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说了,乔宴瑧是C市最惹不得的人物,而为何惹不得,原因还在于乔二爷的手段。
他老子是曾经叱咤风云的黑道老大,作为这样一个人物的儿子,乔宴瑧只能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来形容。他做事果断狠辣,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不管是人或是物,一律得按照他的意思整改,否则,呵呵。
刚才那吊眼男只看见乔宴瑧就吓成那副怂样,可见对方是多么让人畏惧。
凌夏夏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会惹上这里最不能惹的人物,而且,貌似惹得还不轻。
一想到两个月前,她把这男人绑在床上,还把那个充气娃娃送给他解决问题,她就迫切地希望自己有个月光宝盒,回到那个时候,宁愿被他吃掉,她也绝不反抗!
那时她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彼二爷就是此二爷呢?在C市,除了乔二爷还有谁有这个称号啊!
而刚才她不过是想要吓吓那吊眼男,所以才胡口诌出一句她是乔宴瑧的干女儿。
干女儿这个词,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其背后的含义。她也只是嘴上说说想让自己脱身,可谁能想到,这位大爷居然这么巧也在这里,而且还好死不死地让她给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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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作孽哎!
乔宴瑧见她表情一会儿震惊一会儿恐慌一会儿懊悔,大概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长腿一跨,又欺近一分,微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吧台上,另一只手捏上她的下巴,眯着眼笑:“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不愿意见到我呢……”
凌夏夏被人台咚,不算矮的身高在这男人面前却显得小鸟依人,她想偏过头躲开男人挨到跟前的俊脸,奈何下巴在人家手里,只得僵硬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呃……哪……哪有,能在这里遇见乔二爷,是我的荣幸。”
“是么?我可不这么理解。”放开她的下巴,改为抚着她的脸,乔宴瑧脸上虽然在笑着,但说话语气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这两个月,我可想你想得紧呐。”那个紧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凌夏夏此时真的好想哭,而且万般后悔。
今天她就不该来这里!
乔宴瑧右手抚在凌夏夏巴掌大的小脸上,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嘴唇,动作既危险又暧昧,他压低声音,黑沉的脸色在酒吧闪烁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多亏了你,我头一次和硅胶人过夜。”
凌夏夏感受着男人越贴越近的身体,和他周身散发出的森森寒气,在这七月的天气里,愣是吓出一后背的白毛汗。
心底里虽然对乔宴瑧有些惧怕,但她凌夏夏也不是吃素的小绵羊,虽然在乔宴瑧这只豹子面前,她确实弱了点,但她也不能让他欺负了去!
她两手垂直放在身侧贴在吧台上,向后微仰着头,望着乔宴瑧年轻帅气又充满冷酷霸道的脸,咽了一口唾沫,梗直了脖子说道:“呃,那个……凡事总有第一次嘛,没有第一次,哪来的第二次?”
“你还想让我有第二次?”
凌夏夏一愣,立马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乔宴瑧伸手一把捏住她的嘴唇,“少废话,跟我走。”
凌夏夏的嘴唇被人上下捏住,而且对方手劲还不小,她说不了话的同时又觉得嘴疼,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哎哎哎,你放手啊!还有谁要跟你走了?走去哪儿啊,才不要跟你走,准没好事!
伸手拍着乔宴瑧的手背,凌夏夏瞪着大眼睛唔唔唔的抗议。
乔宴瑧望着手中被他捏得嘟起的红嘟嘟的嘴唇,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放开手,抓着对方的手腕二话不说拉了人就走。
凌夏夏被拉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嗒嗒声全都淹没在酒吧喧闹的音乐中。
跟着乔宴瑧的大长腿,没几步就出了酒吧,乔宴瑧拽着凌夏夏直接上了路边停着的那辆迈巴赫,什么废话也没有,直接命令司机:“回别墅。”
凌夏夏被他一路拽过来,手腕被拽得生疼,这会儿坐在后座,一把甩开乔宴瑧的手,转身就去开车门。
乔宴瑧快她一步拉住车门,一手撑在车门上,一手放在椅背,随后只听“咔嗒”一声,司机很有眼力价的锁住了车门。
“你最好乖一点。”
这句话有点似曾相识,不过此刻凌夏夏却没有那个心思去回忆,她整个人被乔宴瑧堵在车座的角落里,车门被锁死,身边的男人看上去也不打算放她走,凌夏夏又想哭了。
什么嘛!上次莫名其妙地被绑到这家伙的床上差点被吃掉,这会儿又倒霉地碰上他,对方还用如此强硬的手段把她带走,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把她杀掉,但对方是什么人啊?
乔宴瑧啊!C市最危险的人物啊!他要是想报两个月前的仇,有的是各种折磨人的方法。
她一个小流氓碰上大流氓,似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乔宴瑧见她不反抗,静静地窝着不讲话,似乎真的听他的话乖乖的不动了,这才撤回身子,整了整歪掉的领带,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开车。”
一个小时后,凌夏夏站在奢华的别墅客厅内,尖着嗓子吼出一句:“什么?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