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霜看着颜卿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上,微微撩开格挡的帘子冷笑道:“他这是在试探你的底线,暗香楼早晚会暴露,在她的眼里,也不过只是一I个弃子而已,与他而言,这更像是一场游戏!”
听着颜卿的话,云霜微微顿了一下,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洛云瑾只是静静的将云霜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不怕!
看着洛云瑾眼神里的安慰,云霜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是的,不怕!
“丢掉一个弃子,换取北洛几位王爷亲自出马,顾成双想干什么?”
听着颜卿的话,几个人都是若有所思的低下头,贾南风剑眉微微皱起,点头道:”的确,一顾成双的个性,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像当初的太子云霜那般心慈手软!“
云霜闻言轻笑出声。
果然是心慈手软了吗?
但是云霜也不否认,以顾成双的个性,这件事情似乎太过于简单了,此人能一直韬光养晦,直接在云霜登基的那天动手,足以看出顾成双城府之深,而且,根本不是他一直以来伪装的无欲无求的样子。
趁着对手不在意的时候趁势崛起给对手致命一击的顾成双,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在暗香楼设下这样一个伏笔。
而且,最重要的是,暗香楼在北洛的京都潜伏多年,要论资历,根本没有任何酒楼能和暗香楼的实力相比,但是这栋青楼,在之前却一直没有太大的动静,与其将其取缔,让顾成双缓过来一个让云霜和洛云瑾都不知道底细的存在,还不如将这个东西放在明面上,方便监视罢了!
只是……
让云霜万分不解的是,这件事,到底和西疆有么有关系?
而且,这个一向以来低调异常的地方,居然在今日忽然抛出这样一个中性炸弹,大张旗鼓的举行什么花魁选择,而且还没有任何顾及的问出这样一个敏感的问题。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一时之间,云霜包房里的四个人都是沉默异常,都是猜不透顾成双此举到底是要干什么、
云霜站起身来,推开罗云见你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底下人潮汹涌的一楼大厅,不少才子文人虽然面带犹豫,但是却也开始在信笺上写上自己的答案,虽然看不真切,但是云霜依旧可以看到不少人的信笺上写了不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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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着洛云瑾,云霜调侃道:”没想到,北洛的忠臣还是蛮多的!“
听着云霜说不出喜怒的声音,洛云瑾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毛。
正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云霜淡淡的吩咐:“去,告诉玄一和玄二,集结所有晋王府和我的守卫,严密警戒各个包厢,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不必报告,杀!让玄一带着侍卫拿下楼下的所有人,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听着云霜丝毫不留情的话,贾南风蹭的一声站起来:“你是说……”
看着情形,颜卿和洛云瑾原本闲适的样子也是一扫而光,看这样云霜,三人的脸上布满了凝重。
他们从未见过云霜这般严厉的样子,蕴含了威严和肃杀的凛冽和冷冽,“丢掉一个弃子,却妄想将一朝的北洛半数朝臣和才子一网打尽,好一个顾成双!”
果然还是小看他了吗?
正在楼上的人面色凝重的时候,楼下的才子们的答案也都没收了上去,。
那站在最前方的花魁拿起收起来的纸,笑意暖暖的声音空灵的想起:“方公子言道,用严刑立法治理国家,有罪必罚!有功当赏!”
“刘公子达: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章公子答……”
云霜听着这些念出来的人名和答案,看起来似乎都是顾成双安排的混在这些人群当中内应吧!
不然北洛一水的答案居然都是这个样子的!
云霜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洛云瑾和贾南风所在的方向。
“这些人,是北洛的人吗?”
云霜转头看着一脸平静的几人,问道。
看着云霜脸上的诧异,洛云瑾和颜倾忽然笑出声来:“你还真的以为北洛没有主战派吗?”
看着云霜似有所悟的样子,洛云瑾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虽然父皇一直认为仁政才是治国的根本,但是也有不少主战派在叫嚣,这些人啊!”洛云瑾眼神里闪过一袭笑意,也不知道是为了谁在笑,但是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倒是缓和不少。
“这些人怎么了?”
云霜好奇的看着洛云瑾问道。
“虽然知道父皇不怎么喜欢战争,但是还是一力主张以战止战,执著地让人感到心酸!”
贾南风忽然接上了这样的一句话,看这样云霜笑着说道。
洛云瑾闻言瞪了一眼笑的一脸灿烂的贾南风一眼,转身起来将云霜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说就说话,笑什么笑,显你牙白啊!
看着洛云瑾丝毫没有掩饰的敌意,贾南风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转头对着云霜道:“虽然我并不反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云霜,不得不说,找另一半还是找个英明神武的好!”
看着贾南风嘴角的笑意的话里的刻薄,洛云瑾转头拿着后脑勺对着这个家伙。
简直没的救了!
云霜只是微微一笑。
转头在此看向下面的人群,其实对于北洛这群人,云霜也是很好奇,这里慢的这些人,皆是倾向于法家的以法治国,兵家主张的战争,并没有墨家所倾向的兼爱非攻和儒家的德治仁政,毕竟一北洛的风气而言,这是十分的诡异的一件事情。
北洛民风相比于南枫的彪悍可以说是温和许多,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和云霜想象里的略有出入啊!
轻轻的将眉毛蹙起的云霜,嘴角扯起一模冷淡的笑意。
而这笑意却被颜倾和贾南风捕捉到。
颜卿看了一眼闹着情绪的洛云瑾一眼,再看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贾南风,忽然含笑问道:“有何高见?”
洛云瑾闻言嗤笑一声,什么高见,他的媳妇上马能定国,下马能安邦,本来就是众人皆知的治国能臣,还能有什么高见?出口的便都是治国的决策。还需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