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画妃不屑地撇了撇小嘴,若是没听过辰南的诗,她也会觉得星智多的诗词很好,可是自从听了辰南的诗作,星智多的诗在她眼里毛都不是,她还悄悄望了眼辰南,心说你也作一,好好羞臊于他。
“呵呵!”辰南苦笑,心说画妃,你若是知道那诗是我借用会怎么想呢?
星智多吟诵完毕,来到辰南跟前故作恭敬道:“辰先生,智多不才,已经作诗一,你也来一给大家助助酒兴吧,我可是很期待呢。”
虽然他故作谦恭,但是大家都听出了他嘲讽不屑的味道,的确,身为京城名士,他有这样的资格,众人都笑着望向辰南,已经在等他出丑了。
“呵呵,那我就来一?”辰南笑道,那滑稽的表情惹的众位皇子公主都笑了起来,一位娇小的公主还指了指辰南,“这人真逗!”
“呵呵,老子逗么?”
小公主斜睨了他一眼,心说你就耍吧,一会看你怎么哭。
“来吧,我们大家都很期待先生的大作,让我等看看你的风采。”那边十七皇子也附和道,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灾乐祸,他的话又惹得人们一阵哄笑。
“那我就勉为其难来一。”辰南装模作样的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来到场地边缘,当他望向群山的时候,竟然有一股淡然脱之感自他身上洋溢出来,与刚才诙谐不羁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那傲然的气势引得公主娘娘们眼神一亮,这人好大的气场,竟然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这还是那个杂役吗?不少人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辰南俯瞰着群山,涧上云海,眺望着江河,负手而吟:“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吟诵完毕,辰南仍然是负手而立,岿然不动,自有一股睥睨气概,其实他是想将最后一句改成一览众妻小的,是看到皇帝后妃如云有感而,不过想想若是改了这等佳作,难免失了对古人的尊敬,也就作罢。
现场雅雀无声,片刻后忽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就连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也跟着鼓掌,“好,好诗,气势恢宏朗朗上口”的喊声不绝于耳,尤其那一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是何等的豪气干云,意境之美妙简直绝了。
“好,好诗,妙句啊,尤其那顿挫之感简直美妙。”皇帝兴奋地搓着手,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夸奖,就连皇后都连连点头,在真正的佳作面前,不由的你不折服,就是不懂诗的人都能感觉到这诗的韵律神妙。
那些公主娘娘们望着辰南眼神都不一样了,不少嫔妃眼里都冒出了小星星,至于画娥望着辰南的背影都已经痴迷了。
星智多脸上嘲笑的笑容早已经僵在脸上,他是名士,岂能听不出这是妙作?无论是韵味还是气势,都远过了他的诗作,这诗已经得到了大家的共鸣,这种情况再争论输赢根本就没有意义。
诗本就是以朦胧为美,至于诗里面的齐鲁是哪谁还会去追究?听着好就行了,就连小公主望着辰南的眼神都有了些许的变化,明明这个男人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她是真没想到辰南竟然有如此文采。
装逼装够了,辰南才转身望向星智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一笑,“星先生,我这两句比你的诗作如何?”
星智多铁青着脸,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作为名士,而且比试还是他提出来的,没脸呐。
皇帝笑道:“我觉得是曦月的杂役胜了,大家以为呢?”
“不错,当然是杂役……哦不,是辰先生获胜了,谁的诗词更胜一筹根本就是显而易见,辰先生的诗作太美妙,太豪放了。”众王公大臣,皇后娘娘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竟然没有一个人替星智多说话,若是差一点半点,或许可以争辩一下,如此大的差距怎么争,可以说一好作品让所有人都取得了共鸣。
“呵呵!”辰南冷笑,心说诗圣的诗你以为闹着玩呢,玩你们简直不能太简单。
“还有一,这第一我们双方都是短篇诗作,这第二我要与你比长篇词作,我就不信你运气会永远这么好。”星智多不甘心的说道,一张脸已经窘成了绛紫色,自以为是的长处连一个杂役都没整过,这脸都丢到他姥姥家去了。
他以为辰南是侥幸,或许只会这么一罢了,道听途说来的也说不定,这才来长篇,心说我满腹经纶,不信就胜不了你,短诗你可以蒙一蒙,说不定佳句偶得之,但是长篇词作只靠灵光一现就想取胜根本就是不可能,拼的可是真正的底蕴。
“呵呵!”辰南淡淡一笑,心说短诗你不行,长篇你就行么?老子可是熟读三百啊,宋词可还没用呢,众里寻他千百度,碾压你简直没理由,我的诗词可是优中选优啊,你怎么比?
星智多咬着牙道:“刚才是我先,这次你先来。”
他心里打着好算盘,可以根据辰南的词作,有针对性的选择作品,毕竟他一生的作品也不少,只要针对性强,不可能胜不了他一个杂役。
“那我就先来!”辰南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星智多先生,这次你要挺住啊,别输了哭就没意思了。”
“我哭?”星智多肺险些没气炸了,阴沉着脸,憋着劲这次一定要赢他。
“先吟诵你的吧,这次我定然要赢你。”星智多铁青着脸说道。
辰南没再理他,虽然刚才贬低星智多,其实心里对他还是比较重视的,想了想,若说词,当然是宋词了。
将自己熟悉的几名作过滤了一下,他不由想起了苏大先生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这词以豪放著称,倒是适合自己吟诵,就是他了,心说我可是百里选其一,优中选优,你再牛也是一个人,我就不信胜不了你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