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点点头随后问道:“记得我和你说过叫你随时准备撤退吧,那你和国家大使馆是不是一直保持联络着,这一点你要告诉我!”
罗云黄飞和尚虎三人很自觉的蹲在窗子附近向外面看,几个人的表现倒是让胡海龙另眼相看,因为这几个人都没有被人提醒或是指挥,他们居然能自觉地站好自觉自己的岗位,这说明他们都是有素质的战士。
“胡海龙放心好了,他们都是我的人,也是过来执行这次任务的人,只要你和我们说了你撤退的办法,我自然会指定相应的解救计划,当我把人交给你以后你便带着人撤离,当然你还需要联系好大使馆,我们的撤退路线也要通过你去联络,所以胡海龙你的责任很重的。”
看来这个年轻人十分了解在异国作战的撤退路线,大使馆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当突发事件发生后,当地的武装会在大使馆附近埋伏隐藏坐等鱼儿上钩,难道这一点沈奇他会不知道吗?
“沈长官,联络大使馆的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线路问题绝对能搞定,可是你要知道大使馆在战斗期间一定会被武装监视的,所以你们就算能救出人来有怎么能到达大使馆呢?这,这十分困难呀!”
对于胡海龙说的这个问题每个人都觉得这是实实在在的难办到,可是沈奇还为什么要做这种错误的决定呢?
黄飞忍不住开口问道:“沈奇,这么决定会不会很危险呀,现代可不比抗战时期,那时候武器都不先进精准度不高,可如今不同了,我们要是这么跑那不就是活靶子吗?”
沈奇知道大家心里存在疑问,不过有问题就提等都问完了在做回答就好。
“你们心里的问题是不是和黄二哥一样?”
大家都在点头,看来他们想到一起去了,也好。
“我的作战计划已经制定好了,可是现在我还不能说只有等走到哪一步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到家的。”
见大家都蒙圈的自己在那猜忌,不过沈奇还是补充一句,“大家都被多想,有点时候战场变化不会随着你的意愿去走,我刚刚不说计划也不是在怀疑谁,只有等走到关键的一步后那才睡最终的撤离方案,好了大家都休息吧,今天白天我们不动,等到了晚上再说。”
罗成自身没有什么战斗力所以轮流放哨的工作并不适合他,所以沈奇知道大家都很辛苦又没有接受过忍耐力训练所以这第一班岗就由沈奇来站,而这第二班就是尚虎。
每个人两个小时计算当尚虎值班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接下来是罗云,然后是黄飞,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沈奇也睡了6个小时,精力基本已经恢复他这时候才是胡海龙,然后是师歌,师歌后面又是尚虎。
毕竟与这胡海龙交际时间短对他的了解还不透彻,而胡海龙也明白沈奇的用意,他并不是岛国的奸细等和大家相处时间长了自然会懂他,所以胡海龙并没有因为沈奇的安排而气愤。
冰箱里面有速食面,谁起来饿了就吃一碗,罗成睡醒后将优盘里面的文件打开在无网络的时候查阅文件资料,有些文字不懂正好有胡海龙在,他可以帮助翻译这才省事多了,大家就这样轮换交班挨到了晚上。
“沈大哥,我这边找到人了,你看!”
闻着罗成的消息沈奇凑过来看着屏幕上的一份文件,这文件显然是机密,因为文件头也是红色的,而且有个“密”字,这个字沈奇可认识。
“沈长官这是机密文件没错了,而你的这位同伴真是太厉害了,岛国的机密都能窥探我佩服!”
罗成没有因为他人的赞赏而骄傲,因为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虽然存在挑战可是也并不难。
“沈大哥,经过**的翻译,这文件是情报局存储的,而这个人就关押在情报局的秘密地方,只是文件中没有提到关在什么地方,看来我们需要进入情报局的网络找一下了。”
罗成说的轻松可也没有轻描淡写,不过这些话对胡海龙来说就是不可思议难入上青天,所以胡海龙没有说话一直在听着沈奇和这“电脑小子”的交谈。
“罗成,你的建议是不错,可是外面现在乱的很有事白天,我们出去一定会被盘问,到时候危险性很大,那你认为我们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罗成摇摇头,“我一定要使用网络呀,只有连上对方的线我才能操作,才能打探情报,不然我也做不到。”
二人处在为难之地,胡海龙这时候插了一句,“我这里有网呀,可以用这里的!”
沈奇看向胡海龙罗成也看着他,不过罗成说:“胡大哥,这不行,我用你的往线,虽然我会非常小心的,可意外还是存在的,如果触碰了警报,那这里地址会马上被查到,而我们也就没有安全的藏身之地了。”
三个人都安静了,各自想这办法,胡海龙抬头说:“我这里每家都有网,用这里的网会不安全,可是用别人家的行不行?”
胡海龙的意思就是用邻居家的,可是毕竟是邻居彼此之间的距离远不到哪去,可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也不是不行,最好是选远一点的地方。”
胡海龙看向窗外转头对沈奇说了一声:“等我一下,我去找一个房子。”
让胡海龙一个人外出这让沈奇心里担忧,一夜安全因为自己安排人员值班灭有给胡海龙单独的时间,可现在要他外出会不会……
“沈长官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份,担心我有没有被敌人策反,请你放心我是华夏人,我的心属于华夏,要是信任我,我就出去找,如果不信任我,那我就留在这里等时间证明我的身份,证明我对国家的忠心!”
一般话说的都好听,可这官话大家的生命安全,做出错误的决定那所有人都将命丧于此,可是任务同样重要,胡海龙的眼睛里并没有狡黠之色到是多了一份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