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揽过一旁凌翮的腰,唇边依旧是清冷的笑,“那么魔吟君所谓何来?”
紧皱着眉,许久,僵硬的语句才逸出紧抿的唇,“仙君,魔吟想单独与凌翮君谈谈可以吗?”
拥紧怀中的人,淡淡地回答,“抱歉,凌翮身有不适,需要多加休息,既然凌翮将要成为本君的侍君,那么任何事都该告诉本君,魔吟君,有事与本君说也是一样。”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握紧了双拳,眉头深皱,一字一顿地说,“如此,魔吟便不客气了,仙君本也不是外人,内里纠葛心中是明白的,魔吟不会说什么虚话,魔吟此次前来只是想要凌翮给我一个解释!”直视着前方浅绿的身影。
看着眼前凌厉的身影,腰间温暖的手似乎传来柔润的力量,侧身靠入一边青衣人的怀中,淡淡地回答,“本尊不明白魔吟君要何解释,本尊既然要成为清华的侍君,那么,魔吟君要本君作何解释呢。”
“你!”一声怒喝,“你到底意欲何为?!有何事你我之间可以商量,你如此这般到底意欲何为?!”
“商量……”幽幽地一声苦笑,在他怀中声音变得清冷,“你我何时能够商量了……”
“凌翮……”皱紧眉,颤声道,“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出手伤你,我也是一时怒极……凌翮,原谅我吧,你有何要求我都答应你。”
“哈哈哈哈哈……”在他怀中颤身痛笑,“魔吟,你好……”猛地转身,抬头,原本熠熠华光的双眸此时盛满哀痛,“你还是以为我是为了让你放过蕴黎才如此的么……”仰头一声长笑,“你我相处千年,缠绵悱恻,可到头来,你依旧还是不信我,早知如此结局,我当时便不该……”
“凌翮。”莹白的手掌掩住他的双眸,抱他入怀,“你身子刚好,不宜大喜大悲,安心把事都交给我吧。”
“清华……”靠着他温暖的怀抱,不再言语。
“魔吟君,你既不是为祝贺而来,那么此地不甚方便,本君不便相留了,雾凝,送客。”拥着怀中的人冷淡地下逐客令。
“魔君请。”雾凝毫不客气地伸手赶人。
目光转向一边,直视眼前的青衣人,低沉道,“仙君既然知道内情,何必插手其中。”
“就是因为本君知道内情才不得不插手,本君很后悔,为何那年没有伸手相帮,不然,凌翮也不用这么多年受苦。”不由轻皱眉,伸手怜惜地轻抚怀中人的长发。
“仙君!”忍不住一声怒喝,“您当年曾说过,情之一字外人没有插手的权利,怎么如今您却又如此说!”
“本君是那般说过,可是本君现在才发现,你对于凌翮并不是情,你对凌翮不过是想要占为己有的欲望,并不是真正的怜惜疼爱他,你与凌翮相处千年,可你却不能给他幸福快乐,只是一味地猜疑嫉恨,记着以往的旧事,抓着凌翮不放,你从不曾相信凌翮,如此何谓之情,魔吟,你扪心自问,你为何要如此?”将怀中的人轻放入身后少年的怀中,清冷地对上魔吟黑漆的眼眸。
“并不是如此!”冷冽地一口反驳,“也许我不该总抓着以前的事不放,不过,我与凌翮之间的情谊并不是如仙君所言,我只是……只是……”紧皱眉,紧抿的唇有些泛白,“我只是一想起凌翮与那人的牵扯便控制不住自己……”
“你为了已经不存在的过去,不惜伤害凌翮,魔吟,凌翮此次伤重,本君可以救他一次,但不能每次都赶得及,本君不能看着凌翮因你而死,既然你解不开这个心结,那么,就别再纠缠凌翮,本君会带凌翮去尚殿,你也不必再肖想。”回转身,冰冷地说道。
“清华仙君!”厉声一声冷喝,“我敬重你是尚殿仙君又是凌翮好友才百般迁就,可如今仙君你要横插一节,为了凌翮,我是不会退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