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龙背上一个凶神恶煞的红发男人呲牙裂齿。
“哈哈, 魔龙王你今天要倒霉了,这个女人疯的。”诺鲁笑得眼冒泪花指着我说得深有体会。
我瞄了诺鲁一眼,龙又往他那边凑, 他乘机丢给我一样事物, “接住!”
这臭诺鲁!我差个没有接住正要骂, 到手的一柄剑剑身刻的光明魔法顷刻响应附了一层在剑上。惊奇地看着剑, 才惊觉原来我的同调能力和增幅能力还有这种用途。懂得诺鲁的用意, 诺鲁笑道,“你这空有能力不懂得使用是浪费啊。”
“嗬,原来我上次败给你就败在不会使用上。”有了这柄剑, 我显得更有自信了。
“你使用的是虚无魔法?”魔龙王有点迟疑。
“哼,那又怎么样?”剑上的光明魔法正在增强, 慢慢发出嗡嗡嗡的响声, 很奇怪, 好像在盖洛雅,虚无魔法越发得心应手。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 骑着圣龙的虚无使用者,后会有期。”雷格尔骑着红龙带领残兵败将一扔回城卷轴消失在一片火光中。
眼见危机远去,放眼四野满目疮痍,也不知道多少是我的功劳。
“巫女。”瑞先跟我打招呼。
“止水呢?”我凑近问道。
“止水和那个旅馆新来的客人打起来了。”
“什么!在什么方向。”突然,脚下的立匹斯龙叫了一声。真是的, 居然只能维持这么短时间, 还好魔龙王经已被唬过去。着了陆, 立匹斯龙打回原型变回立匹玻利瘫在地上要死不死地□□。
“哎呀, 你这是怎么了?”还担心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正要抱。
谁知御加斯过来翻译, “他说累了,要抱抱, 饿了,要你给他喂奶。”
“什么——”一阵又羞又恼又气直攻上脑门,两步上前碰它的手换成了脚一脚脚把它当足球踢,“你这只变态!管你什么龙!快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最好就好像贝克汉姆射点球那样成为流星吧!”
“巫女,冷静。”接下来一群骑士穿着盔甲铿铿锵锵追逐我,情况就好比一群后备队员追逐朗拿度(大家自行想象)还要是越位后还无顾规则继续飞奔的朗拿度。
狠狠教训完立匹玻利所有人都像做完什么剧烈运动般喘着大气,立匹玻利这次是彻底要死不死连□□都不会,我对一旁的瑞先道,“止水呢?那家伙现在在哪?”
“止水卿他……”瑞先还在喘。
“不要管了?他和那个巫师猎手的事,你还是不管为妙。”诺鲁自地面而出煞有介事也不知刚才看了多久猴戏。
“怎么?他和那个巫师猎手也有纠葛?”这夜止水满大街得罪的人也忒多了吧。
“也不完全是他的问题。”诺鲁挠挠头拨了拨身上的尘土,“这是止水所在的家族和八头司家族之间的恩怨。八头司家的人除了猎巫也就是要把夜家赶尽杀绝。”
原来还有这么一桩,难怪止水一听见八头司烈火这个名字就浑身不自然,这家伙还真能藏事。“就因为这样你就打算置之不理?”斜眼瞄诺鲁。
“至少止水他不想我们插手。”诺鲁摊手无辜一笑。
“那我想你死你就tm给我华丽丽去死吧!”一剑背拍他胸口拍得他七荤八素。
对了,杰森那次我不是瞬移到杰森那吗?如果这一切是我的力量,那我现在也可以办到才是。闭目思量,找回之前那种感觉,心中默念,把我带到止水那儿去。一阵风起脚下魔法阵张开,还真能把我送过去,很神奇,经过两个星期的月事,我的能力自动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张开眼的一瞬眼前情形几乎让我窒息。只见那个八头司烈火齐肩长发猎猎飞舞,全身围满激活随时活跃的火系魔法元素。我不是才用破尽万法把魔法元素打散不久吗?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感应起来就好像是魔法元素本身。比这八头司烈火让我更吃惊的是止水,一见着他我就情不自禁惊呼,“止水!”
只见在一面焦黑的砖墙上,止水就好像贴在不沾锅上烧焦的食物整个人血肉模糊地瘫在那,空气间还遗留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八头司烈火太强还是止水太弱,怎么怎么看都好像是止水他没有反抗。
我的叫声吸引了八头司烈火的注意,八头司烈火冷冷地瞄了我一眼对止水冷笑道,“怎么样?你的女人来了。”
夜止水的黑色眼瞳隐隐在乱发间向我对焦,声音微弱,“她不是我的人,与她无关。”
“可她好像不大认同啊。”这烈火本来还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直至到我手上诺鲁给我的宝剑嗡嗡嗡的颤抖起来,才惊异地望过来,“你不是水灵乡的人?!”
“没错!我是迷雾之城的人。”突然好像被什么附身一般感到浑身是劲纵身一跃跃得老高顺势劈向烈火面门。此时此刻我的身子是从来没有的轻盈,更重要的是那种攻击的架势简直就好比骨子里的一部分,比之技巧更像是一种野性的本能。
烈火不知在我脸上看到什么有那么一瞬一双瞳仁张了一张在千钧一发之际才急做躲避,躲避过后脸上还是掩不住的惊讶,“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有野兽之瞳。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怒气接连转化为我的力量,那是愤怒,对烈火光顾私仇对盖洛雅见死不救的出离愤怒,也没有认真考虑烈火说的到底是什么,厉声道,“你这个见死不救冷酷无情的混帐,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
“你说什么?教训我?凭什么?”烈火好像觉得我的说法十分可笑。“我可真不知道我到底开罪了你什么。”
“BH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反正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这不也是你战斗的理由吗?”
“什么?”这八头司烈火根本和我沟通不良,手一挥一团烈火幻化成一柄红色长剑真的和我干了起来。
和烈火的战斗,我是越来越上手,烈火则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那是我速度实在太快的缘故,快得我自己都眼花,飘忽不定忽左忽右,就在烈火看准时机向我攻击的一瞬我居然一点防御的意思都没有一剑往他脚下迫使他停止攻击选择和我保持距离。这好像是我早预想到的,乘他腾空的空隙脚下一瞪,一横剑嘣一声打飞他手中的剑,烈火手中没了武器手指向我一点,“是你逼我的。火球!”
一个火球就在我和他之间眼看就要爆破,这样近距离的一招别说烈火等级不低,就是低等级的火术士施展那都是破坏力惊人的招式。很可惜,在我面前就有点不够看,我空出来的一只手一手伸进火球,“破尽万法!”火球顷刻消失。然后顺势手指往烈火身上指回敬他一句,“这也是你逼我的。封尽万法!”
“什么!”他还没有“什么”完,身上的火元素玻璃一样破碎消失,接着掩着胸口闷叫一声整个人就地趴下。除了我那柄嗡嗡响的剑,周边再没有任何魔法元素。而在我眼前的也再不是什么不可一世的巫师猎手,只是一个败北待宰的普通男人。
“哎哟,这么快就没戏看了?你动作也未免太快了一点。”诺鲁自屋顶瓦片冒出来。现在风凉话可说得爽,要是在沙漠那回我懂封尽万法,第一个喊爹喊妈的就是他。
八头司烈火趴在那,那种高傲的气焰还没有随力量封杀而歇息。不知怎的,冷眼看着却知道这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我对类似的事情有点体会,这世上逼得人自杀要人命的往往不是什么真的鸿烈得人人都想死的事儿,而是来自自身想象和现实的差距,还有就是自身条件周围环境变化时的无力感。试想一个曾经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老大哥突然成了身败名裂任人鱼肉的小弟,多半会剖腹了去吧,别说远不说近,光是大学的时候上了重点的哪个不是天之骄子,但这上了大学就是重新洗牌,有多少人没有抵受住变故濒临崩溃,而我就是其中一个。多年努力多年优越谁不惦念,但谁会想到那都是脆弱的东西,有时就好像我刚才那样用手指一点一切便付之东流。
眼前的男人尝试了好几次发动力量,使用封尽万法的我十分清楚,他根本就不可能再发起魔法元素的召唤,除非他达到魔念的级数。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打算怎么样。”八头司烈火咬牙抬头,他的眼神真的很好看,特别是一抬头那瞬差点电死我。不过这么英俊不卑不亢的外表更容易挑起我那变态的虐人的冲动,打从心底有想要虐他一把的兴趣。诺鲁这种脸皮比牛皮还厚的自然不好玩,眼前这个自尊好像比止水还强至于脸皮的厚薄嘛,那就真得试过才知道。想到这,相信我现在一定笑得很□□,比那些整天想着攻攻受受的腐女们更有邪恶感。
“以期,住手。我可不允许你羞辱他。”
扭头一看,说话的居然刚才贴在墙壁奄奄一息的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