兰绝。
知道他此时的心境,是因为见到了她,而感到万分的欣慰,也知道,他这个拥抱不含任何杂质,单纯的只是想要这样抱住她,真真实实的感受着她的存在。
“太好了……”
良久,纳兰绝只说出这三个字。
其它所有的话语,都融化在这个拥抱里。
“我听到了许多传言,有些人说,你已经不在人世了,有些人说,你被拓跋晟带回了皇宫,也有人说,你与夜恒一道,归隐山林了,更多的版本则是在传,你与夜恒一道,葬身于药王谷了。”
纳兰绝与司徒悦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下。
诉说着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所见所闻。
“一边要打听你的消息,同时我还在找一种诸心草,许多伟说有诸心草的地方,都去过了,始终也找不到。”
“诸心草给谁用?”
司徒悦不解,这个似乎是用来治疗最严重的心疾的,纳兰绝看上去好好的,他找这个做什么?
“宝儿……”
纳兰绝垂下眼帘,唇角,掠过一抹痛楚与无奈。
“她现在终日被这个所扰,我没有其它能耐,唯有去找到诸心草,以缓解她的痛楚,其它的我真的帮不了她。”
宝儿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他清楚,可是他真的无法给予她那个沉重的承诺。
爱一个人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若要放下一个强行霸占在心间之上的人,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现在对宝儿,有歉意,也有谢意,却无法有爱意,他只能这样,以这样的方式,减轻她此时所受的种种痛楚。
“药书上有记载,诸心草在苏克帝国的一个乌克镇上似乎也有,要不咱们去那试试吧?”
司徒悦起身,
“她会这样,是因为救我,我也有责任,我们一道前去寻找诸心草吧。”
汤圆缠到了她的脚边,司徒悦将它抱起来,纳兰绝亦随着起身:“那我们就去苏克帝国吧。”
……
“夜恒哥哥,你几日不吃东西了,再不吃的话,你会活活饿死的。”
湘儿正端着一碗汤,无措的站在夜恒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只是一阵的心酸。
他牵住她的手掌,在司徒悦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便重重的将手放开来,跟在一言不发的他的身后,湘儿只觉得,自己的处境,处了无奈还是只剩下无奈。
他对她的那一丝愧疚感,很快便会用光了,倘若再不想到新的办法,他只怕会离她越来越远了。
“我若是这么轻易便能饿死,那我也不叫夜恒了。”夜恒转过身来,看着湘儿,“这几日,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通了,便无碍了,你不用这么挂心着我。”
触到他的眼神,湘儿脸色一热:“我的心意,你应该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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