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武装爱红装(军旅重生)
好吧……好吧……
再鄙视我的话,晚上从你们家电视爬出来…………嘿嘿
送花……送给所有幸福或感觉不幸福的人……活着就是一种福气……不是吗?暖暖呃?
梦中我一直被追着跑,一直。生生世世小说网我很累,累的没有半分力气了,可是我必须把雨晴带离这里,我答应她的。但我知道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在追逐我们,我看不见他的长相,但是那双眼睛,我只能看见那双会将人猎杀的眼睛,烟雾迷蒙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苏夏醒来的时候,是一股脑窜坐起来的,她愣神了好久,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哪里?什么年代?身上撕裂般的疼让她回过神看了看自己,额头也缠了一圈圈白纱,右手用石膏板固定吊在脖子上,唉,我悲剧的右手啊,为何受伤的总是你!浑身上下就没有舒服的地方。这里酸那里疼的。轻轻下床,差点没站稳,果然是人睡久了就会变废物啊!
窗外有孩子们欢呼追打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雪下了厚厚的一层,但却也出了太阳,冬日的暖阳特别温馨。苏夏有点恍惚。她有点不敢去确定现在到底是什么年代,说无所谓回不回自己那个年代,那是假的,这世上没有孩子不思念自己的亲生父母的。但是就这么突然回来了,连个道别也没有,她也有点挂心,不知道雨晴是不是安然无恙回去了,原来的苏美丽是不是又回到原本她的身体里去了呢,若是没有,那对首长父母可这么办,苏师长她不大清楚能否扛得住,但是夏妈妈,她知道她爱女儿甚至胜过了爱丈夫爱她自己。
苏夏甩了甩头,决定不去想那么多,鼓足勇气猛的拉开窗户,灌进来一室凉意。苏夏冷的缩了缩。白茫茫的一片,新鲜空气沁人心脾,这种生命的味道真好闻,活着真好,苏夏晃了晃能动的左手,伸了个大懒腰。
虞乐拎着两大袋营养品,踩着厚实的积雪但仍步履匆匆的往a号住院大楼走过来,最近一段时间大家的心情都是乌云密布,虽说人是陆队一人无意打伤的,但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都有着极其强烈的荣辱感和患难与共的情谊,好似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虞乐一直怪自己没让大勇鸣枪警告,要不也不会发展到现在的不可收拾。
“嗨!你是来看望我的吗?买的什么好吃的啊?”一个嗓音沙哑但是尾音上扬仍是掩饰不住好心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虞乐四处张望了下,因下雪的缘故病房外基本上没人走动,仅有几个小孩在他九点钟的方向堆雪人,估计那也是医院家属大院的孩子吧。
“哎!别东张西望的!两颗星!我说的就是你呢,两颗星?”虞乐顺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一个单薄的女孩笑盈盈的坐在三楼的窗户边上,浓密的黑发,灵动的大眼,过于苍白消瘦的脸庞,仿佛只要轻轻一吹就会幻灭一般,不过那嫣然一笑却又有种拨开云雾见晴天的美好。
苏夏诚恳的觉得这肩上挂着两颗星的人是不是有毛病啊,问他话不理人不说,那是什么眼神?惊恐?欣喜?恩,还是怀疑?苏夏腹诽,她还没来得及表示一下,当她悲剧的发现她貌似认识他,并且由此肯定她还在80年代的那种复杂憋屈的心情,他就先来给她摆了这副诡异难懂的表情。之后只见他松了手里的东西,使劲揉了揉眼睛,然后又很不客气的掐了自己的胳膊,直到她都开始为他感觉疼痛的时候,虞乐终于扬起一张灿烂的大笑脸,“苏小姐,你醒那!真好!真他妈太好了!”虞乐太兴奋了,一个没绷住就爆了粗口。
“啊?客气客气……我妈很好……我一定会将你的问候传达给苏师长的……嘿嘿”苏夏顺溜的接过话茬,虞乐怔了怔,乌黑的脸庞看不出是何尴尬神色,所以说这黑脸吧,有时和军人的作战服一样,是具有隐藏作用的,苏夏如是想。
虞乐神色不明的暗叹,这苏姑娘太会给人下套了吧,难道抓到那俩毒贩,说的是真的?那些耸人听闻的鬼话真的是她真真切切的告诉他们的,什么夺□子?丧心病狂?害的陆队还被莫名奇妙的政治审查了番。队里的老a气不过,直接把那俩人揍个半死。这姑娘看着一副良善模样怎奈忒会诓人啊!
苏夏的苏醒对于夏琴来说只差点当场抹泪跪地拜菩萨,谢老天开眼了。经过医生一番检查后确定身体无大碍,就执拗的非要带苏夏回f市,她对苏师长说是不想再麻烦陆家人了,她想回家给苏夏更好的照顾。可是真实的原因呢,她先前一进屋就看见苏夏坐在窗户边上和一个当兵的在聊天,狂喜过后就是不满,这当兵的委实太不知道心疼人了,她闺女才醒,哪能吹风,而且坐窗户边儿,多危险啊!后来看闺女好奇的捡了掉落在床上的一块布料,是一个奇怪的狼头臂章。她敏锐的发现那大头兵的脸色变了变,心里就知道个七八分了。哪料苏夏欣喜的将那臂章仔细的收好,仿佛是什么了不起的战利品一般,忽又愤愤的说:“这肯定是我从那坏人身上扯下来的……妈妈,那个伤我的毒贩,枪毙了没?不枪毙天理难容!”说白了,夏琴现在是和女儿站统一战线了,不过女儿恨的是毒贩,她心里清楚的可是跟明镜似的,她不喜欢当兵的,所有让女儿受伤的人她都不喜欢。她必须离开这人,现在见着陆家人,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原因很简单,可是却很难启口。
很多时候一个母亲要保护自己的孩子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所以当夏琴执拗起来的时候,苏师长也是拿她没办法的。当下午陆家人接到电话说下午不用他们来医院送吃的,他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时,委实惊讶担心不已,再当苏师长尽量措辞委婉的说出苏夏已经醒了,是被她妈妈带回家以便更妥善的照顾时,雨晴当即又是高兴又是难过的哭鼻子了,抽抽噎噎的说:“是不是苏夏不原谅我呀,不想见我是不是,呜呜……”
苏夏被妈妈带回f市的当晚就发了烧,烧的不严重,但是这烧就一直好好坏坏就没停过,直到过年。中间也有电台报社还有什么什么单位组织派来慰问的,统统被夏琴以苏夏身体不适给挡在了外面。甚至她学校的同学也被拒之门外,一点人情不卖。总之一句话,我女儿病着呢,不宜见生人,有细菌,有病毒,反正一切等好了再说。
其实苏夏到底是否真病的那么严重呢,苏姑娘是怕呀,那天她老子就心血来潮的询问她,何时学开的车啊,闺女?何时学的爬墙上树啊?她当时就懵了,身子一软,装病。夏琴现在神经过敏压根见不得女儿这样,连推带搡就将苏师长赶出门外。苏夏就乌龟的想,等等吧,等时间一长大家把这事淡忘了,就不会问她那么多她也无法解释的问题了。嘿嘿,不过,这“见义勇为”的锦旗她倒是挺喜欢的,可是为什么不送”人民英雄”呢?
“咚……咚……”窗户被什么东西砸了下,苏夏轻轻推开窗冷风就争先恐后的钻了进来,她现在感冒着,夏琴是严格禁止她这样的。一个清清朗朗的身影站在自己的窗下,鹅毛大雪,他穿着藏青色的羽绒服围着白色的围巾,温润如玉——莫名其妙的这四个字就窜进了脑海。左振军昂着头就这么脉脉的望着她,也不说话,有多久了,自从上次和父亲在病房匆匆见过一面就没见过了。如今,她总算还好,圆润了许多,应该是夏阿姨照顾的很好,那就好。“嗨,苏夏。”何飞不知从哪窜出来了,“你好些了吗?你妈都不让我们见你,我们只能偷偷来了。”“是啊,你妈太固执那!现在还安排了警卫员将你家警戒了!”王欣奋力的跳了一下,“我们都好想你,你快点好吧。”苏夏突然很想笑,她怎么不知道妈妈这么有意思,这真的很像她那个年代的亲生妈妈,不过夏琴一旦固执起来真的很像啊。她一个没忍住,还是呵呵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快乐而张扬。
“闺女,怎么那?”夏琴边上楼边喊了起来,“哎呀!快把窗户关了!快点!”
何飞和王欣一惊,蹦跳着就一左一右扯着还杵在那的左振军跑了。夸张了吧,苏夏乐了,伸长胳膊向还在不停回头张望的三人挥了挥手。
不知不觉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年三十的时候苏师长在自个家过得年,初一的时候回了部队,和驻守的官兵聚了聚。初二带着夏琴母女到老家转了一圈,虽说俩人父母俱是早亡,但总还有些盘根错结的亲戚的,今年因苏夏身体不大好的缘故,夏琴也没多逗留。但今年苏师长高兴啊,她女儿可给他长了个大脸啊。按以往的习惯,初三是肯定要到陆老司令家拜年的,他们那一帮老战友基本都约定俗成这个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