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儿走出董府,左右看看,见街上没有行人,忽然快步走到街对面高大的丁府院墙下,在那角门儿上轻轻一推,门没锁,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闪身钻了进去。
门关上了,丁浩微笑的脸出现在面前,罗冬儿拍着胸口,喘息道:“可要吓死人家了,你……人家明个儿就要到丁府做针娘,还怕没有机会与你相见?干嘛非要让人家冒险出来啊。”
嗔是娇嗔,语气柔腻,丁浩这般喜欢与她亲近,她心中还是很受用的。
“明天,呵呵,明天我就要进城去了。”
“啊?要做什么事?”
“走,找个地方再说,这里虽然人少,难免也会被人看到。”丁浩落下门闸,牵起她的小手,便飞快地跑开了。
谷仓里由于都是刚刚收购来的谷物,这两日刚刚通风换气,倒也不觉气闷。光线昏暗,正好遮羞,于是被他拉坐在腿上,罗冬儿忸怩一番便也从了。
丁浩抱着她的纤腰,手指若有若无地在她大结实的腿和圆润的臀缘上轻轻滑动,弄得她娇喘细细。一边恣意温存着,一边把丁承宗交待的事情向她小声叙说了一遍,丁浩道:“丁承宗割了十二亩地,把你要到丁府里来,免得你在家常受婆婆虐待,是要送我一份拒绝不得的人情。其实他本不必如此,就凭这些时日他以知己待我,他放下架子开口恳求,我又如何忍心拒绝?呵呵,毕竟是多年的生意人,他的想法总是脱不了一个生意人该有的桎梏。
不过这样也好,你常在丁府走动,我就少了些后顾之忧。平素你多和李大娘她们在一起,丁承业便是有心也欺负不得你,我也交待了猪儿,让他帮我照看你。你放心,此番入城,不管成与不成,半个月之后我都是要走的。平素也会时常回来。”
罗冬儿轻轻应了一声,幽幽地道:“浩哥哥,冬儿是个没主意的小女子,只是见了你,这胆子才大了些。你一说走,人家心里总是有些忐忑,可是男人是要做大事的,冬儿不敢拖你的后腿。只盼你尽快回来,若说要走,婆婆那里,奴家还是不敢去说,如今一见了她,心中有愧,反而更不敢言了。”
“这种事,你怎好自己提?我会解决的。”丁浩怜意顿生,揽紧她的纤腰,柔声道:“哥哥就要进城去了,今日还不放开胆量,与我好生温存一番。”
罗冬儿大羞,终拗不过他意,羞答答递过脸儿来,羞窘而生涩地吻了他一下,然后伸出小舌头在他唇上轻轻一舔。
浩哥哥说过了,这叫法式湿吻,就是最最合乎法理的接吻方式,只是沾一沾唇那是不行的,罗冬儿是个好学生,虽然从善如流,终究不敢把舌头伸出他嘴里去,偷工减料之下,就变成了舔他嘴唇。
丁浩心中一热,按住她的后脑,便主动迎凑上去,罗冬儿的小舌头害羞地想缩回去,想不到丁浩的舌头也跟着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动,两人的舌头便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罗冬儿捶了几下他的胸膛,这才气喘吁吁地避开了他的最合乎法理的口水湿吻,娇嫩的脸颊扑到他的胸口,软绵绵地贴在那儿,心满意足地听着他的心跳。
罗冬儿虽是乡间女子,但是因为自幼女红手工出色,替人做些手工,倒比下地干活挣的更多,因此除了农忙时节,平素田间劳作的机会并不多。适量的运动,使她的娇躯柔软而富有弹性,虽然还缺少成年女子那种丰腴感,但是皮肤紧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温香暖玉抱满怀,实在是难得的享受。
丁浩抚mo着她纤柔的腰肢嫩乳,爱不释手地沿着她优美的臀部曲线抚弄,忍不住又去寻她樱唇,罗冬儿躲避着他的亲吻,但是被她抱在怀里,又能躲到哪儿?终于被他再度捉到了她的樱唇。她起先闭着唇抗拒了一下,然后无可奈何地张开,任他的舌头伸进去追逐着她的香舌,搅弄着她的唇齿,身子渐渐酥软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只是偶尔慵懒而舒适的挪移一下身子,像只可爱的小猫儿。
她那圆润结实的翘臀在丁浩双腿间一动,忽地碰到一处坚硬突起之物,有些碍事,罗冬儿伸手一摸,丁浩身子不由一颤。
罗冬儿毫异地道:“咦,到底你藏了什么东西在那儿?”
丁浩想起前事,不觉失笑,他凑近罗冬儿耳边,嗅着她秀发清香,低低耳语了一番,罗冬儿听了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脸上着火,头都抬不起来了。
丁浩趁机发问:“好冬儿,你都不曾见过这东西么?”
罗冬儿羞人答答地道:“见是见过的,可是孩童之物与你……与你不相同,人家怎么想得到……哎呀,原来奴家碰的这样东西,真是……人家不说了。”
丁浩被她逗得心痒痒的,同时也好奇她成亲那些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不禁问道:“你……与那董家儿子不曾圆房?”
“既成夫妻,怎会不圆房?”罗冬儿说到这里有些黯然神伤,看来仍对自己不能以完璧之身侍奉丁浩而耿耿于怀。
丁浩脸上神气更加古怪:“你……你洞房之夜如何过的?怎么个圆房法?”
这般询问,原本孟浪,可是罗冬儿自觉不是完璧,在丁浩面前有点自卑,虽不自在,却不敢不答,便低低道:“奴家……嫁到董家,才见官人模样,他瘦瘦小小像个童子,与奴家的想像完全不同,可是既已嫁进董家,却也没法儿说。贺客们走了之后,奴家铺好被褥,替他盖上,然后……然后便也钻进自己被窝,躺在那里只是害怕。可他……他似乎比我还怕,而且一直咳、一直咳……,也不知咳了多久,冬儿倦极,也就睡了。待我醒来时,他还在咳、一直咳……”
丁浩咳嗽两声,问道:“没有啦?”
“没有啦啊。”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以后……一直都是这么睡的?”
“睡觉……不这么睡还要怎么睡,人家又不是马儿,难道还要站着睡么?”
“呃……有道理,冬儿说的话真是……太~~有道理啦!”
丁浩心花怒放,胯下蛙儿便欢喜地跳了几跳,顶在柔柔的臀上,罗冬儿便微微一颤,难为情地挪挪身子,疑声道:“怎么……怎么你们成年男子之物都是这般模样吗?走路竟不碍事么?”
丁浩几乎笑出声来,说道:“倒也不是,它只见到了喜欢的女子,才会抬头打声招呼,平常也是如孩童般睡下的。”
罗冬儿听着不像好话,却也说不出个缘由,只是微窘道:“那……那招呼已经打过了,你便让它歇着吧,老是这样顶着人家的臀儿,惹得人家心慌慌的。”
丁浩“噗哧”一笑,在她耳边道:“这样不行的,礼尚往来嘛,你要向它还了礼,它才肯低头,要不然它就要生闷气,浩哥哥会很难过的。”
罗冬儿大奇:“怎么可能,你身上的物事儿,倒像它是个自有主意的活物儿似的。”
丁浩叹道:“你说对了,男人身上啊,就是这件东西是自己有主意的,有时候,那当主人的控制不了它的主意,便只好顺着它的主意走,于是一些很聪明的人,也会做出一些蠢事来。”
“竟有这样的事?”罗冬儿觉得天下之事真是神奇玄奥,难怪男子为天、女子为地,这男女的身体竟是如此不同,以前真是想都不曾想过。她犹豫一下,才吃吃地道:“那……那人家要怎么跟它还礼?”
丁浩被她如此稚纯的模样逗弄得几乎不克自持,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成了诱拐小女孩看金鱼的怪蜀黎,这个小女孩虽然已是妇人,但是在某些方面,简直比后代不通人事的小女娃儿还要纯得多啊。
若非这番约她出来,只是告知明日进城一事,她是不能久耽的,丁浩真想就此要了她的身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圆房。
他强捺心中冲动,一本正经地道:“今日时间紧迫,就不多说了。等你到丁府做了针娘,咱们相见的时机从容了,浩哥哥再细细说与你听。话说……这法式亲热共有三十六式,我们刚刚做的,那才只是第一式。你我以后朝夕相处了,哥哥再一式一式的教你,总要你全学个明白。”
罗冬儿想,最最合乎法理的湿吻已是这般让人难为情,不知其余三十五式又是什么模样,自己竟是闻所未闻,不禁羞涩地赞叹道:“嗯,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真是半点不假。冬儿也是读过几卷书的,却不如浩哥哥知道这么多的学问。”
“那是”,丁浩大言不惭:“不过,有些书里的话还是大有道理的,比如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哈哈哈哈……”
“冬儿何止无才……”,罗冬儿轻轻偎在他怀里,丝毫不以为忤。只是幽幽地道:“冬儿还是一个没主意的可怜小女子,既帮不得你甚么,还总是害你受我牵累。不过那柳十一这般设计,目的应该还是在你。如今想来,或许是婆婆授意,或许是因为他得了风声,知道丁老爷又要重用你。你千万要小心提防他才是,想起他上次所使的计,人家至今还在后怕,好毒的手段啊,他不但要你我百死莫辩,还要我们误会王羽两兄弟一直守在外面,真若被人抓个正着,把这话儿说出来,奴家就是以死明志,都没人肯信的了。他借咱们的口,既栽了子虚乌有的罪名儿给咱们,还把他自己的丑事摘个干干净净,这个人阴险得很,你万万不可大意。”
“啊”地一声,丁浩一下挺直了身子。罗冬儿这番话听下去,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突地想到了一个主意。捕捉住那道灵光,再仔细一思量,丁浩茅塞顿开,不禁笑逐颜开:“本来,若是帮不成这忙儿,我对丁大少总是有几分愧意的。哈哈,这下成了,听你一席话,我如今倒有八分把握,能帮他解了此厄。”
罗冬儿瞪大眼睛,既觉欢喜,又有些茫然:“人家……人家说过甚么话儿对你有所助益?你还没去查,就想到解决的法子了”
丁浩笑道:“正是。说到底,京里的赵相公要的只是让刘知府垮台,大少爷要的只是保住丁家,办差的人要的只是尽快结案,遂了上头的意思,既然这案子的根本并不在案子本身,我何必费尽心思去查案子。嘿嘿,我只要略施手段,给各路神仙一个全都满意的结果,那不就成了?”
“嗯?”罗冬儿俏眼睁着,仍是不解其意。丁浩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沉甸甸的质感,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觉,受用的很。罗冬儿一声娇呼,丁浩已笑道:“冬儿,你真是我命里的福星,若不是因为你得罪了丁二少,我也不会受到大小姐关注,得以随行广原。如今得你这女菩萨一言点化,我心中这个大难题便迎刃而解了。你且回去,明日早早来丁府上工,免得那董李氏又找你麻烦,浩哥哥此番进城,必定马到功成,早早赶回……携你同往广原,穷这一生,教会你剩下的那三十五式法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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