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过那条领带,乔宴瑧伸手轻轻抚了抚凌夏夏的脸,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而后笑着回答道:“嗯,不错,我很喜欢。”
然后在宋亦宁惊讶,傅敛文隐忍,凌夏夏呆愣的目光中,搂着怀里的女人,走到收银台前,抽了卡买下了这条领带。
在售货员给他包装领带的时候,乔宴瑧搂着凌夏夏的手一直没放开,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垂眸瞥了一眼傅敛文手上拎着的一大堆东西,斜勾嘴角,笑得有些阴冷,又带着点嘲讽:“这些衣服是傅律师买来送给哪位美女的啊?有机会一起见个面吃个饭,怎么说你也算夏夏的老师,我请你吃个饭也是应该的,你说是么,傅律师?”
傅敛文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一直保持着优雅的君子风度,听到乔宴瑧的话也只淡淡的回了两个字:“客气。”
东西已经包好了,乔宴瑧一把拿过包装精美的领带盒子,不甚在意的朝傅敛文挥了挥,笑着道别:“那么,我们就先走了。”说完,连看也没看一直处于震惊状态中的宋亦宁,直接搂着凌夏夏就走出了店门。
宋亦宁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地追出来,在后面喊他:“宴瑧!”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宋亦宁表情都狰狞了,瞪着已经下自动扶梯的两人,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傅敛文则静静地站着,眼神晦暗,失了往日的温柔和清雅。
宋亦宁眼睁睁地望着乔宴瑧搂着凌夏夏离开,消失在视线中,恨得想摔了旁边柜台上摆的花瓶。回过头朝傅敛文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阴冷笑容,两人相视一眼,然后一齐走出了这家店铺。
被乔宴瑧紧紧的箍住腰身动弹不得的凌夏夏,跟着他一路出了商场,到了外面的停车场,看见他那辆低调奢华的宾利车,便开始扭动身子挣扎。
“你放开我!”脸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现在的凌夏夏,满脸的不爽和生气,一副完全不想见到乔宴瑧的模样。
乔宴瑧却没有放开手,依旧紧紧的锁着她,强制拖着人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就准备把人塞进去。
凌夏夏却是扒着车门死也不进去,“乔宴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和你说话,更不想跟你走,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乔宴瑧一张脸却是冷若寒冰,瞪着她语气冷得直掉冰渣子:“趁我没发火之前,你最后听话一点。”
凌夏夏不怕死的回瞪他,也硬着声音冷声道:“我还没原谅你,我现在不想跟你有任何交流,你让开,否则我喊人了!”
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撑在车顶,乔宴瑧将凌夏夏完全圈在自己和车子之间,脸色又黑了几分:“你没原谅我?你不觉得你主宾语搞反了么?你自己做错事不认错,居然还敢说不原谅我?”似乎听到好笑的话一样,乔宴瑧嘲弄的笑容看在凌夏夏眼里却让她觉得生气。
“我做错事?明明是你的错!”
乔宴瑧明显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广场上跟她探讨到底谁对谁错的问题,从那天到酒店撞见她和傅敛文在一起,到今天在商场又见到他们俩在一起开心的逛街,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他都准备跟眼前这个小女人好好的清算一下,看看到底是谁该原谅谁!
也不管凌夏夏怎么挣扎怎么喊叫,乔宴瑧用强硬手段三两下就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在她下车逃跑前发动车子,瞬间飞驰出去。
拿车子当飞机开,乔宴瑧心里闷着一团火,憋了两天没发泄出去,身边的女人还在骂骂咧咧,他心情极其烦躁的猛踩油门,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呼啸而过,没多久就回了乔家别墅。
把凌夏夏像个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不顾她的拳打脚踢手抓嘴咬,一路将人扛上二楼房间,扔到床上,乔宴瑧拆出那条刚买的领带,二话不说就把凌夏夏的两只手给绑在床头,然后在她的反抗声中开始脱衣服。
除去自己的衬衫,就开始脱凌夏夏的。
凌夏夏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牢牢地绑在床头的床柱上,她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试图躲开男人的大手。奈何两条腿也被乔宴瑧用老办法给压住,浑身上下,除了脖子还能扭几下,就只剩下一张嘴能骂人了。
“乔宴瑧,你混蛋!你这个臭流氓!暴力狂!变态!你放开我!有本事咱们单挑!”凌夏极力扭动着,企图挣脱,嘴里也在不停歇地骂着准备对她强来的男人。
乔宴瑧手下动作一顿,抬眸似笑非笑地望向她,勾唇道:“和我单挑?你确定?”
凌夏夏一愣,呃……
“你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把事情说清楚!”
“很可惜,我现在不想谈。你伺候得我舒服了,我再听你说清楚。”一把扯下她的裙子,乔宴瑧不顾凌夏夏的尖声抗议,猛地俯身吻住她的唇,堵住了那些不断往外蹦的难听的骂人字眼。
被吻了良久,直到凌夏夏因为缺氧,头晕目眩,感觉嘴唇都快麻了,乔宴瑧才放开她,改亲下巴,然后沿着下巴一路往下吻去,脖子,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