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公平这种东西从来就没真正存在过,这个词最初被创造的时候就是用来对比的。也就是说,公平是相对的,只有在两个人身份差距并不大的时候才会起作用。就像国王和乞丐永远不可能吃的一样、住的一样,当两个人的身份产生了巨大的鸿沟,那么所谓的公平也将不复存在。
正义之神是一名有着乌托邦理想的神坻,想要创建一个绝对公平、完美、没有一点瑕疵的社会。不过凡是对人性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这种事情永远都不可能成功。在经过了一千六百多年的努力,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个善恶平衡的世界,不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改变现实。
从此,泰尔改变了自己的策略,从一个改革者变成了保护者。他教导自己的信徒尽量的传播秩序和法律、保护平民免受邪恶的侵害、尽量公平公正的对待每一个人,哪怕对象是来自蛮荒之地的野蛮人和半兽人。
正是这种转变,让大多数统治者改变了态度,从过去的警惕和敌视变成现在的欢迎。经过了长时间的传播,正义之神的影响力迅速提升,一跃成为诸神中最强大的几位之一。他的信徒遍布整个费伦大陆,并且深受广大平民的欢迎。
身为泰尔的信徒首先第一点就是要遵守法律,不论它究竟究竟倾向于善良还是邪恶,除非本身已经变得没人遵守、毫无意义,否则绝对不允许触犯。他们一般会通过政治手段迫使统治者退让或是改变立场,从而达到改变法律公正性的目的。从根本上来说。这种行为并没有触动大多数领主的利益。反而让整个社会变得安定了许多。
不过亨利并没有允许这位神祇的信徒和神殿在自己的地盘里传教。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独裁的统治者。并不喜欢这些多管闲事的家伙来分担自己的权柄,而且受到地球教育的影像,他深刻理解到法律的本质就是用来调解矛盾的,有时候越是看似公平的法律越容易造成更多的不满。
俗话说得好,法理不外乎人情。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法律最重要的就是让大多数人认同、理解,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再公平也会被认为是暴政。显然,泰尔并没有理解这一点。他的信徒甚至认为任何私事都是道德上的堕落,必须予以严厉的禁止。
这种类似清教徒一样的国家并不是亨利所需要的,所以绝对不允许正义之神的信徒在自己的领地上拥有太大的影响力。在他看来费伦大陆诸多国家之中,只有安姆和深水城这两个地方的政治制度最完善,其他的国家不是太过于松弛(比如说城邦联合,地方权力过大),就是对下层平民压榨的太厉害,严重抑制了生产力的发展(指那些承认奴隶制合法的国家)。
而这两个地方采取的恰恰都是一种相当模糊的法律法规,既不倾向于善良也不倾向与邪恶,在关于奴隶和特殊娱乐场所的问题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亨利就是从这两个地方吸取了很多的经验。再结合地球上的统治经验,整理出了一套封建和资本相结合的政治体系。
他相信只要能获得一种高效环保的能源。比如说密瑟拉之核(能够从魔网中提取无穷无尽的原始魔法能量),再比如说碎魔晶“克林辛尼朋”(能够吸取太阳的力量,并转化为自身能量),自己治下立刻就能完成一次类似工业革命式的大发展,只要经过几年的时间消化,毫无疑问将会成为一个让人望而生畏的强大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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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赛丽勒芙教导问题的争论刚开始就结束了,凯东与亨利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一致,以二比一的绝对优势胜过了势单力孤的希娜。至于圣武士少女本人则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默认了这个决定,因为她能感觉得到,这些人都是的目的都是善良的。
一行人重新上路,并没有走太远就来到了盲目之眼的总部。这里的地面和墙壁上倒出都雕刻着一个符号,看起来就像是一直睁着的眼睛。还没等他们开口询问,就从里边走出了一名看上去十分年轻,但是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的男子。他明显和大多数的瞎子不同,不管是走路还是方向感都没有任何不适,就像武侠小说中那些开了心眼的高手一样。
但是身为传奇法师和德鲁伊,亨利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家伙体内蕴含着属于神祇的力量,毫无疑问他是一名牧师,而且级别还不低,大概在十级以上。真是难以想象,究竟多么强大的眼魔才能赐予这样的力量。
“小心!这个家伙就是迦尔,盲目之眼表面上的头目。”凯东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他的话音刚落,这个年轻人突然抬起一只手大声喊道:“停下来,你们踏上了圣土!只有侍奉盲目之眼的人才能够进入。我是迦尔,真神的唯一大祭司。”
“赞美伟大的盲目之眼,还有您祭祀大人。我们是一群朝圣者,希望能够聆听教义,加入荣耀的行列中来。”说着亨利深深地鞠了一躬。深受厚黑学影响的他对于这些阿谀奉承之词张口就来,根本连想都不用想。
很显然,这种无耻的话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能起到效果的。比如说现在的迦尔脸上就露一丝笑意,并且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非常好,真神希望他的信徒能够获得更多的智慧,所以必须去掉那些让你们受限制的东西。在入会仪式中,亵渎神圣的双眼将会被挖掉,只要能活下来,盲目之眼就会接受你们成为信徒。”
“呃……十分抱歉祭祀大人,我从小就十分怕疼,请问有没有什么不挖掉眼睛就加入的方法。”说着亨利从次元袋中掏出了一大袋金币。足有两千多交给了迦尔并解释道:“这是对真神的一点小小的敬意。希望它不会因此而怪罪我们。”
迦尔把手伸进袋子摸了摸。脸上的表情立刻由阴转晴。他考虑了几分钟开口说道:“嗯……拒绝神的启发是一种怯弱的行为。尽管如此,盲目之眼仍然决定看在虔诚的份上破个例。要知道真神拥有无限的力量,但是还是有些事情无法亲自去完成。如果你们能够顺利的完成这个任务,我就让你们所有人成为教会的一员并和真神见上一面,如何?”
“当然,能够为真神服务是我们的荣幸。”说着亨利再次鞠了一躬,同时心在想:狗屁虔诚,还不是金币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看来任何由智慧生命组成的团体都会不可避免的走向腐化。这个所谓盲目之眼的邪教还没成气候呢,就已经学会了收受贿(赂)。
迦尔显然并不能窥探别人的思想,自顾自的说道:“这块圣地是个巨大而古老的地方……深入地底是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盲目之眼知道那里有一件相当有价值的宝物,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它带回来。”
“你所说的宝物究竟是什么?我们要如何找起呢?”凯东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他说话的时候故意压低了声音,装出一副嘶哑的嗓子。
“它一柄权杖,或者说是权杖的一部分。你们会在一座神圣的祭坛找到它,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就全靠你们自己了。”说着迦尔掏出一把由青铜打造的钥匙,从表面的花纹和锈迹来看,肯定是很久以前的老古董了。
亨利将这枚钥匙小心翼翼的放进腰包。然后保证到:“请放心,我们很快就能把宝物带回来。”
“希望如此。忠诚者,我觉得这个称号和你很配。等到你们把权杖拿回来,我们就可以一起把它奉献给盲目之眼。”说完迦尔头也不回的朝里边走去,只留下了两个全副武装的瞎子守在门口。
众人都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因此一言不发的迅速后撤,一直退回到能看见污水才停了下来。向来藏不住话的赛丽勒芙立刻开口问:“这里边一定有阴谋!我们该不会真的要照着他的话去做吧?”
亨利笑了笑回答:“不,当然不。我只打算照做一半,也就是把那件宝物找出来,至于献给盲目之眼还是算了吧。”
他才不会傻到把一件神器送给眼魔,而是打算偷偷地贪墨掉。毕竟每件神器的威力都不容小觑,虽然在游戏中仅仅作为一次性消耗品用完了就没了,但是它的功能应该远不止如此,否则根本不可能引起长老之眼的窥探。
“你的计划是什么?或者说如果真的找到了一件威力强大的魔法物品,我们应该怎样处理?要知道如果迦尔看不见宝物是绝对不会让我们见到盲目之眼的,这样又如何去消灭它呢?”凯东的思维比较缜密,迅速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他能看得出亨利绝对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所以才开口询问。
“暂时保密。不过别担心,我发誓绝对会让这个盲目之眼和它的幕后黑手被彻底被摧毁。”说完亨利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寒光。
对于这种骗钱骗命骗灵魂的邪教,他的态度一向是深恶痛绝,见到一个摧毁一个,不问缘由直接连根拔起。因为它们不仅违背了德鲁伊观念中的自然平衡,而且还会造成极大的隐患,只要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会发动政变颠覆当地的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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