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侯纸业已经进入轨道,大量的财富让皇帝都乐的合不拢嘴。为啥?股份呗,小佛把皇帝给的一百万白银的启动资金折算成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也就是说,每收入一百两,就有皇帝的三十五两,那蔡伦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余的小佛给了集团高干们每人百分之二的股份,这样一来,大家都都把蔡侯纸业集团当成自己的事业在干,连皇帝有时也向外国来的使者们推销这蔡侯纸,一时间,国外的订单也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小佛可没时间给他们生产纸,所有的国外订单分包给国内的民纸生产厂,让设计人员设计了几十款外销纸,大都是绢丝制边,印制蔡侯logo暗纹,一方面区别国内民纸,最主要的还是一种变形的广告。
转眼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又是一个春天,小佛搂着张菲儿站在蔡侯纸业集团的观景台上,看着这花团锦簇的工业园,心内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菲儿,你看我们的纸业帝国美吗?”
张菲儿满足地轻吟一声,倚在小佛的怀里,抬起那柔美无比的小脸看着小佛,眼光里充满了敬佩和自豪,这个男人给她的惊喜太多了,跟着他,就象追逐和熙的阳光,始终沐浴在惬意的温暖里,所有的困难挥手间使被解决,如此庞大的事业也象设计好了一样顺利完成,这样的男子,让她心里充满了安全感和自豪感。
见她没有作声,低下头来,只见那美目中噙着泪水,笑意中带着疲惫,不由一阵心痛:“菲儿,是不是又想家了,这一年多来,你也够累的了,不仅当我的秘书,还兼会计和主管,是时候让你放个假了,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见你父亲,让你圆了这个回家梦。”
虽然小佛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一经提起,这思归的心还真的重了起来:“好啊,真想回家看看父亲,按汉历,我们出来已经快十年了吧,不知他怎样了。”
说走就走,小佛立即通过意念召出负责全面工作的构造机器人比干来,这个机器人是小佛特意调教出来的,设定了企业管理的功能和全面协调能力的培训,整个工厂都由它来负责。
比干不到一分钟就飞快地赶了过来:“主人,唤我有何事?”
简单交待了一下,让比干通知蔡伦和皇帝,告诉他们自己和张菲儿要休假一个月,让比干接管最高管理权限,负责蔡侯纸业集团的一切事务,两人便乘坐一辆豪华马车向洛阳城里奔去。
虽然与老丈人近在咫尺,但这一年来忙于建厂和协调各方面关系,小佛和张菲儿也是脚不点地地忙碌,真是抽不出时间来,要不是小佛提起,连张菲儿也没想到回家,这一经提起,两人都有些思归心切的感觉,一路上,驭马狂奔,不足两个时辰,便来到洛阳城内的张府前。
张府仍然是一派冷清模样,开门的正是那身强力壮地刘明汉,一见小佛等人,激动的老泪纵横,十年了,小佛和张菲儿仍然是当初那副青春模样,而刘明汉明显已经老了许多,眼角都有了细纹,一路上倒是仍然跑的飞快,扯着嗓子高叫:“郭公子回来了,小姐回家了,大家快来呀!”
听到刘明汉的叫声,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老张衡健步如飞地迎了出来,见到张菲儿脸上露出又喜又悲地表情,一把搂住张菲儿:“儿啊,想死爹爹了!”
见面会持续了近两个时辰,张衡早就听说汉朝出了个奇人,名收郭凡佛,组建了大汉朝第一个蔡侯纸业集团,虽然不明白集团的企业性质,可是这蔡侯纸可是好东西,而且皇宫里也莫名送来大量的金银财物,让他猜测着这个郭凡佛可能就是自己的乘龙快婿小佛,但宫里人嘴风甚紧,只是说是皇上赏赐,却不透露半点风声,让他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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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过后,终于知晓这个手眼通天,财可敌国的奇人正是眼前的小佛,张衡更是激动的无以复加,搂着小佛也是一阵赞叹。
张府变化也不小,张衡竟然娶了个小媳妇,名叫媚娘,三十不到,风姿绰约,人长的精神,姿色尚可,明显是个善良的妇人,经张衡介绍,对小佛等人那是热情的紧,一会张罗着上茶,一会让座,这三从四德的模样让小佛都有些妒忌。
酒过三旬,张衡看着小佛那是喜上眉梢,得意不已,对自己女儿的眼光更是佩服的不得了,谈到当初小佛柴房闹剧和魔术表演以及天灾救难更是大笑不止,小佛真担心他一高兴再过去了,不停地给他挟菜,劝酒,仍难阻笑声不断。
“小佛呀,你们这一走就是十年,可想死老夫了,今日回来,一定要了老夫一个心愿方可。”说罢,一仰脖,灌下一杯。
“好啊,我和菲儿这次回来,一定了了你这个心愿。”小佛也不知他有啥心愿,不过,凭他的能力,还没有什么心愿完成不了的。
“菲儿,这次,你和小佛就四处游历多年,可总也要有个家呀,我也老了,你们创下的这番功业,总不能后继无人吧,人总是会老的,要老有所依哦!”原来,老爷子这是想让小佛为他传宗接代啊,有这么个手可通天的女婿那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美事。
听到是这事,小佛心里咯噔一下。虽说自己娇妻如云,可是这生儿育女却真不是自己的强项,自己的身体是宇宙生元体,那是集天地造化于一身的宇宙奇珍,虽然是按小佛的基因构造的,可是,这要再造一个小小佛出来,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这个心愿,还真是难了。
张菲儿却不知道这一点,不由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娇嗔一声:“爹~”
看小佛有些慌张,张衡有些不明所以:“佛儿,看你有些为难,难不成……”
转了转眼珠,小佛心里那个急啊,这事就跟女人不能生孩子一样让人难堪,可这实情还不能说出来,一定要找个借口:“岳丈,我跟菲儿成亲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这生育之事似乎有些困难!”
“为什么?难道是菲儿无育儿之能?”这可是古代,要是女人不能生孩子,简直就是个废物,尽早是要被休掉的,这可不是小事,张衡立即酒醒了一半,睁着牛眼,心惊胆战地来回看着二人的脸色。
见他如此紧张,张菲儿也紧张起来,脸慢慢由红变白,凝重起来,也静静地看着小佛,小心肝不由自主地乱跳着。
喝了一口酒,小佛心里也有了数:“岳丈,这事我也说不清,不过,您也不要着急,我与菲儿都还年轻,这生育之事也不急在一时,你老就别操这份心了。”
张衡沉默了,心里也似乎明白了几分,心思急转。肯定是自己的女儿不行,看小佛的神色,虽说脸上没显露出什么,可是哪有男人不想有后的,何况还创下如此的家业,就是自己现在的家产也已经不菲,要是真如自己所测,那这事可真到了火烧眉毛的份上了,自己的女儿不能生那岂不便宜了外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小佛纳妾那是迟早的事。不行,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天色已经不早,这酒吃的也变了味,几个人嘻嘻哈哈却神色各异地结束了这场回门的第一顿饭,各自回屋歇息去了,小佛倒没什么,可注意有人无眠,一个是张菲儿,一个是张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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