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有了钱,还记得老爸姓啥吗,他大把人民币想娶一个漂亮的女人话都没这么易,
不说一个,10个他都可以养得起,男人,哈,看透了!这是何悦表姐的想法,她指的
是杨柏球。
在刚才,她什么都看在眼里,杨柏球根本就没再记得何悦曾经的好,当何悦就像是一
个不相关的人,所以,她才有了这种指责。
有一句俗语:不和阿婆睡,怎知阿婆席烂!
不是杨柏球无情、不是他不懂恩义,谁能理解他曾经的痛苦呢?何悦在杨柏球的精神
世界里是一尊女神,爱到了骨子里,突然承受到分手的打击,他没有垮掉,但他的精
神就像在锅里煎着一样,痛苦不堪,不得以才逃到寒冷的大连,在大连半年的时间
里,在夜里他都被惊醒,梦意里全是何悦。久而久之,他的精神得到了平静,很自然
在潜意里有了对何悦的精神抗体。
这是很难说得明白的,唯有尝试过这种滋味的人才晓得摆脱苦煎的过程,物极必反,因
最爱,亦变为了最平淡!
“这杨柏球变了好多了哦!”何悦的表陈纤姐抛砖引玉地说了一句。
“没细看,差别不大吧!”何悦也淡然地回了一句。
在何悦的内心世界,这几年来她也看懂了很多事,爱情,没有谁亏欠了谁,自己曾经对杨
柏球的爱是真挚的,是他没能力争取,怪怨不得谁,自己对他的是恩多并没有欠他什么。
所以,何悦的内心是不受挫的。但有一点儿,何悦感到有些嘘唏:想不到杨柏球对我这么
冷淡!
***
人一有实力,自然会有人称他做神,哥上哥下,或是老板。
在连山的老乡们入行于生意这行的,都知道杨柏球在连山的实力,白道、黑道他杨柏球
都通,所以,若某人请得来杨柏球,这人都会被老乡伸个拇指,赞赞。
而又让何悦意外的是:杨柏球比以前更谦让,毫无土豪的高傲,更没随意指责人,形象是
那么随和。
因为何悦的批发部出了点状况,何悦的表姐便请阿娣出面要她帮个忙请杨柏球把事情摆
平,所以,杨柏球今天被请来了,是何悦批发部请的客。
“球哥,很多谢你的帮忙!”何悦的表姐陈纤举起了杯。
何悦也不怠慢,她也站了起来,手中有杯,眼神有着感激。
“不要叫我什么哥,直叫名字,好吗,大家都是老乡,不能那么客气!”杨柏球说得很
轻柔,完全没有是大恩人的款。
“来,阿娣,一起来干杯!”杨柏球招呼着,一桌四人,同干了第一轮。
有一个问题得说,杨柏球帮助人的事不是一次二次,他因为太忙,所以不会去喝什么谢
恩酒,这次若不是看在何悦的面子上,他是不会来的,当然,这个心理没有人知道。
他们谈谈说说,一会儿后,阿娣去了洗手间,何悦的表姐陈纤也见机行事,也借故离开
了这儿,并把在冼手间的阿娣拖住,想让何悦与杨柏球有机会说说啥。
“想不到四年时间,你竟变成了土豪!”何悦似玩笑的口吻。
“什么土豪,打一份工而已!”杨柏球很淡然的说着,没有过多的神态。
因为上次杨柏球说过他的女朋友是外省妹,所以何悦问:“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
“好快了,没有以问题这么久啦!”
什么话?何悦听着,露了一笑:“呀,大老板真是不同,越来越会说话了!”
杨柏球也不问何悦结婚了没,抑或还在单身,他只问:“在莲山做生意有多久啦?”
这次,他们也没有什么火花,说的都是不沾情意的话,爱意,在这双曾经那么真心的恋
人中,已经彻底消散了,连灰都没有残留!
***
杨柏球又开着他的电驴来了,黑姐姐丽儿看到:他两只手都提着东西。
“丽姐,今天我买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又来你这儿蹭饭哦!”呵了二呵,傻着望向丽
儿。
“买了什么来呀!”丽儿接过杨柏球手中的东西,打开一看:有螃蟹、大虾、螺、鱼,
哇,全是海鲜,还有辣椒。
“你发达了呀,买这么贵的海鲜?”丽儿嗔着眼。
“辛苦做,自在吃嘛,又不是常常吃!”杨柏球怕丽儿再白眼,只好低调地说。
“这袋是什么呀?”丽儿问。
“好东西!”杨柏球的笑态有点邪邪地。
“好东西,好你的头吧!”丽儿轻骂了一句。
她打开袋口,就闻到了一阵男人的汗味:“什么,你拿这些臭衣服来干嘛?”
“拿来给我丽姐帮我洗呀!”杨柏球一点也不谦让,似乎丽儿就是保姆。
“想得美吧!”丽儿瞪着眼,但她把这袋杨柏球穿过的衣服还是放到椅子上。
杨柏球自然知道自己的丽姐会帮他洗的,所以开心地傻笑。
“专门懂傻笑!”丽儿说完后咬着唇,盯着像个孩子一样的杨柏球。
“见到我丽姐,我就想傻笑!”天,杨柏球根本没有避嫌,怕他的柳下惠精神都给
黑姐丽儿融掉了。
心又怪怪的丽儿低怒了一句:“什么破人呀,说些傻话!”
“傻话,是情话咯!”
“情你的头!”丽儿叉了杨柏球一拧,拧在他的臂膀上。
第三天,杨柏球又买来了海鲜,同样带来汗味的脏衣服,但这次,丽儿真是有点
不高兴,她的不高兴并不是怨杨柏球带来脏衣服,而是又买了贵重的海鲜,她知道
杨柏球不是老板,只是打工仔而已,所以怪怨他乱花钱。
“很有钱啦,隔三差二天就买来海鲜,别以为我是个吃货!”
哦,丽姐生气了,杨柏球意外着:“丽姐,我只是想尝尝味,下次不买了,都听你话!”
“不必要听我的话,你有钱,随意买吧,花的又不是我的钱!”黑姐丽儿真似一个姐
的身分了哦。
正因为丽儿这种性格,杨柏球更在乎,他了解丽儿的优点更多,就越喜欢:“不要生气
啦,我跟你学吃辣椒,以后不买海鲜了!”
丽儿忍不了杨柏球的傻子样,笑了出声,剜着眼刀子说:“就贫吧!”
见自己的丽姐有了笑容,不生气了,杨柏球也兴奋地:“在我丽姐面前,我想贫嘴也贫
不起来哪!”
丽儿打了一下杨柏球:“哄晕姑娘的嘴,该揍!”
噢,说了出来才知道自己的话套着弊端,丽儿的脸马上红到耳根。
“真好看!”傻傻地的杨柏球不自禁地蹦了这句出来,完全地钻进丽儿的耳朵去。
。。。
帮杨柏球连续洗了一个多月的脏衣服了,黑姐姐丽儿无怨无悔,但有一样心跳跳的
事,却是丽儿很想阻止的,是什么?
是丽儿感到杨柏球爱上了自己,而自己也对他有了只有想恋人的这种牵挂。
“不行咯,我有了女儿,他是单身的男子,我不能把他坑了!”正在洗着杨柏球
衣服的丽儿在想着。
“早知道这样我就把有女儿的事说给他知道了,现在说出来,他。。他会很反感
吧!”丽儿的神情上了一层灰蒙,那是无奈之色。
爱,一经把爱意投了入去,有的事就不得不一直隐瞒,夹杂着怕失去。
时间的流走,黑姐姐丽儿自愿为杨柏球洗衣已有了三个月,而有了女儿的事丽儿
一直不告诉杨柏球知道,但,丽儿内心更压抑了,因为,他们的恋情温度已高。
而现在的他们,一个已是29岁,一个是27岁。
。。。
我不年轻了,该把丽姐娶为妻啦,生意、事业,总得有家庭,钱是身外物,不能做
一辈子钱的奴隶!
杨柏球想着,便又开着电驴奔向黑姐姐丽儿的住处。
很巧合,这次丽儿的住处来了一位丽儿的老乡:一个大学毕业来到连山打了二年工
的25岁女子,长的如出水芙蓉,她叫卫娟。
卫娟虽然是丽儿的老乡但不同一个镇子,因为来到了远方的连山,老乡遇老乡所以成
为了姐妹,她们的友情有了二年。
虽然是大学毕业,但人的境况有所不同,来到了连山的卫娟找到的是一份很普通的
会计工作,工资中等,因为长得美,在所在的单位受到了他经理的骚扰,现在来丽
儿这儿,是想来说说苦恼,要不找另一个地方干,要么,回家!
丽儿瞟了一眼杨柏球,她的心是热的,很想很想帮妹子卫娟:指望他,别了吧,他只
是一个粗人,干的是安装工作。
杨柏球知道的是:自己丽姐的妹子卫娟见工作环境差,想跳槽,若找不到好一点的单
位,就回家乡。
反正她们不要求我,我不理这闲事!杨柏球想着。这社会,不是热心都能随随便便的,
有时候的热心,不一定就是热,可能是冷,是害。
这家伙一定没有吃饭,他饿坏了吧,丽儿想着便说:“卫娟,听姐的,一定能找到工
作,软软弱弱地回家,不是咱那儿姑姑的本色,来,吃了饭姐陪你去找工!”
说完的丽儿望了杨柏球一眼,他在笑。笑你的头!骂话在丽儿的肚里,但丽儿的脸上
荡漾着无限的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