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正当罗邪在卖力苦修时,突然传来一声吆喝,这声音有些熟悉。莫非是他?罗邪心中有些疑问。
只见门外来了一个球,哦不,来了一个人,嗯不,是来了一个人球。简单通俗的说,一个胖子。
只是胖的有些奇葩了,要是从远处看,还真看不出这是人。旁边跟他一起来的是一个瘦弱的少年,大约也是十五六岁。
当然,事实上把那个胖子暂时遮住,他哪里算是瘦弱,反而还很健壮,如果用火时空的话来说,叫匀称,用地球的话来说,叫健美。
这“瘦弱”的少年长得也十分帅气,丝毫不比罗邪逊色,当然,他这种帅气,可是阳光、强健那种,哪里是罗邪这种小白脸型的,只是他身上有种富二代的痞味而已。
“罗少你说你最近咋都不出来啊,哥几个想你了。”这个叫袁琥的胖子说道,“这几天你到底在这搞什么?那些姑娘都寂寞了。”
说着,袁琥的脸上浮现出一股贪婪,让所有下人都是一阵恶寒,同时对罗邪的印象再次下降几十个百分点。
江南三大家族,袁家,罗家,奥家中的渣滓倒是都聚在了一起。“哦,我最近在修炼。”罗邪也不在意,这种朋友该断就断吧,不适合自己。
“什么?!”胖子瞪大了双眼,连眼珠都快蹦出来了,“您再说一遍?”“修炼。”罗邪不紧不慢地道。
“奥写,你说我们罗少脑袋是被门缝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袁琥一脸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问奥写。
奥写答道:“我怎么知道,不过罗邪,不能总闷着吧,出去找场架来打打?顺便让我看看你修炼的成果。”
罗邪无语地看着这个人,记忆中他完全跟普通的纨绔不同,一般的纨绔就是败家,**,胆小懦弱。
但是他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只想打架。一句不合就绝对打起来的类型,而且是走在街上看你不顺眼过来给你一拳然后跟你说“打一架”这种完全的人渣型战斗机。
也好吧,出去走走也不错。罗邪想想,该散散心了,毕竟魔功的修炼需要心境平和,不然急于求成是会走火入魔的。
于是,这三大江南纨绔也就再次上街,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家酒楼。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起来。
“我说罗少,你修炼你修啥练呐,以前你爸你爷爷拉你去修练你还死不愿意,现在咋就这么热情奔放?看上哪个女孩子了?”
“是想打架了吗?”奥写的眼睛闪着金光。罗邪是一阵阵地无语……这都是什么人啊。一个话多就算了还全是废话,一个除了打架都没别的事了……
正当罗邪准备回答时,突然,听到一声瓷碗破碎的声音,三人被声音吸引,便往楼下张望。
只见楼下几名打扮的十分书生气的“文人学子”在挑弄酒馆的女子。一脸的猥琐与**。
胖子袁琥的脸上出现了鄙夷之色,罗邪的眼中也带着淡淡的不屑,不过这场景他在火时空的大酒店倒是看多了,而奥写则是一手抄来一个盘子直接往下砸了过去。
又是一声哐当,但是这回还伴随着一名男子的嚎叫。“谁!”一名眉清目秀的男子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前被砸破头皮的哥们儿,向罗邪他们的方向看过来。当看清三人后,不由得嗤笑一声。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三位大少爷啊,我们做了什么事,让三位少侠这么生气啊。”“少侠”这两个字被这位男子拖得特别长,其中意味,谁都了然。
袁琥大骂:“我操你娘的,你们在这里吃饭就吃饭,还调戏人家上菜的,不会去怡红院啊。”
听完袁琥义正言辞的说法,酒店所有人都充满不屑与鄙夷,心想,你一个纨绔什么事没干过,还在这装清高?
“呵呵,袁少爷,我们不过是欣赏欣赏这里的女子而已,何来调戏一说啊。”这名男子拿着一把扇子,不缓不慢地道。
“切,别那么多废话,劝你最好快滚出去,不然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袁琥边讲还不忘了吃,满嘴油腻地喷着话。
这位男子眼中闪着怒火,道:“我姓免,唤石。是江南学院的学子,也是江南免家之人,你纵然是袁家大少爷,又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免石怒视三人。 шшш ▪ⓣⓣⓚⓐⓝ ▪¢O
“不滚?那就打!”话音刚落,奥写已经从围栏跳了下去,给免石来了一个飞踢,毕竟是文人,哪来的战斗力?
免石被一下子踢飞了,连带着桌椅凳子一起飞出几米,碟盘破碎,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地上则摊着各式各样的菜和破碎的瓦片。
免石摸着胸口,愤恨地看着奥写,心里是那个憋屈!自己乃是江南学院毕业的学生,走到哪不是受人尊敬?今天竟然二话没说竟然被踢飞了。
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免石心中不禁泛起了森然的杀意。他看着奥写,说:“你是奥家的对吧,我要让你们奥家不得好死。”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袁琥嗤笑了一声:“老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伪君子,装得道貌岸然的样子来干些畜生不如的事。咱们虽然纨绔,虽然作恶多端,但是我们就是不做作。虽然这句话说出来就显得做作了,但是咱也不怕。咱们禽兽就禽兽,不会披张人皮。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罗邪听了这一席话,不禁对这个胖子有所改观。显然他十分认同胖子的话,人不应该作恶,但是既然作恶,就不要搞那一套我是君子的狗屁东西。
三人此餐将伪君子、伪学者大骂了一通,痛饮了一番。同时,罗邪也隐隐承认了这两人。他们的性情并非坏,只是喜欢玩乐罢了。
罗邪从酒馆回到家,已是黄昏,此时夕阳正挥洒着余晖,似是跟世人告别,渐渐地,天空被遮上了一层黑布。
离家不是太远了,但周围的人已经越来越少,正当他抄近路,来到一个深巷时,突然眉头一皱。“前面三个,后面三个,楼上两个。”他心中默默地念道。
以他神级的精神力,自然感受到了有人埋伏自己,而且,这些人的实力,都达到八段,其中楼上的两人,更是九段。不过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闲庭若步地走着,并在脑里不断构思应对方案。
在不断的思考中,罗邪明确自己现在只有四段、五段左右的身体素质,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他们。因而,当下唯一的办法,就是使用自己从未使用过的战斗方式。
就在这时,脚步声从后方传来,尽管很轻微,却在不断接近罗邪。突然,楼上跳下一个人,罗邪把目光投去,他身后的人却是趁此机会马上出手。
罗邪阴然一笑,那人根本没有攻击到罗邪,却已经死在了黑暗中,旋即声声**和叫喊传出。剑光利芒闪过,不断劈出道道波纹,片刻,埋伏的人就被杀光了,只被罗邪留下了一个。
只见一把暗红色的太刀悬空而立,在月光下泛起冰冷的光芒,原来是罗邪使出了神级的精神力,、进行御剑,对于第一次御剑,却算是控制的十分不错。当然,罗邪的肩膀其实也受了一刀,但影响不大。
没想到,御剑还挺累的,罗邪感到精神一阵疲惫,其实,御剑之术并不强大,还不如罗邪自己执剑恐怖,但是罗邪现在恐怕连拿着沉重的鬼丸都会疲累,何况是用来砍人。
不过,对于第一次使用御剑术,罗邪能如此纯熟,已经做得十分不错了,这足以说明罗邪的天赋和强大。
他望着那黑衣人,道:“你是谁派来的。”黑衣人望着那浮空的剑,心中大骇,这种招式他从未见过,为什么这样恐怖的人,在任务分布图中难度是那么低!他右拳紧握,突然用力咬住舌头。罗邪一惊,连忙阻止,然而却来不及了,罗邪根本就没有兵气,掐也掐不住他啊。
其实作为一个杀手,自然是应该这么干的,不过罗邪心中却也是一阵不舒服,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呼,不要让我查出是谁!”随即他右脚一踏地面,恐怖的神识轰然扩散,将整个江南都探查了一遍,却是没发现周围可疑的人物,只好摇摇头,回家了。
罗府中,罗进、罗忠、罗东三人正沉默地坐着,紧锁着眉头。罗邪这时走了进来,看三人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爷爷。”本来以罗邪的个性是不会管这些的,但是最近他的爷爷总是在观察他,他毕竟是神级精神力,当然察觉到了,除了有些被窥探的不舒服,但也没有多大反感。
毕竟,他爷爷还是关心他的。罗进看着眼前壮实了不少的孙子,好像心情也顺通了点,道:“一个月后,就是各大家族的比赛,这几乎决定了一个家族在江南中的影响力。”
原来罗老爷子也是绝对不会跟自己不成才的孙子说的,但是罗邪的表现,他看在了眼里。
罗邪有些疑惑,道:“难道这比赛,真的这么重要?若是输了,我们家就如何?”罗东叹道:“这是一场青年一代的比赛,输了,就说明这家族没有未来,影响力、权力、财力,都会衰败,最后灭亡。”
“好了,这件事,就交给你的姐姐吧,这一个月,我会加紧训练她,我们家啊,就全靠她了……”
罗邪先是愣了愣,旋即回到了自己的房中。阿菊和其他几位侍女都站在一旁,却见罗邪静静坐在床上,沉思着。
自己要不要帮一帮罗家呢?刚才通过探查,他可是发现,在林家中,有一位二等兵初阶的青年高手,在奥家有一位三等兵初阶的女性,在袁家则是由一位三等兵高阶的男子。
由此可以说,罗蓝几乎没有胜算,但,全家人都是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了。一个家族,最重要的,不是现在的影响力有多大,现在的势力有多么不可撼动,而是年轻一代是否有潜力,把这个家族支撑下去。
就罗家这一代,罗希年纪尚小,罗蓝一介女流,只有罗邪一个人,乃是家中年轻男儿,却是荒淫无诞,简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突然,记忆中浮现了罗进、罗东、珂琴,大家在这段日子以来的照顾,尽管罗邪不需要那些关心,不需要那些嘘寒问暖,但,尤其是珂琴,这个母亲,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罗邪,这让从未体会过什么是母爱的他,有些温暖。
好罢!既然来到这里,那么,便当他们是自己的家人,能够帮助的,那便帮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