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蜂窝地上了,水晶穿着轻便的衣服,打斗十分方便,好在这几个男人也不是什么狠角色,只会些花拳绣腿的,所以,很快,水晶便收拾了他们。
“还不快滚!”水晶冷笑着。
那几人捂着伤口,不敢相信几个大男人败在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妞身上,他们有些退却,但又没有打不过。
其中一人抿了唇,喝着,“丢不丢人,还不回去?这活我们不接了。”
水晶瞧着几人退下,她低头整理了衣服,就在这时,那个带头离开的男人竟然又杀了回来,手里还有一把刀。
水晶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她下意识地退开,但仍是不可避免地被刀口蹭出一条伤口。
她侧头望了望自己流着血的手臂,用力一踢,再一勾,那人手上的刀已经落在她的手里,她毫不犹豫地往他的大腿上一刺,那人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饶命!”他痛叫一声,弯下腰,腿上血流如注。
而他那几个兄弟早已经跑得没有人影了。
“没义气啊!”某老大痛哀,回头一定要收拾这几个混蛋。
水晶冷冷地看着他,然后蹲下身子,将那刀从他的大腿上拔了一些出来,又听得一声更凄惨的叫声,“轻点啊!”
他的脸上流着眼泪,而身下,水晶顶着那股子诡异的声音望去,竟然湿了!
原来是个草包!
孟心瑶从哪里找来这么个活宝的?不过,她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她的手还握在刀柄上,“你是想让我全拔出来呢,还是再刺进去呢!”
水晶忍着那股恶心的感觉,其实她是有些晕血的,但是她必须忍着,浴火重生后的她不能有任何的弱点,否则她会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人瞧着她,已经心魂俱丧了,妈的,这妞真狠。
“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他哭丧着脸,现在就是让他叫水晶妈,他也愿意啊!
水晶轻笑一声,手终于从那刀柄离开了,“如果我要你下次再做一次呢!”
小老大呆了呆,不敢置信地瞧着她,“真的?”
他一脸色相,让水晶有些恼,手按着那刀往里送了送,马上让他变了脸色,再不敢造次。
“那,要我怎么做?”他望着水晶,突然生出一种崇拜的感觉,这么酷的妞,要是当他的老大该多好。
水晶望着他,唇微微扬起,凑过去,低语了几句。
那人听着,先是皱眉,然后很快地摇摇头,“不行,会被抓到的。”
水晶冷笑,“我不会让你被抓,你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
她望了望他的伤口处,那小老大犹豫了一下,才鼓起勇气,“我不是怕你才答应的,我是因为……嗯……觉得你挺厉害所以才愿意帮你的,不过,你不能出卖我。”
该向那个姓孟的女人收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水晶瞧着他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钱。
她举起手,望着他……
小老大犹豫了一下,也举起手,两人达成协议。
水晶站起身,“打电话让你的人来接你吧!”
小老大呆了呆,“你不送我去医院啊?”
水晶冷冷地看着他,忽然手摸上他的上身,小老大顿时僵住了。
有没有这么直接的啊,他红着脸,呐呐地说:“就算你改变主意,可是我腿受伤了,恐怕不能满足你。”
水晶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他的身份证,扬了扬,然后敲了他一记:“你想到哪儿去了!”
她凶狠地瞪着他,“下次,我的刀会偏一点。”
一句话让小老大脸上直冒冷汗,他伸手擦擦汗,然后手上又有血,结果将整个脸都弄得狼狈不堪,真像是凶杀现场出来的一样。
水晶知道自己不宜再呆下去,她叮嘱着:“不能让她知道你们今晚行动,要让她以为,下次是你们第一次动手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好了。”小老大拍着胸口,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好笑。
水晶忍着笑,记下他的电话,然后站起来离开。
剩下小老大掏出手机,声音大得像是钢炮一样,“你们几个该死的在哪?还不过来把我弄到医院里!想我死啊!我告诉你们,我死不了!该死的臭小子,还不过来。”
吼完这一气,他才又感觉到那钻心地疼。
妈的,背死了!
水晶刚走到巷子口,就瞧见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是你。”她静静地走过去,而他也和她并排往前走。
“都看到了?”她闷闷地说着,也为自己的不留意而有些懊恼。
端木宇有些凝重地瞧着她,“水晶,你确定你要以这种方式回到他的身边!你……”
他顿了一下,“你准备好了吗?”
水晶的唇边逸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没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既然他要,那么我便给!”
她停住脚步,转身面对端木宇,“宇哥哥,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端木宇沉默了,是的,陆湛的帝国王国根本动摇不了,他是那么一个防备心极重的男人,现在又要和孟氏联手。
要知道孟心瑶可握有孟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虽然和以前的席氏比还差了一点,但是对陆湛来说,足以在h市呼风唤雨。
想打倒一个这样坚不可催的男人,有时候不用利刃,只用女人。
水晶目光如水地瞧着端木宇,许久后,那清澈的目光中带了苦涩,带了无奈。
她投进端木宇的怀里,声音里带了些脆弱,“宇哥哥,我害怕。真的,我害怕!”
她何尝不知道,她的决定,再次贴近陆湛的身边,她何尝不是在炼制一味毒药,喝下的,不止陆湛,还有她自己。
端木宇一直拥着她,他的体温温暖了她。
他没有开车,而是一路步行将她送到楼下。
原本是要送她上去的,但是却看到她的屋子里透着灯光。☆
他猜到是谁,所以不动声色地对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水晶点点头,从黑暗的楼道里走上楼。
到要顶楼,她看着晕黄的灯亮着,她愣了一下。
缓缓走到门边,她没有进去,而是站到了窗边,望着里面忙碌的身影。
是的,他很忙碌,他忙着将桌上的食材洗干净,然后又切好再下锅炒。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偶尔全有一滴油会溅到他的衣服上面,那几十万的衣服怕是不能再穿了吧!
只为了她一顿简单的饭菜,那个骄傲狂妄一世的男人,在她简陋的屋子里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