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辰南见面的那女人说道。她想的很清楚,既然对方是来谈赔偿的,就得想法多勒索一些,不仅要把几个受害者叫来,还要多叫几个男人,这样才有威慑力。而且也防止对方是骗子,毕竟都是一帮女人,心里没底。
“好,我们听幺鸡的!”几个女人纷纷响应,开始打电话。
幺鸡也开始给三条打电话,让她带人过来谈赔偿。这里面只有一个女人脸上没痘,见大家都在打电话,心里后悔不已,当初自己要是和她们一样用劣质化妆品就好了,今天也能赚一笔,可是没卖后悔药的,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别人财。
辰南也不着急,站在外面抽了根烟,一根烟抽完,幺鸡又打开了房门说道:“你先进来吧,还有一个受伤的姐妹一会就过来,赔偿的事等她来了咱们一起谈,毕竟我一个人代表不了大家!”
辰南点点头,跟着她进了院子,见客厅门口站了四五个女人,都脸色不善地看着他。
辰南当然也看到了她们脸上的痘,表情变的玩味起来,看来这件事有内情啊。
几个女人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在那说着话,说自己遭受了多大的痛苦云云,目的就是给辰南施加压力,一会谈赔偿的时候多捞点好处。而幺鸡就站在门口等人,当看到辰南的辉腾时眼睛亮了亮,转向几个女人说道:“看样子这书呆子在公司地位不低,居然开着帕萨特,是头肥猪,得多宰点。
“真的是帕萨特啊,地位肯定低不了,大家可劲要!”几个女人望着辰南的“帕萨特”豪车眉飞色舞。
又过了十多分钟,五六名大汉和一名脸上有痘的中年妇女联袂而来,幺鸡走上前和他们嘀咕了几句。
其中一人赫然是幺鸡的老公,特意被她叫回来索要赔偿的。
幺鸡的老公问道:“真的有人来赔偿咱们?”
幺鸡向着“帕萨特”奴了努嘴道:“看到没有?是头大肥猪!”
“是帕萨特,没错了。”
几个男人立即变的兴奋起来,叫三条的女人说道:“这次看来我们赌对了,当初要不是我家那口子叫你们,你们哪有财的机会,我说幺鸡你可得多谢谢我!”
“那是自然!”幺鸡眉开眼笑。
“走吧,我们进去,就按刚才商量好的行事!”三条的老公一挥手,几个人浩浩荡荡、杀气腾腾地进了院子,面带不善地看着辰南。
三条的老公斜着眼睛问道:“你就是来谈赔偿的?”
“我是来问问你们,为什么要陷害东寰集团,你们用的真的是东寰集团的化妆品吗?”
三条老公是个威猛大汉,他看了看幺鸡,幺鸡上前道:“你刚才不是说来谈赔偿的么?”
“呵呵!”辰南淡然一笑:“是谈赔偿不假,不过是你们赔偿我们,说吧,你们为什么陷害东寰集团?”
“原来这小子是来调查我们的!”三条老公怒了,当时这事就是他起的,在自己地盘上怎么能容忍对方如此嚣张。
他根本没把辰南放在眼里,一个箭步蹿上来,要抓辰南的脖领子,想把他制服。
辰南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大汉手如同被铁钳夹住,疼的怪叫连连,根本没用能力再反击,辰南直接拖着他来到旁边一棵树底下,把他的手摁在地上,拿起一根树杈戳了上去。
“扑!”血光飞溅,大汉的手硬生生被钉在地上,鲜血喷涌,哀嚎不已。
辰南可不是警察,没有那耐心一点点去调查这件事,他要的就是最短时间内把这件事解决,手段简单原始,却最有效。
而且他看出来了,这些人明显是熟人,这么多熟人一起化妆品中毒,该谁谁能信,辰南早看出来他们有猫腻,而且这几个汉子看起来绝非善类,所以出手毫不留情。
因为他动手极快,几个汉子一时被震住了,等反应过来,一起向辰南扑了上来,甚至那几个女人也抄起木棍、扫把之类的东西要冲上来。
不等他们到跟前,辰南踏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幺鸡老公的胳膊,单手一抡,这汉子直接被抡了起来,将其他几个人撞飞出去,然后辰南直接把他也拖到树底下,又是一根树杈下去,这伙计也被钉在了地上哀嚎。
此时这些人才意识到这个看起来书卷气息浓厚的青年人根本不是他们能应付的,场面血腥,几个汉子吓的瑟瑟而抖,几个老娘们拿着扫把、木棍再也不敢冲上来,吓的直往后退。
“我再说一遍,你们是怎么陷害东寰集团的?”辰南说完又拿起跟树杈蹲在三条老公身边说道:“说错一句我就叉一只手,他们两个叉完了我就叉你们。”
有个男人站在后面,见此情形想逃跑,向大门冲了过去,辰南手中树杈一抖,树杈如同一支铁棍飞了出去,正打在那汉子腿上,直接把他的打的扑倒在地,捂着脚踝疼的五官变形。
辰南直接走过去把他拖了过来,拿起一根树枝又要叉下去。
“别插,我说!”汉子都要哭了,这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也太狠了,都快把他吓尿了。
“柱子,你也说吧,呜呜!”幺鸡都被吓哭了,劝自己老公赶紧说出来,免得遭罪。
三条也哭哭啼啼:“大毛,你也说吧,那昧良心钱咱不赚了,这也太吓人了。”
满院子连汉子带妇女都被吓到了,那名没参与这件事的中年妇女此时更是暗自庆幸,不然自己也会象这几个人一样遭报应。
“说!”辰南对旁边两个汉子的惨状熟视无赌。
这汉子看了看三条老公道:“柱子,对不住了!”
柱子疼的脸孔变形,连连点头:“说,快说吧!”再不说他都坚持不住了。
“我说,是柱子找的我们,让我媳妇买东寰集团的产品,然后用劣质化妆品代替,嫁祸给东寰集团。”
说完,他看向柱子,他知道的就是这些,柱子才是主谋。
“我说!”柱子疼的直龇牙,辰南直接上前把树杈拔了下来,冷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