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警官,”纪萧走到夏之沫跟前,“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啊?”夏之沫不解的看向纪萧。
“别人踢,都踢落在路上的小石子,夏警官威武,”纪萧笑,“居然踢镶在路上的鹅卵石。”
夏之沫一愣,再去看,却发现,那块所谓的石头,并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离它半米开外,还有一个,如此有规律的的排列着。
夏之沫无语,顿觉得脚更疼了。
到底是哪个设计师啊,在人行道上,铺这个做毛线!
“走吧,”纪萧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夏之沫道,“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这个点,”纪萧看了看手表,“通向你家那个方向的巴士,怕是没有了。”
夏之沫皱了皱眉,跟着纪萧上了他的车。
这个点确实没有公交车了,如果不想走一个小时,那只能打车,然而打车嘛,那费用可以给孤儿院里的小朋友,买件棉衣了。
“后座袋子里的东西,是你的。”
夏之沫往后看了看,“是什么啊。”
“衣服。”
“啊?”夏之沫有些诧异。
“雅雅让我拿给你的。”纪萧忙解释,“她好多衣服买了都没有穿,现在人又在部队,于是让我拿来给你,额,看看你能不能穿。”
“学妹?”夏之沫高兴的拿过来,“哇,吊牌都没有去啊。”
数了数上面的0,“天啊,这件衣服这么贵。”
纪萧汗了一把,只想着要买一些看起来普通一点的衣服了,却忘记把吊牌给去掉!
“你说,如果我把这些衣服在网上卖掉,学妹会不会生气?”
纪萧冷冷的看了夏之沫一眼,“你试试。”
夏之沫嘻嘻的笑了笑,“学妹毕竟才16岁嘛,我都20了。”
意思这些衣服,她不一定能穿上。
纪萧看了看夏之沫,“然而你的身材并不比少女丰满多少。”
夏之沫忙护住自己的胸,红着脸道:“你,流氓!”
“又没什么看头,护什么护。”
“谁说的,”夏之沫挺了挺,“我这尺寸可是正好的。”
“当然,那些喜欢大奶牛的人,是看不出来。”
纪萧唇角上扬,眼里满是笑意。
B+,按她那么瘦来说,尺寸确实很不错。
不过,他还是喜欢一手不能掌握的女子,所以,再丰满小小,变成C就OK了。
夏之沫正抱着袋子,欢喜的看里面的衣服,一个急刹,让她的脸很无情的扎进袋子里。
鼻子磕在袋沿,疼的不要不要的。
“喂,你干嘛!!”夏之沫揉着鼻子,抱怨道。
只要跟他在一起,次次都会碰到鼻子,这是什么节奏!
纪萧愣愣的看着夏之沫,他刚才,居然在想,那种事情。
天,疯了么,他居然YY这丫头。
见纪萧上下打量自己,夏之沫眉头越皱越紧,“喂喂喂,你那什么表情。”
干嘛一脸嫌弃的样子。
纪萧甩了甩头,肯定是自己魔障了,要知道,他除了自己家人,很少跟异性在一起。
而他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意想一下,很正常,很正常。
做好心里建树,纪萧深吸一口气,准备启动车子。
“喂,我问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你觉得,”纪萧看向夏之沫,认真道,“你觉得,你有魅力么?”
这么一问,到是把夏之沫问傻了。
“你觉得,你会被一个如谪仙般的人物,看上么?”
“帅到无人能及,富到富可敌国,性格又好到爆,你觉得,你会被这样的人看上么?”
夏之沫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有几两几斤,不会误会什么的,你放心好了。”
不就是想说,他不会看上自己么,干嘛说的这么隐晦,真是。
这下倒换纪萧愣住了,他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只是想给她一些心里准备,不想让她吓到而已。
不过算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夏之沫拎着大大的两个袋子回到了家。
她没想到,学妹的衣服,她居然都能穿耶。
而且,超合适的。
这样,为自己买衣服的钱可以省下了,可以为孩子们多买些水果送过去。
夏之沫一到警署,就透露着诡异的气氛。
发现平时很安静的走廊,今天无寻常的热闹了起来。
很多师兄师姐们,特别是师姐,在他们刑侦科的门口走来走去,而且每次都往里面张望着。
“怎么了今天。”走进刑侦科,夏之沫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萧打掉夏之沫指向自己的手,起身道:“OK,人到齐了,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纪萧,从今天开始接手西郊树林的那个案子。强调一下,我只负责破案,不受你们这儿的规矩制度。”
“还有,我需要一个助手,”说着,看向夏之沫,“你,从今天开始,便是我的助手了。”
“你,你不是帝豪集团的少总裁么,”夏之沫道,“跑来我们警署作什么乱。”
“小夏,”局长从李头儿的办公室出来,明显两人在里商量了什么,“不可以这么说纪先生。”
“他是上面特派给我们的专家,全面负责器官被摘案。”
“专家?”夏之沫瘪了瘪嘴,集团的少总裁来当刑侦科的专家,有没有再水一点的事情。
“OK,现在开始。”纪萧也不废话,想让那个小丫头相信自己的能力,首先,就是先体现自己的能力。
“小沫将西郊那个案子的所有资料拿出来。”
纪萧认真的样子,不由的让人顺着他所说的去做。
纪萧拿着资料扫了一眼,“你们有什么看法。”
“由于现场找不到任何可疑线索,”王警官道,“目前确定的就是,一、西郊树林是第一案发现场,二、这件事情与器官贩子权佑衡有关。”
纪萧挑了挑眉,“一,西郊树林显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二,这起谋杀,相信与那个权佑衡,没多大关系。或者说,最起码执刀的,不是他。”
“怎么说?”李头儿诧异。
纪萧起身,将那张尸体躺在血泊里的照片放到了投影仪前。
“这张照片,可以解释案发现场的问题。”
“这么多血,而且四周又有挣扎的痕迹,”孙警官道,“应该是第一现场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