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还真是自作自受, 这下要气死G他们了,还说要帮助纲吉呢。”
Giotto感觉到了毒素在体内迅速的蔓延,脑中的养分一点点的减少, 意识也离他渐渐远去了, 模糊间, 他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 张着嘴, 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在踏出门口的那一刻,Giotto倒在了地上。
此时, Sawada家族的尼谢米分部,纲吉正和守护者们在吃晚饭, 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或许说争吵着比较合适。而这样和谐的气氛却被蓝波的一句话打破了。
“纲, 你的身体——”
蓝波正伸手去拿放在纲吉面前的布丁时,发现纲吉的身体又开始变的透明了。一年前, 当他们决定要到17世纪之前,纲吉就是这种情况。
“咣铛”狱寺的刀叉都掉到了盘子里。“十代目,您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纲,我们来到17世纪后, 一直步步为营, 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山本担心的皱着眉头。
纲吉看了看自己的手, 感觉很奇怪呢, 有些透明。
“我们这边什么都没做, 看来是彭格列那边出事了。”骸收起了他的笑,文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没错, Giotto可能出事了。”纲吉神色凝重的说道。
“泽田,你前几天走的时候,初代应该还好好的吧。”了平不解的摸着下巴,思考这种事不是太适合他。
“嗯,这么短的时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纲吉回想着几天前,Giotto还兴奋的跟自己讨论火焰的问题,而且有是在彭格列总部,无论如何,纲吉也猜测不出Giotto出事的原因。
“哼,那种跟你一样天真的人,不出事才奇怪呢。”
云雀冷漠的讽刺着,继续享用着盘子里的半块牛排。也许是牛肉不合胃口,云雀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要去趟彭格列。”
纲吉说着,拿起围在脖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起身接过了管家递来的外套。
看到纲吉的行为,骸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担忧,但他并没有动,只是讽刺的提醒到“就以你现在这种半透明的身体吗?泽田纲吉?”
“所以,就要靠你帮忙了,骸。”穿好了大衣的纲吉微笑着朝骸点了点头。
嘴角上翘,骸依然笑的妖娆,但是并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不过Giotto还真不让人省心呢,早知道就晚点离开彭格列总部了。”回过头来,纲吉说着皱起了眉头。
“你跟他也差不多,纲。”
“闭嘴,蠢牛,十代目去的话,我也去。”
一跃而起的狱寺已经迅速的穿好了大衣,蓄势待发的等在了门口,让纲吉没办法开口拒绝他。
“泽田,以防万一,我也去吧。”了平稳重的站起来喊道。
“嗯,那就我们四个吧。”
微微思量了一下,纲吉说着直接就往门口走去。
马车极速行驶在昏暗的夜路上,偶尔闪过几盏微弱的煤油灯,就迅速的退出了大家的视线。忧心憧憧的纲吉没有心情注意窗外的景色。现在能考虑到的,就是Giotto受伤了,而且很严重,那么在自己总部里,身边又都是守护者,他如何受的伤。
“十代目,初代那边有行动。”
狱寺指着火焰探测器对纲吉说道:“朝利雨月正往这边移动,不久会与我们碰上的。”
“看来事情很严重,雨月应该是来找我们的,我们得再快一点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纲吉的马车横在路中间,从正面拦住了雨月的马车。车内的雨月并不知道是谁拦住了他的马车,他探出头来,语气中透着焦急。
“对不起,在下现在有急事,请你们让一下。”
“我们也有急事才拦你的,喂。”狱寺也探出头来,气急败坏的回答到。
“啊,是你”雨月看到狱寺立即下了马车朝这边跑来,
“纲吉君在吗?”
“雨月,上来说话吧。”
纲吉打开了马车门,让雨月坐了上来。
“我就是去找你们的,Giotto出事了,虽然已经请了医生,但是我们觉得你可能有更好的办法。”
雨月一上来就开始焦急的叙述着G在剩下的两个队长那里审问出的Giotto的中毒过程。此时,马车已经往彭格列总部飞驰而去了,雨月原先坐的马车由车夫驾着,跟在后面。
马蹄发出啼啼踏踏的声音,映衬着几个人内心的焦躁,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们到达了彭格列总部,夜已经深了,彭格列总部依然灯火通明,没有人就寝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