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罗酒店的总统套房门口,此时正上演着另外一番景象,这一层的工作人员还是宾客都好,全部被人不引人注意的请离这里,唯独只剩下一间房里面有人。
随着楼层里面的人刚刚被清空,数十个警员就手持枪械出现在各个位置占据着主要位置,以求等等可以随时控制全场,不出一点差错!
廖凯从电梯里面慢慢走了出来,嘴上叼着一支香烟,完全不像是一个警局副局长,倒是更像一个要作恶的黑社会老大,此时在两个警员的陪同之下,来到了包围圈的面前,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房门。
一二零三号房,汨罗酒店普通的一间总统套房,只要有点权势地位和金钱的人都可以轻松的入住,但虽如此,也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可以承担得起的。
廖凯拉风的手指在半空一挥,一个警员闪身过去,侧身一脚踢在了房门上面,不知道是房门坚固的原因还是这个警员真的不行,只见一脚下去虽然门锁有破裂的痕迹,却是没有原先料想那般被踢开。
在廖凯怒视的眼神中,警员脸色尴尬的退了开去,有点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
“什么人,有没有、、、你们想干么?”叶倾城原本刚刚起身,洗漱穿衣正准备出门,昨晚袭击自己的人,通过车牌已经知道,却是没想到还没出门就被一群警察堵在了门口,整的自己像是坏人一般。
无视指向自己的数十把枪,叶倾城呈现与一个女孩不符合的冷静:“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凯看着眼前清冷如霜的女孩,眼睛微微亮起,虽然昨天已经见过,但现在看起来还是觉得比自己包养的那个大学生好太多了,走上前一步:“问我们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吗?”
在叶倾城茫然的眼神中,廖凯抹黑着一切:“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说你非法持枪,而且枪伤三人,现在希望你可以和我们回局里去接受一下调查,交代你的罪行,祈求宽大处理,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
之所以说这些话,是因为廖凯完全把叶倾城当成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只要自己好好的吓一下,还不怕她不束手就擒。
只是面对的人是叶倾城就注定廖凯以往的的手段完全适用不了,明眸中闪过鄙夷:“原来这就是你们汨罗警方的办案方式,完全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就那么肯定我就是犯人,就迫不及待要我交代自己的罪行?”
冷眼望着肥胖的廖凯:“难道国家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这样做事的吗?”
面对叶倾城的质问,廖凯的脸上只是微微变色,并没有多少慌乱,呵呵一笑:“我们是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很快就可以知道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小姐敢不敢给我们搜查一下你的房间、、、或者是你的人呢。”
深吸一口烟喷出:“如果在你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枪械,我立马收队,而且向你致以我十二万分的歉意!”
露出一抹老奸巨猾的神色:“但如果在你的身上或者你的房间里面找出了枪械的存在,那就证明你有罪,就证明你昨天晚上开枪伤人,也就不要怪我廖凯铁面无私了。”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呢?”
叶倾城如果说刚才还只是觉得这些警察是被昨天晚上袭击自己的那些人蒙蔽的话,那么现在她可以完全的肯定眼前的警察和昨天晚上的人肯定是一伙的,不然这个胖子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有枪呢?
“不需要你们对我进行搜查,我身上的确是有枪!”
叶倾城挥手制止要上前搜上的警员,摊摊双手承认:“不过我是合法持枪,昨晚开枪打伤的三个人,也只是对我意图不轨的人,只是没想到不把他们送到局里,他们却还要找我算算账。”
望着印象不好的廖凯:“而且似乎副局长你还特别的乐此不疲啊!”
廖凯没有在意叶倾城话语里的讥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竟然你是合法持枪的话,能不能出示一下你的证件,不然我们无法相信你的身份。”
叶倾城思虑一会,见廖凯一副你没证件我就不相信你的表情,无奈从口袋中掏出了自己的红本丢了过去:“希望你看到之后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不然的话,我可以发誓和你没完没了。”
廖凯看着手中的证件,上面没有水分的钢印,还有面前女孩的照片,脸色微变,但想到来之前接到的电话,咬牙把证件撕成两半,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这证件我看过了,是假的,街边几十块一张就可以办到。”
“很好、、果然很好!”叶倾城从廖凯撕毁自己证件的短暂惊愣中回过神来,强压着心底里的怒气,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要被带走的了,连说几句好,叶倾城任由两个警员上来给自己带上手铐。
半个小时后,在医院的施母接到了廖凯的电话,告知已经把叶倾城抓进了局里,让压抑了几天的怒气的施母吐出了一口而起,神色更加的傲然:和自己作对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咦、、这不是施夫人么,怎么也在医院啊?”
在施母挂断廖凯的电话后,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微微好奇医院里谁认识自己的施母回头见到来人,脸上瞬间堆上了亲切的笑容:“原来是小烈啊,怎么那么巧,没想到你也在医院。”
见鲁烈走路有些困难,施母假惺惺的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看你走起路来好像不是很方便的样子,还是在部队受伤了?”
原本还难堪自己怎么解释肋骨断了住院的事,见施母先说了一个理由,鲁烈顺着点点头:“是啊,前阵子在部队进行练习,我一个人挑战三个人,最后一时不敌,所以被人家打断了两条肋骨。”
用手轻轻拍拍自己的胸膛:“不过休息了那么长时间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医生说再休息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施母对于鲁烈的话不以为然,一个打三个,你当你是超人啊?但心里鄙视,脸上却还是关心的神色:“竟然这样就好,不过以后还是别那么冒险了,怎么你也是市委书记的公子,没必要和那些大头兵去拼命的。”
鲁烈自然不知道施母心底里对他的鄙夷,相反还很自豪的样子:“没事的,男人么,磕磕碰碰是免不了的,如果一生都不受点伤,身上不留下点疤痕的男人,也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嗯、、施夫人怎么会在医院里啊?”
见鲁烈问起,施母好像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面对丈夫都不曾有的态度,愤慨的说出了施馨雅的事情:“你说你施叔叔也真是的,自己的女儿都这样了还能沉住气,还要我这个当女人的出头去忙活,你说我命苦不?”
“什么,阿姨,你刚才说那个人叫林洛溪?”
鲁烈没有听到施母后面对自己丈夫的抱怨,只是捕捉到了她口中的一个名字,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那个小子是不是一七五这样的身高,长的白白净净,而且很帅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比较穷的?”
施母有些好奇的看着反应那么激动的鲁烈,不禁好奇:“和你说的基本都差不多,难道这个小子你认识?”
“何止是认识啊!”鲁烈恨的牙痒痒,望着一旁的施母,叹气一声:“阿姨,我也不瞒你了,实际上我不是在部队受伤的,我之所以现在医院里面住着,完全就是因为林洛溪这个小子的原因。”
心里动了和施母站在一起的念头,当然也是因为柳元霸喜欢施馨雅的原因,鲁烈讨好般的把自己和柳元霸在新区度假村的事情,还有施馨雅带着林洛溪一起去,然后因为什么事情动手全说了出来。
临了加多一句:“他还说阿姨你算什么,如果你不同意他和施馨雅在一起,他就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
“什么,这个小子,我还是太善良了!看来我要多给林家来点事情,让林洛溪死了都不能瞑目!”施母原本有些精明的脑袋如果仔细听的话,不难听出鲁烈话里的破绽,但是鲁烈似乎很了解她,说出来的就是她的死穴。
最讨厌草根蔑视权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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