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大阵是三级法阵,虽然是三级却是阵基林立,许多阵基都是由珍惜炼器材料炼制而成,远不是普通的阵盘、简易阵法能比的,于一般人而言很难攻破,就是金丹圆满修士想攻破也不容易。
但是于辰南而言,这个护城大阵就是个渣,他本身就是个五级阵法师,很容易就找到了阵法的弱点,只用了两刀便将大阵轰开一个缺口,而后又是一刀下去,城楼倒坍,城墙塌陷,城墙倒塌了足有几十丈。
城楼上的甲卫强的也只是凝气修士,更有不少就是普通武者,见金丹前辈攻城,哪里敢抵挡,从城楼上摔落的那一刻便复又爬起,向城主府跑去送信。
辰南的身影化作一道火云,从这些人头顶略过,径直向城主府冲了过去。
“这座城池老子要了,所有人都给我滚!”辰南一声大喝,声如钟鸣,响彻长空,整个城池都听得见。
下面商楼林立,更有不少来此做生意的强者,其中不乏金丹修士,见是个金丹七层的家伙叫嚣着要夺城池,不少人都嗤笑起来,不用说这里是穿霄殿的势力范围,就但城主府的几名高手就不是他一个金丹七层能撼动的,竟敢妄言夺城,那不是找死吗?
“此人可能是走火入魔了,头脑已经不清晰。”
“可能被人打傻了,说胡话,办傻事。”
“他身上竟然有火云双翅,这次可是便宜城主府了,这不是给人家送宝贝吗?哎!”
毕竟这些人没有看到辰南攻城,而且他周身被红云缭绕,一般人很难看清他的容貌,人们随口议论着,多数人没把辰南当回事,完全当个笑话看,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少人更是跑到城主府看热闹,等着看辰南被虐八个来回,
“何人妄言夺我城池?”
随着一声大喝,数道恐怖的威压弥漫在城主府上空,拦住了辰南的去路,中间是一名锦袍老者,在他两侧分别站着一名秀披肩,容貌不错的女人和一名华服中年人。
“是我,辰三羊,我是来夺城的,老子现在宣布这座城池归我所有,识相的都乖乖投降,永世为老子的仆人,老子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辰南大声说道,他没有着急进攻,夺城不是目的,最主要的他要让这些人将自己来葛卫城的消息传给穿霄殿,他相信雷莫羽得到消息肯定会来的。
“辰三羊?他就是那个从两界山出来的辰南,前几日刚刚打败所有金丹天才,就连神魔岛二岛主公伯赐压制了修为都被其打败了。”
辰三羊在北冥之海边上大败众天才,又成功走脱,这件事已经轰动了整个西元境,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一听他是辰三羊都意识到有热闹看了。
“他就是辰三羊?”其中一名黑脸修士自语道,随即目光一亮,“我曾看过他的影像,而且他身上有火云双翅肯定错不了,真是得来毫不费功夫啊,活该我莫基三立功。”
这黑脸修士没再继续观看,匆匆忙忙返回了商楼,此人正是圆丰商会,葛卫城分会的会长莫基三,他要避开众人,用通讯珠给会长乌夺送消息,让总会派人来抓辰南。
圆丰商会总会就在离此数千里外的玉渊城,只要得到消息很快就可以赶过来,莫基三要给会长送信,抢在穿霄殿之前抓住辰南。
对面三个人一阵议论,除了城主宰伦特金丹九层初期,那美丽女子金丹七层中期,另一名中年人副城主只是金丹五层。除了宰伦特,另两人听到辰三羊的名头都有些紧张。
“这次有好戏看了,人家连公伯赐都打败了,城主才金丹九层,恐怕……”毕竟辰南的名头摆在那里,很多人唉声叹气,已经不看好城主府了。
听到人们的议论,宰伦特自觉面子上下不来,皱了皱眉,冷哼道:“传言未必为实,一个金丹七层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恐怕事情另有隐情。”
“师兄,此人名头太大,我们还是小心点,要不向宗门求救吧。”旁边那女子说道。
宰伦特之所以被宗门派到这里担任城主,就是因为他年龄也不小了,却晋级无望,宗门将他派到这里有让他养老的意思,这样的人反而最怕别人瞧不起他,说他资质不好,实力不够之类的,听到师妹的话,怒声道:“师妹,我说了,传言未必属实,他再厉害也是金丹七层,而且看样子才刚刚晋级不久,怎么可能杀的了占师兄、打败南宫勋,至于战胜公伯赐,我更是不信,就由我来会会他。”
“马上你就信了。”见宰伦特为了面子嘴硬,迟迟不肯向穿霄殿求救,辰南哪里还会再等,挥手就是一拳,拳芒闪烁,滚滚金浪向宰伦特席卷而去。
就是普通的一拳,宰伦特却是飞剑都没祭出来,就被一拳轰飞了出去,身在空中鲜血狂喷,这还是辰南给他们求救的机会,否则这一拳就杀了他。
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被人一拳轰飞,宰伦特终于意识到传言非虚,哪里还顾得上面子,立即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我和师妹挡住他,孟副城主,你快向宗门求救,要快。”
说完,他招回飞剑,又向辰南扑了过来,那女子也祭出一道红绫同时扑向了辰南。
血影祭出,刀影重重拦住了两个人的攻势,辰南要杀她们轻而易举,但是他却没着急,故意做出一副势均力敌的假象,等着孟副城主将信息出去,否则的话挥手就将两个人杀掉,那孟副城主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自己若是再等着他,那就太假了。
剑气纵横,红凌飞舞,三个人来往穿梭,打的不可开交,在外人看来辰南要高于两人联手,但是取胜还需要些时间。
城主府还有不少守卫,最强的也都是化龙修士,这种级别的战斗他们根本近不了身,只辰南身上释放的威压就让他们胆寒,偶尔有人冲上来,瞬间就会死于非命,到后来根本没人敢过来,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望着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