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李学文忽的就笑了出来,他觉的自己就跟做梦似的说了句:“你跟我也挺般配的,要不一起上来?”

门嘭的就关了上,李学文闭上眼睛,身后的动作还在加剧,李学文知道时间要到了。

李学文这次活做的有点不敬业,他实在爬不起来,他应该穿上衣服捡了钱就走,可他实在累了,就趟着。

身边的人大口大口的抽着烟,李学文虚弱的张开眼睛。

那人说:“你小子胆子不小,你以为自己跟谁说话呢?”

李学文虚伪的笑了笑。

烟气缭绕,半天李学文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他是你情儿?怎么那么大脾气?!”

那人说:“放屁的情儿,我是来投资的他那个破什么学校的,你看他那个吊劲,给他脸了?!以为我离了他不行,我天天玩嫩的给他看……”那个人的声音虚弱下去。

李学文想了下,有点明白,逗闷子似的斜了眼看他,“得手没有?”

那人重重的吸口烟,“这小子是有名的难上手,他当兵的那阵子,有个军长儿子喜欢他,枪架脖子上眉头都不带皱的,他是真对我脾气胃口,我就是……我他妈贱的……一个开破培训学校的,给他脸了,老子玩不死他。”

李学文眯起了眼睛,跟只猫似的蜷缩着,乖巧的象个孩子。

那人把烟掐息,想了下,拍拍李学文的**:“得,咱俩投缘,我在这几天就包你了。”

李学文说:“那成,但价你得跟我们老板商量好,我可不能跑私活,不然非扒了我皮不成。”

那人笑了,逗李学文:“你不会是最佳职员吧,还满忠贞的?”

李学文笑眯眯的,“那是,我还指望年终奖呢。”低头去舔那东西,没几句话,那人就硬了,李学文觉的做那事的时候最他妈痛快,什么都不用想,过一天是一天,就是他妈别忘记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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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板表扬了李学文的爱岗敬业精神,觉的李学文这次的活做的不错,还揽了个大的,一个月就两万,对分后,李学文还能落下一万,李学文看着自己的小红存折,觉的自己养老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李学文和凯子美丽他们不一样,李学文算计钱算计到针锋里,他就喜欢看存折上钱一点点的变多,心里也就跟着踏实,这个世上啥都会变,唯独钱是个好东西,永远都不嫌多。

李学文有了大活,按例请凯子美丽还有王家乐吃点好的去。

王家乐现在住他们小屋里,帮着干点活,这两天一直在找活,李学文说有空给他找找人,美丽就赶紧冲王家乐小声说:“你可小心了,这个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别给你卖窑子里去。”

王家乐知道美丽在开玩笑,可还是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李学文说:“学文哥不会的,他是好人。”

凯子把烤鸭夹春饼里,里面的面酱一挤就出来了,油乎乎的流到桌子上,眼皮抬也不抬上去就一口,更多的油流了出来。

王家乐第一次吃烤鸭,李学文帮他卷了一个,王家乐吃的嘴边都是面酱。

几个人正乐和,他们就坐在大厅里,因为桌子小离的过道比较近,李学文刚卷了一个春饼递给王家乐的功夫就觉的走过来的几个人里有点眼熟。

还没认出来,那群人里已经有人认出他来,”在这吃呢?还记得我嘛?”那人笑眯眯的说。

李学文差点出岔了气,这不就是才给了自己一万的那个死变态……李伯邑,再看他身后跟着的人,穿上衣服和脱了衣服感觉差好多,现在站在那,就跟个正经八百的商人似的,有点微胖,脸是四方的,浓眉大眼的一个人。

李学文就觉的这个地方实在太小了,李学文觉的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阿南脸色铁青,还有那个昨天的客人,叫什么来着……刘成吧

刘成说:“在这吃呢,孟老板给你说了嘛,定金我已经给了,你有电话嘛,我到时候给你打。”

李学文赶紧说了串号。

刘成说:“好好吃吧,以后给你打。”

李学文再吃的时候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油腻腻的烤鸭就跟粘嗓子眼里似的。

***

刘成再见李学文的时候心情不错,按他的话说,路南虽然搞不定,但自己按在路南身边的李伯邑不是吃素的,昨天来了通和稀泥,路南就算吃了哑巴亏也得认了。

李学文就奇怪这个刘成怎么什么都给自己说,后来转念想,这个事只有路南丢分的,李学文就窝在被子里打哈哈,冷气开的足,房间里都有点冷。

那个路南的培训中心都是给退伍军人弄的,无非是汽车修理和计算机之类的玩意,刘成说:就他那脑子还赚钱呢?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这,还开买卖,要不是我明着投资暗里帮他,他有屁的本事?!

李学文打哈哈说:你还真挺喜欢他,给他浪费了不少钱吧?

“钱倒不多,我他妈就没见过那么摆不平的主。”刘成愤愤的说,“真想找人绑了丫的,给他点厉害看看。”

李学文心里一紧,他又觉的自己有点可笑,只是乐呵着听。

李学文工作很不错,陪刘成把城里有意思的地方都玩到了,床上功夫也是一级的棒,刘成又额外给他买了几件行头,准备带他出去开开眼。

李学文早就去过亨德酒吧,那是个有名的GAY吧,里面的卖的一晚上敢要上万的价,跟他们这下一晚才一百二百的没法比,李学文觉的估计没两年自己肉皮松了,还得落到几十几十的,他不是没见过,因为这个越发觉的钱是个好东西,不象凯子嘴里总嚷嚷从良,也不象美丽觉的自己还年轻呢,李学文是个贪财惜命的人。

刘成早上的时候说他要断了路南的路子了,路南培训班是租别人的地方,刘成有心给他搅黄了。

刘成有点得意的说:“我今天就让他给我来个软的。”

所以李学文在酒吧昏黑不明的调子里看见路南的时候倒没觉意外,路南的表情淡淡的,没一点求人的意思,倒是刘成火烧火燎的,就跟怎么着了似的,自从路南坐在那就一个劲的左瞟右瞄,李学文觉的自己来不来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就点了个不便宜的酒,他虽然来这来的少,但各行都有个规矩,他带来了人,点什么东西都给他提个成,他当然不能让自己吃亏。

路南滴酒不沾,李学文就只能给刘成一杯一杯的倒,一瓶能提上百呢。

李学文和刘成坐在一边,路南坐的老远,音乐是听不懂的外国歌,胡七八糟的调子,就跟要断气不断气似的。

刘成有点高了,嘴里开始不清不楚起来,“好你个姓路的,老子对你这么好,你当我是什么?你当我是什么?”

路南眼皮耷拉下来,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你他妈就傲气,我知道你傲气,按说你这个模样的哪好阿,就你这个样,还是雏呢吧,功夫也不一定好。”

李学文心说,那你可说错了,这家伙功夫不在我之下阿,虽然有些地方有点生疏,但绝对是耐得住考验的坚挺型。

“我他妈贱的,就喜欢你,听说你退伍了要开个培训班,我就屁颠的跑过来给你投资,可你呢?你他妈当老子是谁阿?”

刘成的声是越来越大,路南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下去了,转而换成一副看笑话的表情,好像这个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学文压低声音冲路南说:“他高了,你怎么办阿?”有心想提醒下这个路南,李学文说不上是不是喜欢他,就是冲着路南的这张脸,也有心不想看着他吃亏,为了活着低个头怎么了,这个刘成用情可够深厚的,给点甜头没准少奋斗十年呢。

路南忽然端起桌子上倒的酒,李学文以为他要喝了呢,迎面就泼了过来,泼的李学文就是一愣。

李学文楞在当场,有点说不出话来。

酒吧里有人看见了,几双探究好热闹的眼神盯过来。

路南慢慢把杯子放下说:“你告诉他,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已经把培训中心关了,随他的便。”

站起身就要走,李学文猛的站起来,一把拦住他,嘴里含住笑,“大哥,你就这么走了,怎么也得给个干洗费吧?我挣两钱可不容易,你看我这衣服弄的,刚给我新买的,都没怎么穿呢。”

话说的路南一愣。

李学文平时不这样,可今天李学文就是忍不住的想笑,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他只是看着路南。

路南看着这样阻拦自己的李学文,渐渐的路南低下了头,他好像看到了有什么在李学文的眼睛里往外涌。

路南忙说:“怎么活是你的事,我没必要看不起你。”他掏出张一百的票子,递过去,转身就走。

李学文接了,觉的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张了嘴半天说不出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