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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福看她肌肤胜雪,面色微红,好个佳人落在怀中,哪里舍得放手,没有答话,一口深吻了下去。
苏凝云轻轻挣扎两下,想把武安福推开,武安福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忙松开手。苏凝云整理下散乱的际问道:“我怎么睡过去了?”
“也许是太累了。”和红拂李靖之间的事情武安福自然不会告诉她,武安福越想这事越是气愤,把这煞风景的事情使劲的按在脑海的深处。一腔的怨恨都转成对苏凝云的占有欲。
“等等。”苏凝云奋力的制止武安福。
武安福身体里的欲火被她三番两次的拒绝,压抑的难受,可又不想强迫她,松开她道:“怎么?”
“小女子没有想到大人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苏凝云脸色变的还真够快的,说哭就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道。
武安福被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这种趁你病要你命的事情,的确显得人品差。被美女看不起,武安福有点挂不住。
“你别哭啊,我不欺负你就是了。”武安福看不得女人哭泣,赶忙哄她。
“小女子的身家性命就在朝夕之间,大人还这样的欺负,我不如死了算了。”苏凝云不听武安福哄,哭的更来劲了。
武安福暗骂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还真是麻烦,有心脾气,却又怜惜眼前的绝色,只得软言软语的道:“凝云,有我在,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让你被动一根汗毛的。”
苏凝云抽泣着道:“你们男人的话,没有一个是值得相信的,都是嘴上说的好听。占过了便宜,就都不见了。”
“你怎么这么说,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说的一定算数。你放心,明天我就把你接到我的府里去,看哪个敢动你。”武安福一时热血冲上脑袋,拍着胸脯道。
“真的吗?”苏凝云一听破涕为笑。
“自然是。”武安福边说边又把她搂进怀中,心想你这么美,又会诗文,做个偏房倒也显得老子有本事。
苏凝云许是被武安福的言语哄的开心,不再抗拒,只是低声道:“大人,小女子这一生坎坷崎岖,实在是累了,就想找一个人好好的依靠,你可不要骗我啊。”
武安福抚摸着怀里的软玉温香,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了其他,道:“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不成吗?”
苏凝云柔声道:“那也好,看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有我。”
“自然是有的。”武安福说着再次亲上苏凝云的嘴唇,她终于不再抗拒。
把她放倒在牙床上,解开衣带,轻轻褪去小衣,春光乍泄之间让武安福眼花缭乱,比起北平府的两个老婆,甚至比起幻想中李漩的身体,苏凝云都要强上一筹。武安福看的喉咙里咯咯做响,连咽了好几口的唾沫。
“大人,不如我来服侍你。”苏凝云见武安福愣在一旁,主动的道。
“你别叫我大人了,以后就叫我安福。”武安福觉得大人这个称呼有点别扭,好象是在强迫她做着什么似的。
“安福哥哥,那就让奴家来伺候你。”苏凝云起身贴近武安福,动手脱去他身上的衣服。她的手一触摸到武安福的身体,武安福终于忍耐不住,不顾她“轻一些”的呻吟,将她压在身下,狂风暴雨一般的爱怜起来。
**一刻值千金,细细的品味着这话,看着身边软成一团的苏凝云,武安福越来越感觉到回到这个时代对自己来说是件好事情。
武安福记得刚混的时候,一个老大对他说过:这个社会,什么档次的人什么档次的妞。武安福觉得这话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和苏凝云这样的尤物比起来,他上辈子认识的那些女人不是没育完全的丫头片子就是自以为有多了不起的小太妹。不过那也没有办法,谁让他进监狱的时候才二十岁不到呢。可现如今不同了,武安福是当朝的大将军了,自然配得上苏凝云这样的绝色。
这个年代,只崇拜力量和权力,武安福很清楚,苏凝云从名满大兴高高在上视王公大臣若粪土的云端委身给自己完全是因为她的靠山杨谅失势,性命危在旦夕的缘故。如果自己是个如李靖以前那样穷困潦倒的小子,便是再有才华英俊无匹又能如何。所以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啊。武安福得意的看着一旁睡着的美女,心里涌上征服的**,若是做了皇帝,是不是更爽?
又看了眼苏凝云,武安福身体里的**再次被唤醒,我不老实的摸上她坚挺的椒乳上的一点花蕾,她被我弄醒,呻吟道:“安福哥哥,不要。”
武安福不知道哪个男人会在这种勾人魂魄的话语中把持的住的,至少他没把持住,翻身而上,再起操戈。
当武安福从香甜的梦中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苏凝云的人。武安福起身胡乱的把衣服穿上,刚下了床,就听见门响,苏凝云带个丫鬟,捧着早餐进来。
“安福哥哥,你起来了。我看你很累,起来的时候没有打扰你。给你准备的早点,快来吃。”苏凝云巧笑着走到武安福身边,一笑道。
武安福心里大爽,男人有妻若此,夫复何哉,洗了把脸,享受起早餐来。
“你可知道我来哥哥和王君廓李靖他们回去了没有?”武安福想起他们几个来,折腾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他们如何了。
“他们也都没走,也都在各自姑娘的房里吃早点呢。一会就来找你。”苏凝云边说边给武安福夹了块小点心到碗里。
武安福点点头,想想道:“你收拾下东西,我这就回去准备下,这两天就派人来接你到我那去。”
“恩,我收拾好等你。”苏凝云娇羞着道。
想到以后能和这个大美女朝夕相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武安福心里乐的开了花,胃口变得好得很。吃饱喝足,正和苏凝云打情骂俏的时候,就听门外闷雷一样的声音响起:“武兄弟,太阳可都三杆了,你莫不是伤了筋骨,怎么还不见起来?”
武安福一听是来护儿,大笑道:“哥哥说笑,快进来。”
来护儿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王君廓和李靖,他一进来,看见苏凝云正偎坐在武安福身边,笑道:“这就是苏姑娘?啧啧,真是天仙似的美人啊,比我昨天晚上那个姑娘强上几百倍。这回可赔了,赔了。”
“哥哥净说笑,快坐。”武安福忙招呼他们坐下。李靖看到武安福的时候,神色自若,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生过一样。
给来护儿等人引见了苏凝云,武安福提到接她回府的事情,问来护儿这里面是否还有什么说法。
“我兄弟要接媳妇回家,哪还有什么说道?谁敢多说一句话,我活撕了他!”来护儿一瞪眼睛,倒把苏凝云吓了一跳。
“李靖不把彩凤姑娘接回去吗?”武安福故意问李靖道。
李靖叹口气道:“她说缘分已尽,不必挽留。我也只能保护她不被连累,权当报答她当日的收留之恩。”
武安福心道你小子肯定和红拂有一腿,不然怎么可能对她一个女子俯帖耳,马是瞻,既然有了老姘头,当然不可能弄个彩凤姑娘在身边碍事了。
当下不多说,安顿好了苏凝云,武安福和来护儿三人出了香罗院,回王府去了。
刚进王府,就有下人到武安福面前报说:“武大人,有人一早就来求见你。见你迟迟不回来,留了个名字回去了。”
武安福奇道:“谁啊?”
“是王家邸店的老板王长生。”那下人道。
武安福一听,这才想起一个人来:陈月香还在王家店,这几天忙的团团转,居然把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王君廓听说武安福要去王家店,也要跟着去,要把张转杨和李纪他们三个安排为副将。武安福想想也好,他们三个办事麻利,都是王君廓的心腹,将来要是暗中做点什么事情的话,也值得信赖,就和王君廓一起赶往王家店。
不多时到了王家店的门口,就见王长生正在门口张望,一看到武安福,迎上来道:“参见武大人,王大人。”
武安福下马道:“你找我是不是为了陈姑娘的事?”
“正是啊,大人,你快去静月庵看看,陈姑娘今天早晨起来,留了封信,说要去那出家。我到那去阻拦,那些尼姑不让我进。我这才跑去找你。”王长生哭丧个脸道,很怕武安福责怪。
武安福吃了一惊,陈月香受了刺激他是知道的,怎么疯成这样,要去出家了?武安福忙跟王君廓打了个招呼,让他安排张转等人,独自一人往城西的静月庵去了。
静月庵的大名武安福早有耳闻,杨坚自从建立隋朝以后,笃信佛教,大兴土木,建造了不少的寺庙。大兴城里的寺院屈一指的就是大兴善寺。主持灵藏是杨坚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如今掌管天下的僧侣,乃是李靖说过的八奇里第一号人物。而静月庵则是全国最大的尼姑庵,主持的灵月师太也是佛门的数一数二的高人。陈月香想出家,跑到那去到也合情合理。
很快到了城西的佛隐山下,就见一条曲径蜿蜒通向山上,遥遥的看去,一座古朴的庙宇在树林中若隐若现。武安福拍马疾行,上了山路,走到了一半,就见一座石碑拦在路上,定睛一看,简直哭笑不得。
石碑上赫然写道:清修重地,男人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