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技术活叫挖墙脚林翔不精,有种耐力活扒墙角林翔乐此不疲。
林翔一路小碎步跑进了小巷,只为看那一场好戏。眼看快到拐角处,脚下一个急停稳住身形侧身靠在墙上。欲将双手抬起做扒墙状,只见一黑影急速窜出。吓了林翔一跳,定眼看去一人影在空中翻飞,巷子黑哦看不清此人动作。只是感觉不好。下意识的抬手护头,下一刻臂膀传来巨力。身子不由得和墙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踢得林翔步履阑珊堪堪稳住身形。还没做好再次防御的林翔只觉得腹部剧痛,呼吸一窒倍加难受......。
000宿舍刘伟端着书提前预习课本的内容,吴雄辉正在玩弄着手机。打开校园网开始浏览天海大学热门话题,指尖在屏幕上划啊划。
眼神撇过一组鲜红的标题‘怒汉强推小受’的帖子,直觉告诉他有一种不好的事情。手指颤颤巍巍地点了下,额?点错贴了...。稳住心情再点点对了,看到帖子内二人不雅照怒了。
发帖人太缺德了,不给脸打马克思也就罢了。连小弟弟他都不放过,阴沉着脸的他看了看内容。脸色慢慢的舒展开了,‘攻啊,好啊符合我这霸气的人啊’!
吴雄辉浏览完校园网帖子笑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笑意未收时开门声响起,只见那人衣衫褴褛落脚不稳的样子很是凄惨。除了衣服左一块又一块的污渍外,短袖下的胳膊多少有些擦伤。刘伟虽然和林翔不熟还是上前搀扶,接受了刘伟的好意坐在床上的一角。
林翔想到来了这么久了还没问对方的称呼,是不是很不礼貌啊。无视讨厌的大汉,看向性格温和的人。
“哥们谢了,我叫林翔你叫什么啊”林翔说完揉了揉自己的腰。
“呵呵,不用谢,我叫刘伟叫我小伟就好。”又看了看林翔胳膊上的伤问道“林翔同学你没事吧?要不要涂点跌打药水”。
“小伟你看我像没事的人吗,还有叫我小翔就好,小伟能帮我上药真是太感谢了。”林翔笑道。
刘伟傻笑了一下,“等一下,我去拿”。
吴雄辉看到二人和谐的样子,鼻孔‘哼’了一下。“坐在那里的小子,你打开天海校园网看看。”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林翔不知他为什么笑但还是照做了,掏出自己手机登上了天海校园网。看到那醒目的大字眼角抽了两下,打开看了看帖子的内容脸瞬间就黑了。
他知道自己算是出名了,真是印了那句老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想到今后那些学姐学妹今后会用什么眼光看他,还有男同胞又会怎么想他。
正当林翔一阵烦闷的时候,刘伟已经把药水拿来手上还拿着棉签来到林翔旁边。
好家伙这哥们还挺讲究,连棉签都拿来了。要是刘凯的话还不把药水倒在手心上,然后对自己亲兄弟一阵揉捏啊。
刘伟娴熟的将药和棉签混合,看了看林翔的胳膊脏脏的“同学去洗个澡吧,好涂药水啊。”
林翔看了看自己脏的一塌糊涂点了点头道“还真是啊,够脏的,来的时候还真没注意”说完就脱了上衣。
当刘伟看到林翔身上斑斑点点的於痕很是惊讶。五点连成一线交错着很是整齐,林翔忍着身体的疼痛脱下衣服。看到自己伤势想哭又想起一句话‘出来混的总要还的’,起身向卫生间走去拿起喷头就开洗。
哗哗的水流拍打着地面,林翔小心翼翼地洗着。偶尔碰到伤处停顿了下,然后继续快速的辛劳着。只不过花的时间还是比平常多出2倍。
吴雄辉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人,讲道理他听不进去。要论拳头倒是很积极,当看到林翔那身上的伤时。一个狠毒的计划在脑中浮现。
看着林翔洗完澡,看着刘伟给林翔上药,看着林翔小心的躺在床上,看着时间马上到22点,看着自己手指把手机设置成震动,看着自己吧闹钟设置到0点,看着林翔蠕动着身子关了灯,看着门上贴纸的玻璃透着若隐若现的光。
他还想看可是有点想睡觉。将手机垫在背后睡了过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正是红杏出墙时。震动的手机将吴雄辉从睡眠中拉醒,迷糊的吴雄辉将手机拿到眼前。眯着眼睛看了看都快一点了,将手机放下拿出烟盒和打火机。
准备抽一根好办事,深深的吸了烟又缓缓地呼出。大量的尼古丁让吴雄辉精神了些,抬眼朝着对面林翔的床铺望去。林翔选的是靠门的位置而不是靠窗的位置,吴雄辉能借着月光能看到刘伟模糊的样子。而林翔那里黑的连床都看不见,当烟蒂发出焦味时吴雄辉开始行动了。
林翔在梦中狂虐着将自己打的狼狈不堪的人,正待他要哈哈大笑时闻到一股烟味。低头一看身下的衣服着了起来,刚想要将身下的着火点拍灭。一股拳风朝自己面门袭来。
在梦中惊醒的林翔并没有叫出来。只是顺了顺气,闻到一股烟味。转头看向对面,只见床头有个红点。不必多说一定是烟头了,微眯着眼看向吴雄辉‘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还抽着烟,难道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不对啊,上午还看他非常卖力的做手工活。没理由有烦恼啊。难道...’
直觉告诉自己准没好事,一想到快中午发生的事情。更加觉得自己的直觉没有错,眉毛挑了挑打起精神,借着黑忍着脏从床上下来伏在地上滚到了床底。
楼管寝室里四个人围着一个小方桌胡吃海塞,程官闲暇时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间钟。放下手中的鸡腿,拿起手巾擦了擦手。
“兄弟们都凌晨了我去查房,查出好东西我带来和兄弟们乐呵乐呵。”说着拿起手电筒,又对身边的三人露出做贼的样子。
“我说官人,熄灯时不是查过了吗。现在这样多好小酒喝着鸡肉伺候着,何苦操那份心儿。”说话的人叫雷涛,膀大腰圆酷似黑帮打手,看了看喝的快醉倒地的马义和章何“你说说,你啊,在一个宿舍共同生活多好。非要去当什么楼管,害的我们兄弟冒着被抓的风险来你这儿。现在上头我们不敢回去了,管不管兄弟们睡觉不啊。”
“瞧你说的,都是自家人。好了,我先去查房了。”没待雷涛说话直接带上门查房去了,雷涛怔了怔身子。起身分别给醉倒的二人一人一脚,又用抱摔将二人分别摔在床上。
他气不过自己醉了还要伺候人,看了看这寝室里四张床。就程官那里有被褥,气不过的他大大方方地占据了程官的床。作为以前的老大兼损友,他知道程官不敢翻脸。更加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程官走在昏暗的过道上,手电筒时不时乱晃。看了看手上的一串钥匙想到上午发生的事儿,那时有钥匙的话就不用那么狼狈扑街了。就算门是虚掩着的不用钥匙也能开。
当时拿着钥匙做做样子也好啊。显得哥老道啊,将手电关掉看着漆黑的过道。没有任何光线射出,站了一会儿转头向自己寝室走去。没走出几步就听闻一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不禁想到‘又一朵菊花盛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