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非池转身离开,郁可燃透过浴室门缝隙,看到男人走向吧台,拿出一瓶红酒。
想灌醉我么?哼!
郁可燃洗了澡,穿着唐夫人送给她的***睡衣,推开门,站在了上官非池的面前。她本来想摆出一个性感妖娆的姿势,怎奈身体僵硬,怎么站都觉得别扭。好在常年的特工生涯锻炼出处变不惊的表情,她脸上依旧带着假假的笑,美丽的五官越发璀璨夺目。
上官非池端起高脚杯,递给她:“陪我喝一杯。”目光迷离,越发暗沉。
郁可燃走过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滴晶莹的酒红色液体顺着唇角,流到下巴上。
上官非池喉结不自觉滚了一滚,伸手,抬起女人下巴,轻轻地印上一吻,吮掉酒液,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真香……”男人低沉在她耳边说道,呼吸轻轻喷在她耳垂上,她圆润的耳垂立刻红透。
“十七少,别……”郁可燃双手推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身份啊?即使是上床,恐怕都要占个主导。
还是不要惹恼他!想推开他的手顿住,转而搂住了他的脖颈。胡乱地抚摸他的脊背。
郁可燃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男人双手放在她肩头,轻轻往两边一撩,睡衣便滑落到纤细柔韧的腰间。男人火热的双手顺着女人的腰线,慢慢上移,最后,直接落在了她胸前。
胸前猛被异性大手裹住,郁可燃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也酥软,一个趔趄,差点栽进他怀里。
男人大手猛地收缩,轻轻揉弄她胸前的柔软。郁可燃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难耐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男人轻笑,吻住她的脖颈,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床上。
“应该做过心理准备了,怎么还这么惊讶?”男人俯下头,深深看进她的眼睛里:“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好像爷在用强。”
“你想要我么?”郁可燃胡乱说道,语气有些犹疑:“如果我不是***呢?”
“什么?”上官非池长眸一眯,这么生涩的表现竟然不是***?“你逗我玩的吧?”
郁可燃只觉得头痛,脑子一片空白。
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喷薄而出,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就好像沉溺在水里,无法呼吸。
脚尖在水面行走,落不到实地。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回到哪去。
有什么样的人会心疼她,什么样的爱,在等待着她?
一瞬间,一股倦意袭上心头。
郁可燃撇过头,微微闭起眼睛:“信不信由你!不过既然被唐送给了你,我便认命了。我会让你过一段开心难忘的日子,直到你厌倦为止。”
女人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子脆弱,跟她从容强悍的外表很不相符,上官非池伏在她耳边,柔声道:“我对我的女人,向来好的很。燃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郁可燃只觉得他声音好温柔,不由扭过脸,慢慢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张扬的脸,棱角分明,眉心透出一抹不羁,薄唇不再勾起讥诮的弧度,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温馨感。
“看你做什么?”郁可燃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竟然很紧张。以前也有男人想把她弄上床,但因为她有坚决的目的性,也明白她会杀了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所以不曾感觉紧张。
这次是真的要献身给他,所以才紧张的吧。
“帮我。”上官非池亲了亲她的唇,抓住女人的手,放在他的衬衫领子上:“解开纽扣。”
郁可燃轻笑,躺倒在他怀里,仰起头,纤细的手指向上伸出,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喉结真性感,滚动一下,竟然让见惯帅哥的她都有些脸红心跳。
男人的目光始终放在女人扬起的脸上,不得不承认,小辣椒温柔地就像是一滩水,有种迷惑人的魅力。
不过……
忽然,温柔的眼神褪去,涌上了一抹寒光。
他竟忘了,这女人不简单,怎可能能像普通女人一样给丈夫宽衣解带?
刚才一定是陷入魔障了吧,差点被她蛊惑。
上官非池一把推开郁可燃,自己解开自己的衣裤,重新覆住了女人。两人脱了个干干净净,此刻完全是肌肤相合,亲密无间了。郁可燃不再羞涩,只是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十七少,今晚能不能快点?我怕疼呢。”
上官非池轻笑:“今夜,我会温柔待你。”说到温柔,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女人软哒哒地窝在他怀里,这样的她是不是太过善于伪装?
会所里,她一身妖娆,偷走千年翡翠,在他面前却装的一无所知。
好,真是好演技。
好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对手了。
从今夜开始,我不妨跟你玩这场游戏。
这个男人眼神充满***,可是仔细观察,发现他眼底冷静地就像是一汪寒潭。他又用那种审视的眼光看自己,郁可燃心底一紧。
“十七少……”喘息了一声,郁可燃仰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可是还没碰到他的唇,男人却撇过脸,郁可燃只亲到了他的脸颊。
原来,这个男人不喜欢情人触碰他的唇呢。
或许,他表面温柔,实际只是把她当做一般的床伴,不舍的献出吻来。
郁可燃心底了然,对自己的地位有了新的认识。重新躺倒,歪着头看向窗外,既然不喜欢她主动,她就随便这个男人怎么样了。
上官非池表情肃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下一刻,他抬起女人的大腿,没有任何前戏便强行进入。
痛!
郁可燃痛的快要痉挛,膝盖蜷起,缩成了一团。怎么会这么痛!就好像一把钝刀,把她拦腰劈断。
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上官非池有些惊讶,自己宝贝还没完全进去,她就痛成这个样子。该不会真的是个***吧。
“不要,”郁可燃神情因为疼痛而扭曲:“十七少,我真的疼,今晚我不要了。”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谁,可是如果他继续占有,她直觉自己会死的。
上官非池眸子一暗:“还没开始便退缩,好像不是唐家暗地女人的的作风。”话毕,又是一个挺身,完全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
郁可燃只觉得一股撕裂的疼痛袭来,他竟然知道她是唐家的特工了?会不会知道她就是传说中的白罂粟?
实在太痛了,痛地没有力气去思考。
下一刻,便晕了过去。
昏迷前,她看到上官非池那张俊脸,布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有一丝尴尬和窘迫。
大概从没有一个女人会在他床上“痛苦”地晕死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