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了整庄园的人都让权浩初泄愤的弄晕了,就独有爱妾还是清醒的,她让权浩初在屋里一闹,又害怕又后悔的,硬撑着半天最后还是睡了过去,醒来后发现门能推开,然后她出来后一瞧,院子里面没动静,她各门都瞧了瞧,发现人都在昏睡,她觉得有些奇怪,偷偷摸摸的就出了自己的院子,转了一圈发现还有人气的地方就是借宿的院子后,她就在借宿的院子外面站住了。
布小小叫她想跟她说话,她也不说话,一是她好久没说话了,见人也不怎么会说话了,二是她还是有些害怕,等她看见了双记扬的文牍后,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所以等她吃完饭后就说开了。
下面继续~!
又过了好久,那天爱妾突然想起来什么,趁魏庄主不在就自己一人跑他院子里去了,说自己在偏房等魏庄主回来,因为魏庄主回家后都会先在书房呆一会,她原来也这么干过,所以下人也没阻止就让她进去了。
爱妾在偏房里面呆了一会,趁下人没注意就溜进了书房,爱妾进了书房来到了那墙面前,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门缝,可人家不气馁,最后找到机关,话说爱妾还挺兴奋的,找机关让人兴奋,找到机关让人兴奋,暗门开了让人兴奋,进暗房里面也让人兴奋,爱妾很兴奋的拿着点亮的蜡烛就进去了。
一人宽的向下的梯子也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越走越凉,爱妾突然想到是不是跟家里的冰库连着?难道是通到冰库的?通冰库干嘛?想着想着通道就到了尽头,爱妾停了下来,她手摸着门有些迟疑,门缝透过来些寒气,她在想是不是冰库?要不就进去看看吧。
爱妾想好了就推开了门,举着灯就进去了,等她看清楚后她失声尖叫,她看见的跟暗影和权浩初看见的一样,残骸,人体残骸,爱妾吓的紧紧的抓着蜡烛跌跌撞撞的就跑了上去,在书房门里面坐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爱妾娘家是屠户,半扇半扇的没少见,杀猪也是见过的,心理素质比一般女人要过硬,她慢慢的缓了过来,镇定了下来,她想明白了,下面的事情肯定跟魏庄主脱不了关系,她突然间就想起来了原来那个投井的二房来了,她明白了二房被赶的原因了,谁知道她最后是不是自己投的井呢?那……自己应该怎么办?自己知道这事的这事如果让魏庄主知道了,自己大概……事情说不好哈。
爱妾镇定了下来,她把暗房的门关上了,又想了想,她不得已又把暗房的门给打开了,自己生死的恐惧暂时压住了别人的生死带给自己的恐惧,爱妾摸黑冲进了暗房,把通道尽头的门给关上了,又一口气的冲了回来,爱妾关好了暗房的门后,又把书房一切有关自己的痕迹都给抹杀掉了,她就溜回了偏房。
爱妾很害怕很害怕,怕的要命,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可她就是怕面对魏庄主的时候她做不到。也巧了,当天魏庄主因为生意的关系,要很晚回来,爱妾松了口气,她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色惨白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到底怎么办?告发?她暂时也不敢做,因为只要是自己去报官,魏庄主肯定会知道消息,“东西”肯定会被转移,自己肯定会死,不报官大概自己还能多活些日子,可自己做不到跟平常一样的对待魏庄主,怎么办?想了半天,她只想到了装疯。
爱妾也是干脆的人,想到了就要做到,她在找机会,半夜趁几个妻妾在园子里面明着游玩,暗里等魏庄主的时候,她装做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掉进了池子里面,凉水一激,加上她本身害怕,是真的烧了三天,爱妾牙好口风紧,烧的时候就是迷糊也不说胡话。
爱妾这一烧就烧了三天,没有说胡话的毛病就是好啊,魏庄主还是真没有怀疑爱妾,对她还跟以往一样,她发烧期间关寒问暖的,但是爱妾却回不到从前了,她装疯了。
爱妾看谁的眼神都透着惊恐,不光是看魏庄主一人惊恐,嘴里嚷嚷着不是我别找我,看下人丫鬟也一样惊恐的喊不是我别找我。全院沸腾了,爱妾完喽,中邪喽,谁都知道那池子里面死过人,魏庄主原来二房说是跳井,鞋在井边,人却在池子里面找到的,爱妾掉池子里面后烧了三天人就变样了,大家不能不往那方面想。
爱妾也没想到事情发展方向变成这样了,她根本不知道原二房死亡具体情况,一直以为是在外面投的井,谁曾想是这种情况啊。
爱妾这一疯可让魏庄主犯难了,休是不休?这是个问题,一时不舍得,可疯的这样了也不是个办法,魏庄主想了想要不先养着吧,时间长了再说。
爱妾就给养着了,爱妾瞧自己没被休也只能继续疯下去了,时间一长魏庄主也不再找爱妾了,爱妾就疯好一些,魏庄主一去找爱妾,爱妾就疯厉害一些,不是爱妾不想疯的不厉害,是她压抑不住对魏庄主的恐惧之情,看见魏庄主就发自内心的哆嗦,魏庄主靠近她,她就更哆嗦,魏庄主摸摸她,她就筛了起来。
几次下来魏庄主上心了,要不就是她真撞邪了,要不就是她真疯了,要不就是她知道些什么装疯,魏庄主一时拿不定主意,看着爱妾那样一切皆有可能啊,那么怎么样都不能放她走了。
魏庄主上心后就问了爱妾掉水里面的前后经过,他院子里面的小厮打死只说爱妾一直在偏房里面呆着,期间没见着爱妾有啥异样,原来爱妾也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等过自己,所以魏庄主一时也没办法确定些什么,魏庄主只能让爱妾身边的人多注意爱妾了。
爱妾半年前又一次爆发疯症,疯的太厉害了,闹魏家三老太爷那去了,魏庄主就把爱妾送庄园里面了。
爱妾知道自己身边的人都是魏庄主的人,她没法相信,所以她疯后就谁都不信,在院子里面谨慎,到庄园里面一样谨慎,她觉得魏庄主已经知道些什么了,她更加谨慎跟担心着急了。
爱妾担心着急啊,一直找机会一直也没机会,突然这天她听婢女说起来了庄园里面借宿了一些客人,除了有一个呆子外,一个是女人外,其他三位公子哥个个都帅气英俊啥的,就连那个小公子都跟嫩绿芽似的,还听说有一位还是赏金,她本能的觉得自己快要熬到头了。
爱妾好久没疯了,她院子里的下人对她也放松了警惕,她本来想的是迷惑魏庄主,所以在魏庄主来的时候没疯,没想到这机会用这了。
爱妾当天晚上表现很正常,半夜爬了起来,先偷偷的跑到众人院子里面塞了张纸条,然后又跑到了花园里面闹开了,她没想到没人理她,她就开始窜了起来,窜到了借宿的院子里面闹了一会后就跑了,她还是怕借宿的人不知道那条是她塞的,她趁魏庄主快到的时候又跑了,跑到了别的地方晕了过去。
魏庄主看见躺地上的爱妾没吭声,让人把她抬了下去关了起来,打算等借宿人走了后再收拾她,谁想到借宿之人打算再借宿一天,他还不能不同意,同意之后的这晚他就没醒过来。
爱妾眼泪下来了,她的神经放松下来了,眼泪流的无比的轻松与庆幸。
“你太厉害了,真不简单,要是我,我不是真疯了就是让他知道后给弄死了。”布小小叹息了。
爱妾哭着摇了摇头。
“大哥权小少爷回来了,官府的人还要等会才能来。”幺三筒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
门一开,权浩初窜了进来,端了凳子就坐在了布小小身边,拿过布小小的杯子就喝了起来。
“困不困?饿了吧?”布小小摸了摸权浩初的胳膊,“三筒去给小初拿点吃的。”
权浩初趴布小小肩上了,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残骸,一眼就瞧了出来那不是布小小吃的,“你再陪我吃点吧。”
“好啊,我陪你吃,饿坏了吧?”布小小歪着眼睛瞧着权浩初,“吃完饭睡觉吧。”
“你陪我,”权浩初抱住了布小小的胳膊,“昨晚他们两合伙欺负我,活都让我一个人干了不说,还把我的人给打伤了,就是他。”
权浩初瞧着暗影,暗影没理他。
“你!”布小小瞪了一眼暗影,“你连小孩子都欺负!!你太不应该了!”
暗影瞧了一眼布小小没说话。
“他还瞪你。”权浩初。
“今天晚饭没有你喜欢吃的菜了!”布小小发话了。
“……”暗影咬了咬牙,没说话。
“还有他,”权浩初斜了一眼双记扬,“这么晚这么黑的天这么远的路他让我去镇上找官府的人来。”
说完权浩初搂住了布小小的腰,布小小单手搂住了权浩初,拍着他的背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