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可治愈的伤痛,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个方式归来。
“起来了,丫头。”他总总是会比她早起,可今天,右手边的位置却空了。
他立马起身,走过镜子前看见右肩上的齿痕,那是她昨晚给他的惩罚。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你醒了。”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一幅美女出浴图。
他从头到脚打量着她。喉咙突然紧了紧,吐了吞口水。她的小脸一下子红得似血,捂住他的眼睛:“不许看了。快起来,我饿了。”
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埋进她的颈窝吮吸着她散发的淡淡的沐浴露的气味。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渐渐开始沉沦。
“好了啦,快起来了。”若诗的呼吸已有些不稳,用仅存的理智将两人分开。
译隆略有些不满地望着若诗,像极了抢不到玩具的小孩子。
若诗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印了一下:“今天不是要进组了嘛?”
“恩。”吴译隆略有不甘的望了柳若诗一眼,下楼准备早餐去了。
“不许喝咖啡。”柳若诗拿走了吴译隆正要品尝的咖啡,倒进了下水道。
“我的咖啡。”无奈的看着柳若诗:“就一杯。”还扮可怜兮兮的样子。
对面的女孩依旧不为所动,自顾自泡了两包麦片端到他面前:“以后不许喝咖啡了。听见没有。”手还摆着二指禅的动作。
“柳若诗,你可不可以换一招!”吴译隆的表情活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好啊,那你说你怕什么。”柳若诗悠闲地拿起一片白吐司,睁着眼睛望着吴译隆。
吴译隆想了一会:“我怕你说不要我。”
柳若诗想都没想:“这招我不要用。”五年的失而复得,她怎么舍得再失去。
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明白。
------------------------------------------------------------------------------
“哼,你居然喜欢上这样的女人。没想到,这几年你的品位改变了这么多。”女人关掉电视,红酒杯折射出女人的容貌,嘴角微翘,眼里却满是恨意。
戴舒冉猛灌一口红酒,心里已有主意。
------------------------------------------------------------------------------
“若诗。”听见呼唤,若诗吓得连忙将十指相扣的手分开。
吴译隆又重新握住:“有什么好害怕的。经过你前天一闹,还有谁不知道的。”
柳若诗朝他做了个鬼脸:“你嫌弃我是吧。好,那我走。”
吴译隆摇摇头,这小丫头是吃定自己了啊:“我没嫌弃你。要不然,我证明一下?”
吴译隆狡黠一笑,作势就要吻柳若诗。柳若诗忙退后:“好啦好啦。”
现在的生活是吴译隆从来不敢想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紧守的心会在不经意间被柳若诗偷走了。
“若诗。”K姐再次叫了一声。这两个人,打情骂俏也不知道选选地方。
“K姐。”
“你们可以再休息几天的,这么早就进组了。”Karen微微一笑,眼前的一对璧人很是般配。
“反正在家里呆着也没事,早点进组,早点完成这部戏。”之所以这么早进组,是因为吴译隆答应拍完这部戏带她出国。
“噢。”Karen特地拖长了声调,看柳若诗春风拂面的样子就略知一二了。
柳若诗被看得脸红:“K姐,译隆,我先去逛逛你们聊。”
“Karen,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吴译隆看出Karen欲言又止,索性自己开口。
“译隆,我现在不是以若诗的老板跟你说话,而是以她的朋友。”Karen严肃了起来。
“我懂。”吴译隆知道当初自己伤的若诗太深,尽管是为了她,但他终究伤了她。
“若诗这五年来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你肯定比我知道得多。她回来的那一天,约我见面。我看到她,根本就快认不出来了,瘦的就像风一吹就飘走了。看剧本的时候也联想到你们,哭的眼睛红肿还停不下了……你们分手那一天,她全身湿透了跑到我家,眼泪断了线的流,嘴里只念着‘他为什么不要我!’”
吴译隆的心因为愧疚而又痛了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既然你们和好了,就得好好照顾她,如果她再受伤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若诗转过来朝他们一笑,倾国倾城也就如此了吧。
“丫头,相信我,我再也不会放手。”吴译隆心中默许。
那一年,他们相识;
那一次,他们相知;
那一刻,他们互怜;
那一回,他们相守;
那一场,他们牵手;
那一别,他们心碎;
这一刻,他们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