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喜欢看这类盗墓探险作品的朋友对妖魔鬼怪大都充满了好奇,并且富有敢于冒险的精神。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去探险或者盗墓试试的冲动?
不管你有没有,反正我就有,而且我还就真的去亲自尝试过。虽然经历了九死一生,还是命大侥幸活了下来。现在偶尔噩梦还会梦到曾经的那些画面,都会惊出一身冷汗来。
僵尸、鬼魂这些让人心生畏惧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很多事物你没见过并不能说明它不存在。如果你还没有遇见过,那只能说明你的运气好。
我们村是在乐山市的一个边缘农村,仗着大佛老爷坐在那里,家乡还算小有点名气。
不过像我们这样农村的孩子没事很少会去城里边的,一来城里人看不起我们这些土里土气的人,二来我也看不惯他们文绉绉的样子。
用老爹的一句话:妈勒个靶子的,哪个家伙在那里说普通话,老子最讨厌人家在老子面前超普通话。
怎么说呢,农村有农村的好,城市有城市的好。但论稀奇事和乱葬岗什么的,毋庸置疑当然是农村多些。
就拿我们村来说,村子就二三十户人,总人数就100来个,解放前村子人挺多,那个时候不实行计划生育。一个妇人生3到4个小孩是家常便饭,那个时候的人们的想法是多生几个,等老了的时候大儿子不供养还有二儿子,二儿子不养还有三女儿...
但是现在不同了,国家实行了计划生育。我们村人本来就少,加上前些年赚到了钱的都到城里买了房子,把爹妈也接去城里面享福。只留下些老弱病残和没有啥本事的农民守着祖祖辈辈留下的大山。
我老爸是个木匠,是从我爷爷那学的手艺。论木匠手艺我爸在我们村乃至附近几个村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记得小的时候,每逢过年节气什么的,来家里拜年的人光是我爸收的木匠徒弟人就坐一桌子。
虽然我本身对木匠不看好,但是成长的环境里面都是墨斗、锯子、电钻什么的,就算不学也略懂一二。这也为后来我和小伙伴们一起去“寻宝探险”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还记得第一次算得上真正的探险是在我念中学的时候。
那是一个周末,早早的就起床。妈的,我反正是个怪胎,平时要读书上课的时候怎么都不想起床,但是到了周末醒了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上课的时候老师就经常骂我们几个坐在后排睡觉的人,说我们是上课风都可以吹倒,下课后连狗都追不到。
起床洗漱完,把早饭草草吃了点。一般是不吃早饭的,老爸老妈给我留的有我就吃点。不然他们回来准挨骂,说什么不吃早饭以后胃病什么的。
闲来无事,当然是去找我的小伙伴们疯去。
村子其实就是由几座大山和几个山湾湾构成,翻过两座山就到了别人的村子了。
所以村里的小孩子们都是一起玩耍长大的,和我玩的好的最好的有两个哥们,一个叫王强一个叫陈科。当然我一般都不会叫名字的,分别叫强子和蝌蚪。
“强子,起床没有?走,咱们去找点乐子”我大老远就呼喊起来。
“秋哥哦,大清早的。等等,我先把裤子穿起”屋里传来强子模模糊糊的声音。
我知道这小子的习惯,不管春夏秋冬都只穿一条裤衩睡觉,才读初二那身肌肉就和他爹差不多。
强子身体是杠杠的,在学校参加运动会长跑和铅球总是进前三名。可惜学习名次就是倒数,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型。
不过这小子也挺可怜,是个单亲家庭。老爸是打零工的,没什么本事,他在3岁的时候他娘就跟一个大款跑了。
从小算是没人管,只有他老爷照看他,所以说话做事总是大大咧咧的。
强子很重义气,我和蝌蚪有什么事情总是帮着我们,特别是打架什么的。
其实我也是个狠角色,前文说到我总是坐教室后排,没办法啊,谁叫我长的挺高,坐前面挡着后面的人学习。
“吱呀”,门被强子推了开来。
“秋哥,周末愉快哈,大清早的就吵我睡懒觉”,强子说着伸了个懒腰。
“我尼玛,都快十点了,还大清早的。家里无聊的很,我《鬼吹灯》看完了,后面真精彩”。
强子闻言说道:“昨晚我一口气看到凌晨一点过,黄皮子坟那章真他妈过瘾。可惜我们这边不是东北,没有黄大仙这种玩意,上山逮两张耗子还不多”。
顿时我眼睛一亮,对啊,我他妈怎么没有想到啊。这大冬天的,山鼠耗子都在洞里面睡觉。去年我就和强子、蝌蚪去抓过几只来烤着吃。
山鼠和城市垃圾堆里面的老鼠差别就是用天壤之别来形容都不为过。那味道怎么形容呢,山鼠都是偷吃山里农民们种的玉米和红薯长大的;浑身都是肌肉,脂肪很少,烤着吃又香又有嚼劲。
我说道:“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走,抓几只耗子吃烧烤,都快忘记啥味道了”。
听我这么一说,估计强子也和我一样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下烤山鼠的味道。吞了下口水说道:“要得,去我们山上的大平地碰碰运气,今年我姥爷整块地都种的红薯,地边多半有耗子窝”。
我们拿上了必要的工具,经过前几次的亲身实践,我们算是比较专业的挖鼠队了。
拿了一根钢钎,有点像古代打仗的长矛,拇指粗的钢条前面被打磨尖的那种,另外拿了一个打火机和一根口袋。
我俩先到一片竹林里面找了根死去的竹子,弄下来一节。然后弄些柴火把里面填充满,把柴火点燃,但是别让它烧起来,不然很快就烧完了。
我们制作的是烟竹,它会一直冒烟,能持续很长时间。这玩意用处很大,后面再详细说明。
因为今天都快中午了,蝌蚪家还隔了一座山我们就没有去叫上他。
我和强子很快就来到大平地边。
大平地和名字一样,一亩多的面积而且整块地很平坦,在我们那种山坡上是比较少见的。
二话没说我们就很分头的搜寻起来,首先要看的就是地边的草丛里面有没有耗子跑过的脚印。
耗子是个近视眼,是靠嗅觉辨别方向的,所以每次出洞寻找食物和归洞都是走一条道,找起来也比较容易。
不过这年头耗子药很流行又便宜,几块钱买瓶就可以毒死很多老鼠,耗子洞也没有前两年好找。
“快点过来,我发现了一个耗子洞”,强子在一旁的土坡上兴奋的喊道。
我循声走去,一看之下真的是个耗子洞。这小子眼睛挺贼的,树桩下面的洞都被发现了。
不过我觉得这洞里未必有耗子,我说道:“你看着这洞边的耗子脚印不是很新鲜;前两天才下了雨,如果这两天它有活动肯定会留下新鲜的脚印”。
“管它那么多哦,反正耗子洞也不深,有没有挖开看看就知道了嘛”。
强子说着就把手里的烟竹塞进洞口往里面吹了起来。一般的耗子都会给自己的洞打几个通洞,就是防止被人瓮中之鳖。
还记得当初就不懂狡兔三窟的道理,挖了半天挖到耗子窝里了,只剩一堆烂草和咬过的红薯什么的,怎么会想到耗子在我们挖洞的时间就从旁边的通洞逃跑了。
强子吹了没几下,就看到不远处的一块草堆冒出了白烟。
我一看那堆草冒出了白烟,就知道这里肯定是与那个树桩下的耗子洞是通的。
扒开草堆一看,果然是个耗子洞。这洞很隐蔽而且相对较小,定是个耗子逃生的‘安全出口’。
我二话没说随手捡了个称手的石头往洞口‘砰’的一砸就把洞给堵严实了。
“吓老子一跳,秋哥你小声点,被我姥爷逮到又得说我不做作业就知道玩”强子抱怨的说道。
我一听就乐了,笑道:“你小子壮的跟牛一样还怕你那70多岁的姥爷啊”。
这只是句玩笑话,其实我很佩服和尊敬他姥爷的,按辈分我管他姥爷得叫大爷。
大爷现在有70多岁了,还能背能扛的。农村人常年做农活锻炼的好是一方面;当然还有另一方面,大爷在我们这边还有一个称呼叫:端公。就是相信迷信,什么菩萨什么佛的。
老一辈的人都信点这些,*****也不能剥削他们的信仰不是。
上了年纪有点道行男的就叫端公,女的就叫仙娘。每逢村里有个红白喜事大爷肯定是会到场的,因为有些事情没人敢做,怕忌讳。
强子白了我一眼,不乐意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姥爷的功力,别说我才15岁,就我25岁也弄不过他,抓住你就让你浑身都使不上劲”。
“好了,好了,就开个玩笑。我小声点就是,只发现这一个通洞,动手挖吧”。
强子见我已经把通洞堵上了,卷起袖子,抡起胳膊就挖起来。我当然也没有闲着,帮忙把挖出的泥土抛开。
挖了大概二十厘米的样子,洞就拐弯了。耗子洞往我堵好的通洞的方向延生,不过这些都在我和强子的预料之中。
正挖的兴起,强子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耳朵附在耗子洞旁边,好像在听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