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637米 现在,我就要你待在我的身边
男人淡淡的睨着她,“我是要走的,可是你脱得光光的,又是抱又是亲,撒娇求着我亲亲,还说最喜欢的是我,”干净硬朗的眉目一派风轻云淡,“,我这么喜欢你,自然是把持不住。”
安西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不是你,谁会把我骗到这里来?”
她看他的眼神,俨然就是赤果果的不是你还能是谁?!
亚瑟不做多余的解释,他和凯撒之间的恩怨也不适合跟她说,“不是我。”
“占便宜的都是你!”
他是最大的受益者,看上去这是最直接的结论。
亚瑟把搁置在膝盖上的电脑放在一边,薄唇噙着浅浅的笑意,“哦?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蓄意勾/引我想重新爬上我的床呢?”
他长臂一伸把她的粉红色的手机拿过来调出录音,里面立即响起犹带着细碎的低吟的嗓音,男人大大剌剌的掀开被子来到她的身前,“听听你自己说了什么,小小。”
顾安西的脸蛋越来越红,到最后已经可以滴出血了,整个人都好似能冒出热气。她抿唇又抿唇,闭眼又闭眼,最后睁开眼睛直接一把大力的将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她的男人狠狠的推开,然后闷着脑袋下去捡起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连头发都顾不得梳就直奔门外。
亚瑟敛眉想起什么起身追上去的时候,安西已经把总统套房的门打开了。
无数的闪光灯直接照到她的身上,跟在后面的男人脸色一沉,几大步就走过去把要被话筒淹没的女人一把扯进了怀里,有不怕死的记者想直接追进来,这么大火的新闻实在是太挑战观众那根蠢蠢欲动的神经了。
出现在门口的女孩虽然穿的很完整,但是一头长发显然的没有梳理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被狠狠爱过的模样,尤其是她走得慌张连脖子处裸露的肌肤上大片的青紫吻痕犹不自知。
后面追着出来的男人高大英俊,赤果的上半身处处展现着属于男人的性/感和力量美,只是胸膛和肩膀都分布着片片暧昧的痕/迹。
虽然没能抓到偷qing的现场,但是事后的场面也足够的劲爆。
配上上次婚礼上的主角,足够凑成一个爆炸性的话题了。
于是闪光灯闪地更加的厉害了。
亚瑟一个冷漠的眼风扫过去没有半点犹豫用腾出来的那只手将不知好歹的记者直接扔了出去,然后干脆利落的把门关上。
怀里的女人已经被吓坏了。
她苍白着脸蛋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亚瑟低头亲了下她的眉心,沉声哄慰道,“别怕,我会解决。”
他没有料到凯撒会叫记者过来,眸眯起,那小子应该知道这么做得后果。
安西靠在门板上,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在不断地盘旋,这一次她是真的成了臭名昭著的第三者了。
他的手机昨晚跟凯撒打电话的时候就摔了,亚瑟半带强制性的把女人拖到沙发上按着她坐下,然后用酒店的手机拨号出去。
他眯着眼睛一万分的不悦,冷笑连连的朝话筒里面的人道,“我给你五分钟,把你弄过来得记者给我清理干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什么记者?哥,你和你的小情/人被记者围攻了吗?”那端的人低声慵懒的笑,“你找我做什么这种事情要解决你该找你的手下才是,哦,我可没叫记者去。”
亚瑟冷漠的道,“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想踩你一脚还是想踩你两脚就只是抬脚的事情,你毁了她的名声,你是嫌唐小诺毁了一张脸不够么?”
嗓音里夹杂着极深的冷意和寒意,凯撒对此丝毫的不在意,“记者什么的说不是我叫得你听不懂?大约,”他低笑了声,“是嫣然通知的记者。”
凯撒的手指落在睡得沉的女人的脸蛋上,指尖若有似无的抚摸着,嫣然没有告诉父亲却选择通知记者,这点……呵,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亚瑟拧眉冷笑,“作为合作的诚意,你去解决她。”
也不等凯撒给他答案,亚瑟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然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路卡吩咐他把外面的人解决了。
他低头看着坐在沙发上垂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孩,薄唇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在她的身侧坐下顺势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
顾安西抱着自己的脑袋,“你明知道是有人算计,昨晚为什么要跟我……亚瑟,”她的声音里都弥漫着一股的茫然无措,“你结婚了就不能不要来招惹我吗?”
她昨晚不清醒,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她罪该万死她知道。
她睡了个有妇之夫,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亚瑟看着她悔恨懊恼的模样,心底升起浓重的不悦,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淡淡的,“我原本想等这些事情尘埃落定再说我们的事情,”她不想看他他便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正视他,男人以一种很平常的叙述方式陈述,“当初我要你等我一个月,是因为一个月内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从结婚到离婚。”
如果没有她出现在婚礼上引起父亲的提防,他已经成功了。
凯撒不会拦他他比任何人清楚,所以才铤而走险。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可以听到也可以闻道,属于男人的气息那么近四面八方的笼罩着她,霸道强势的侵犯她的嗅觉,“现在,我要你就待在我的身边。”
她以为他要说什么,最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番话,安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满眼都是震惊,“你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能肆无忌惮的说出这样的话,“我昨晚被下药了说了句我最喜欢你,你就觉得我喜欢你喜欢到理所应该的肯当你的小三你的情fu?”她觉得好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亚瑟,我还真的没有喜欢你喜欢到可以让我爸妈让我们顾家当着全世界丢脸的地步。”
用昨天下午凯撒的话来说,这才是有辱顾家门楣。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不是第三者,也不是情fu。”
他怎么可能让她站在第三者那么难堪的位置上去,他疼她还来不及。
安西觉得她简直无法跟这个男人沟通,怒极攻心瞪着他冷笑着问道,“你不是还要把我搁在身边吗?我不是第三者谁是?我不是情fu我是什么?”
愤怒地情绪下,还藏着不愿意透露出来的委屈。
她也没有哭,只是眼眶红红的不是是愤怒还是委屈。
亚瑟凝神看着她,眉目静笃而深沉,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深邃立体的五官能轻易地剥夺你的思考能力,安西侧首看向地毯不愿意在被他蛊惑,“亚瑟,算我求你了,把易北还给我让我回去吧。”她的声音很小,“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了。”
每次遇到他,就像是一场无法避免的伤筋动骨。
她什么都不懂,不懂他在想什么,不懂他在干什么,不懂他什么时候有会扔下她抛弃她,不懂他又会为了什么而猝不及防的把她置于什么难堪的位置。
亚瑟扳过她的脸,低低的询问,“你喜欢的人分明是我,为什么总是想着要走?”男人的剑眉蹙起,“我就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想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昨晚都承认了,她喜欢的人是他。
安西已经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她闭眸冷冷地道,“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想都不要想,亚瑟,你再敢软禁我我一定让我哥哥对付你。”
亚瑟闻言也不怒,骨节分明的手指梳理着她略显凌乱的长发,温和而宠溺的低笑,“是吗?”他不在意的道,“小小,你的把柄不是在我的手里吗?你真的忍心让你的前未婚夫落在我的手里不知死活?”
“你又威胁我?”安西的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摆,咬牙看着他。
“恩。”男人的眉目悠长深邃,“昨晚我就打算好了。”
事已至此,他只能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
有些误会他暂时也不能做出解释,毕竟万一……如果。
安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跟他回去,他更加没想到这个男人今时今日会直接对她用强的,她不肯,他便用武力强行把她扔上车。
也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就用了绑架的方式。
只是那次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自以为他是念念不忘她所以才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林肯驶入庄园的时候,安西被他摁在怀里,她看着外面不算陌生的坏境惊叫,“你疯了是不是?”他竟然把她带回了庄园。
亚瑟从手里的文件抬头,很平常的道,“我平时很忙,所以只能住在庄园。”
副驾驶座上的布鲁抹汗,心脏砰砰砰的跳着,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大公子要把这么危险的存在带回来,他就是再想念那也能养在外面啊。
亚瑟把她带到他真正的家,也就是他在庄园的住处,他握着她的手腕进去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跟上次相比里里外外的多了一层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