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尝尝老子的暗器。”辰南手腕一翻,三张金色的扑克带起三道金色的流光向那名先天初期斩杀过去。
三张a如同利剑一般在他面前迅放大,此人仓促中身影连闪,勉强避过两张,第三张却无论如何避不过了,快若闪电的黑桃a直接从他咽喉穿过,带起一溜血花。
“小子,你擅杀我门中弟子,给我死来。”一名老者突兀的出现在正殿前,一支狭长的利剑居然带起一条耀眼的匹练向辰南斩杀而来。
辰南手握飞剑,真气催动下,激出丈长的白光迎了上去,剑气相交,嘭然巨响,将地面生生撕出几条沟壑。
“腾、腾!”两个人各退一步,辰南扫视来人,这是一名精壮老者,手指乌黑,显然是经常用毒的缘故,这是一名先天后期,看年龄,辰南猜测这应该是一名太上长老般的人物。
“果然有些本事!”老者冷哼,“虽然如此你仍然不够看。”
话音未落,一滴透明的水珠在老者手心悄然凝成,这滴水珠晶莹剔透,与他的肌肤一般无二,辰南根本没看见。
“观音有泪!”老者大喝,晶莹的水滴溶于空气,跨过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眨眼就来到了辰南面前,直奔他的眉心。
这是唐门排名第二的暗器观音有泪,乃是从先天高手精血中提炼出的一滴水,无色无味,却蕴含剧毒,这种暗器与空气相溶,度快的惊人,等你现的时候就是死亡之时。
观音在这种暗器面前都要哭,可见这种暗器的霸道。若非辰南有神识,若是换个人,八个也死了,他的神识能预判对方的动作。
感受到对方的杀意,辰南疯狂的催动手中的飞剑,将飞剑化成了半尺宽,两米长的巨剑挡在了身前。
“当!”就是一滴水,射在飞剑上,竟然出金铁交鸣声,震得辰南手腕一阵麻。
辰南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唐门暗器实在是令人防不胜防,这威力也太大了点。
好在对方凝结水滴需要时间,虽然只有一个呼吸的时间,对辰南而言却是足够了,若是老者能一直射,辰南断难躲过,定然会死在这里。
通过神识感知对方的气息,知道老者又在凝结水滴,辰南哪里肯给他再次射的机会,飞剑祭出,带起丈长的白练向老者席杀而去。见太上长老与对方形成了对峙局面,门中剩余弟子又来了胆量,暗器密密麻麻又向辰南身上招呼过来。
老者不出全力同样挡不住,手中狭窄的利剑卷起一团白光迎了上来,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飞剑半途忽然诡异的划出一道弧度,避开了他的剑光,射向了他太阳穴。
飞剑带起耀眼的白光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度太快了,他全力迎击正面,招式用老,哪里躲的开?飞剑从左面射入,右边穿出,带起一团血光。
其余的都是一些玄级、地级武者的暗器,辰南根本不放在眼里,这些暗器在他的护身罡气下如同慢镜头一般,全部慢了下来。
辰南大手一挥,将暗器捞在手中,反手甩出,一片惨嚎声响起,一道残影划过,辰南已经来到大殿内,飞剑已经被他抓在手中。
大殿内不少弟子正要涌出去,见此情景纷纷退了回去。
辰南踏步向前,这些弟子在他凛然的杀意下,手持长剑步步后退,门中高手已经被辰南斩杀殆尽,这些普通的弟子执事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个面现惶恐之色,进不敢,只有往回退,可是这里已经是掌门所在的正殿,他们能退到哪里去?
“放他进来。”一声大喝声如洪钟,这些弟子们如获大赦,纷纷退了下去,在辰南的前面出现了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人,看容貌与唐俊有些相似,虽然仪表堂堂,眼角眉梢却带着阴鸷之气。
辰南眯着眼睛望着中年人,“你就是唐门门主唐立?”
“不错,就是我。”唐立眼神狠毒的看着辰南道:“你杀了我儿,今日又杀上我唐家堡,杀我众多长老执事,今日我定然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少废话,有本事使出来吧。”辰南催动手中飞剑就要攻杀过去。唐立先天中期,修为只比当日去沪海的那名大长老更加浑厚圆润些,贴身近战他并不放在眼里。
但是唐门暗器实在令人防不胜防,他不知道唐立的暗器是什么,所以想先杀了他再说。
“慢着,我让你看个人。”唐立忽然冷声说道。
辰南一下子停了下来,心中暗忖,难闹自己的人又被他们绑架不成,可是来之前自己用神识扫过女人们的住处或者工作地点,她们都没事,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可能将人抓来吧?
“啪啪啪!”唐立忽然击了两下手掌,侧面一扇门打开,一名中年妇人压着一名髻高盘,表情清冷冰洁的女人走了出来。
虽然剑就横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但是她的面孔依然威严无双,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正是美女市长柳寒烟。
“寒烟,竟然是你。”辰南有些失态的喊了一声,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然抓了柳寒烟。可是很快他就明白了,自己去仓太之时就应该被唐门的人盯上了,所以回到沪海才遭遇伏击,对方应该是为了多一张底牌,将柳寒烟掳来了唐门做人质。
“我……”柳寒烟想说什么,抿了抿樱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表情有些复杂。
“你们竟然挟持女人做人质?算得什么本事?”辰南冷哼道。
“我们唐门行事只论结果,从不在乎什么手段。”唐立面色狰狞的盯着辰南,“如果你不在乎这个女人,尽管过来一战,但是同时这个女人也会身异处。”
柳寒烟立即抬头望向了辰南,表情有些紧张,毕竟自己只能算是他的地下情人而已,他已经有老婆有情人,会在乎自己死活吗?如果他不顾自己的死活,柳寒烟不敢想,自己以市长之尊把身子给了他,人家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这也太悲催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