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孙少,你们嘴里说的人不会就是这家伙吧,我看这个人并没有什么让我意外的地方呀,一个穷小子就把你们搞成这幅末样?”
说话的人端起绿色的酒杯将小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剩下的是晶莹剔透的翡翠酒杯,光这酒杯的价值自不用多说,已经价值不菲。
另一个人不屑陈公子与孙少吃瘪的模样,他的酒杯是透明的,完全看不到杯中的酒水,这酒杯已经和美酒似乎融为一体,可是当酒水饮尽后杯子这才显现出来,因为杯子闪烁着五彩光芒。
鄙夷的眼神仰望天花板,这二人完全没有将陈公子和孙少放在眼中,这二人不过是两只小小的蚂蚁,不过在怎么说他们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继承者,可居然被一个无名小子奚落,这是何等丢脸的事情。
在魔都撑起整个都市的四大家族从辈分和资金比例有低到高分别是陈家、孙家、吴家和董家,使用水晶酒杯的自然是吴家,而用翡翠酒杯的便是魔都最有势力稳坐第一把交椅的董家。
在华夏陈家的位置排在第八名,孙家排在了第六名,吴家更是不简单他们排在了第五名,而董家却排在第三名的位置,足以见得董家在华夏的位置之高,所以才会趾高气扬的没有将陈公子放在眼中。
这个排行榜每一个名次之间的差距非常之大,所以进来的家族注定有超强大的势力,特别是董家。
沈奇所在沈家当然也在这个排行中,可是沈家的位置在董家之后位列第四名,而京都的安家也就是安琪家则是排行榜第二名的位置,谁家是第一名至今无人知晓,因为这个家族势力强大到可以控制国家命脉。
而且家族中人行踪神秘,与世无争,在虚与实之间所以第一名无法落实其姓氏。
董家少爷名为董轩,在背地里大家都叫他董三思,意思就是做什么事情都会考虑详细三思而为,可今晚的董三思好像有些执意。
“你们都听见了吧,去看看,别人某些人坏了我们魔都大家的名望与荣誉,因为这份尊严是我们自己亲手挣回来的!”
董三思说着话转头看着陈公子,而陈公子被这狠毒的眼神惊的浑身一震,这眼神里面充满了死亡的气息,是冰冷彻骨的感觉。
能有这样眼神的家伙注定不是善类,如果没有沾染过献血绝不会利用眼神就能让别人心存恐惧。
“董少爷,我觉得你的做法非常明确,对付看不起我们的人就应该这样对付,我赞同。”
这句话当然就是吴家的继承人吴畏嘴里传出来的,这家伙可不是好东西,利用家族势力欺男霸女坏事做尽,警方就算手握证据可也难以对他做出公道的抓捕,法庭更是不能做出公平的审判,所以受伤害的人只能忍气吞声。
“你们几个也过去看看吧,该做什么应该都知道!”
姚老头在几人中间说笑着,虽然有严厉的眼神可现在他就像一个返老还童的老人与大家交谈甚欢,沈奇知道这样的老头能与之结交上,注定有着不简单的背景例如安家的家族,只是沈家的是不是也与这老头相识,沈奇可不知道。
在部队呆了几年,家里面的事情他从来不去打听和过问,就算被迫回到家后,沈奇也是因为要与一个女生见面相亲所以选择逃走,家里面的事情更是咩有心思去管,他要的就是自由。
让沈奇浑然不知的是危险临近,不是他没有察觉而是姚老头在这里谈笑风生将气氛烘托的十分愉悦,所以沈奇自然融入其中。
“嗖嗖”
在包房的门口位置闪过两道寒光,穿过门缝直奔沈奇而来。
沈奇此刻正端着酒杯往嘴里送而飞镖不偏不倚射在酒杯上,沈奇手里的酒杯碎裂掉在桌上,酒水撒落在腿上这才让他收起精神向门那边看去。
“不好,有危险,大家都小心了!”
沈奇匆忙说着话而他的手已经拿起了桌上的一双筷子,一甩手筷子飞射而出目标门口。
其实沈奇也没有确定人是否在那边,但是这飞镖的来向他已经确认,而在场的人全都严肃起来,姚老头猛然站起身,严肃的说:“是谁在我的地盘动手脚,难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对方完全没有将姚老头的话放在眼中,他们都是那几位大少爷的死侍,少爷们下达命令那就是他们的死令,无论对方是谁都要全力以赴,只要能将命令完成他们会不惜任何代价。
“嗖嗖”又是两只飞镖。
沈奇当然没有理会姚老头的话,也没有相信这老头能吓住对方,从而叫几人停手,不过沈奇他已经瞥见对方手上的动作,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所以面前的餐盘被他拿在手中向对方正在动的人飞出去。
飞镖碰撞上餐盘,瓷片碎落一地,这一幕震惊了在场的几个人,钟婉柔安琪和玲娜都在担心,对方不说话上来就动手这点才是最可怕的,还有就是安琪知道这里是私人会所,必须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才能进来。
而进来的人必须要经过层层的严格检查,武器什么的是不能带进来,可是这几个人显然是这里的可人,可是有尊贵身份的人为什么上来不说话就直接动手呢?
安琪转头看向姚老头,“难道是这老头想要害我奇哥哥吗?”
“安琪丫头你不要多想,这些人我自然是不会认识啦,我怎么会自己招来这些危险分子呢,不过你们大家不要担心,问题我会马上处理!”
就在姚老头说话的时候会所里面的安保人员正在赶来的路上,可是那边出现了状况导致有一部分人被卡在另一处包间门外,而这处包间正是魔都四少的包间。
对方大概有六个人,可是为什么突然有两人转身出去了呢?这点沈奇刚过脑子就发现不对,这亚老头说这问题他能解决,也就是说这间屋子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此刻正有他的人敢来这里,而对方少了两人自然是去堵过来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