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姐姐,如果被哥哥知道我让你偷偷出宫,他一定会骂死我的。”权佑赫坐在车内,对表情兴奋地苏与墨说道,他突然很后悔带她出宫。
“不会的啦,到时候我就说都是我『逼』你的。”苏与墨理了理帽子,她要去绝绵山学『穴』位治疗法了,等她回来,君上的腿就有救了。
“好吧,你千万不要离开保镖们的视线哦,哥哥派了那么多人保护你,就是怕你出个什么意外,所以……”
“好啦好啦,我会出什么意外,难道我过去是个什么复杂的人物吗?”
“……”权佑赫不说话。
“等一下!”苏与墨看着窗外的景物,突然开了口,她看到了一栋建筑,一栋让她觉得有些熟悉的建筑物。
“怎么了?”车子停了下来。
“那个别墅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在那里住过吗?”苏与墨打开车门,走了下去,慢慢走进那栋房子。
她所看见的,正是她曾经生活过的冥家别墅。
权佑赫见了,吓了一跳,连忙下了车,一把拉住苏与墨的手,往车上拖
“墨姐姐,你看错了,我们快点走。”他忘记交代保镖避开这条道了。
“与墨妈妈,你回来了吗?”稚嫩的童声响起,苏与墨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粉红裙子的小女孩背着书包站在那里,一个比她高一点点的小男孩牵着她的手,小男孩的身体很孱弱,脸『色』苍白,笑起来有点费力的感觉。
他们便是苏与墨当初坚持带回家收养的夜音幻和夜哲幻两兄妹,两个人刚刚走出冥家别墅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张望的苏与墨。
“与墨妈妈,为什么不进去呢?”夜哲幻也过来说道,“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你们……认识我?”苏与墨愣了,她突然发现,除了权佑宸和宫里的一些人,宫外还有认识她和她应该认识的人,而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的头开始眩晕,疼痛。
“当然认识啊,你是……”
“你们看错了,她不是你们认识的人。墨姐姐,走了,待会被哥哥发现就去不了绝绵山了。”权佑赫强制『性』地将苏与墨往车上带。
“音幻,音哲,该去上学了。”冥政从窗户里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苏与墨,苏与墨的头更加痛了,她觉得这个精神矍铄,外表硬朗的中年男子,也和她有着某种联系,但是,她想不起来,一点都想不起来。”
“爷爷,与墨妈妈不认识我们了。”
“你们看错了,她不是你们的与墨妈妈,快上车,要上课了。”冥政一手牵一个孩子,面无表情地经过苏与墨的身边。
“请等一下……”苏与墨挣脱了权佑赫的钳制,跑了过去,拉住冥政的袖子。
“我们一定认识的,是不是?与墨妈妈就是我吗?”
今天会写够一万,已经两千了。
“请问您是谁?这两个孩子又是什么人?”她强烈的觉得,这栋别墅,这眼前的三个人,与她的人生一定有什么样的关系。
冥政回过头,抽回自己的衣袖,疏离而有礼地说道:
“小姐,我是冥政,是议长,我常在宫里出现,也常在电视新闻或报纸杂志上出现,您觉得见过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栋房子,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它曾经是我的家一样,还有,他们刚刚明明喊我与墨妈妈。”
“小姐,我们家女儿和您长得有一点像,她的名字叫于莫,喊起来很像。小孩子不懂事,还请你多多包涵,不要怪他们。”
“不,你的解释好牵强。”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对不起,小姐,我还要送孙儿上学,先走了。对了,我还有一个孙儿在英国,他的心脏不太好,下次您要是看见,说不定也会觉得认识,因为他们都上过电视。”
“心脏?”苏与墨咀嚼着这两个字眼。
而冥政说完,就和双胞胎一起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夜音幻趴在车窗上看着她。
“爷爷,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与墨妈妈?”夜音幻对冥家的人并无太多好感,除了苏与墨,她觉得其他人都是虚伪的,所以今天看到苏与墨,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那不是与墨妈妈,你们都看错了。”
苏与墨呆呆地站在原处,车子消失,她慢慢蹲了下来,记忆仿佛一道深渊,她不小心跳了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这深渊里面一定有着什么的。
“墨姐姐,我们该上车走了,你不去绝绵山了吗?”权佑赫走了过来将她扶起,小心翼翼地说道,他懊悔莫及,千不该万不该从冥家经过的。
现在,墨姐姐好像开始去想一些失忆后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了。
“佑赫,你告诉我,我和他们真的不认识吗?”苏与墨像个落入水中的孩子,紧紧抓住他的手。
“墨姐姐,如果认识的话,刚刚那个大人为什么要说不认识呢?”
“……你说的也对,如果我们认识,他怎么会装作不认识我,完全没有必要呀,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苏与墨神『色』恍惚地上了车,她觉得刚才突然走到记忆的门口,那扇门又突然关上了。
“佑赫,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有什么朋友,我发生过什么样的事,你都告诉我,好吗?”
“墨姐姐,我过去的十八年都流落在外,不久前才被父亲找回,你过去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哥哥很爱很爱你,他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是他的君位。”
苏与墨不再说话,她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总有一种心里空了一块的感觉。
车子继续向绝绵山出发。
依旧按照原计划的进行接下来要办的事情,但是她却已经开始对一些事情产生了怀疑。
绝绵山,远离繁华喧嚣的宁静、风光清秀、奇异。登上山顶,有如置身云端,所有尘世烦忧尽消于足下。环顾四周,七十二峰凌耸九霄,且都俯身颔首,朝向绝绵峰,宛如众星捧月,俨然“万山来朝”。山高谷深,溪涧纵横,身入其境,会有俗念顿消的出世之感。
置身这其中,苏与墨那颗原本焦躁不安的心也平复了下来,暂时忘记了失忆的事情和在来的路上发生的小『插』曲。
不论发生什么,毕竟现在治好权佑宸的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苏与墨找到绝绵山最有名的道长赵庆元,说明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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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绵山是个旅游的地方,鲜少有人来是为学习『穴』位治疗法的,这门学问讲的不仅仅是技术,最重要的还要看个人的灵『性』和领悟能力,很多人,包括赵庆元这样资深的道长,悟了一辈子,也没能掌握『穴』位的精髓,所以,能不能将君上的腿治好,还要看天意。
而赵庆元见苏与墨诚心诚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时就将绝绵山独门『穴』位治疗法拿了出来,授予她,并答应亲自传授,苏与墨高兴极了,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
于是,她一边学习理论,一边在绝绵山的道士们身上进行点『穴』解『穴』练习。
而权佑赫将她送到山上,让保镖们看紧她,之后就下山了。
“胡闹!简直胡闹!”权佑宸一手将办公桌上的电脑、文件等东西全部打落在地上,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政务室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鸦雀无声,人人大气不敢喘。
平常,权佑宸无须动怒,只一个眼神就可以使人害怕地打颤,而这样的大怒,简直能置人于死地了。
就连越泽和傲天,也不敢说话了。
“说话!”“啪”桌上仅剩的一只玻璃杯,被他拿在手里震裂了。
“君上,我……立即出发去绝绵山,将小姐接回来!”越泽连忙说道,他生怕那玻璃杯碎在权佑宸手中。
“将二殿下叫过来!”冷冷地将玻璃杯放下。
“是。”
“啪!”权佑赫领命进来,还未站定一个耳光就毫不留情地摔在他的脸上,他原本就清瘦的身子骨哪能承受他的铁掌,连连后退几步,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口腔内亦感觉有股血腥味。
“哥哥……”他靠在墙上,张开嘴巴,艰难地张开嘴巴。
“谁准你带她出宫的,你不知道权东瀛的旧党最近开始作『乱』吗?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为你是问!”他的语气冰冷,字字如刀。
“哥哥……”权佑赫终于明白了,前些日子哥哥的和煦,只是给墨姐姐一个人的,与他无关,与其他人也无关,他愿意对他笑,也完全是因为墨姐姐。
他的心,顿时就碎了。
他以为哥哥变了,其实不是,哥哥的改变只为墨姐姐一个人,也只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其他人,包括他权佑赫,在他眼中都只是可有可无的角『色』。
“君上,还有一件事情。”越泽看了看二殿下,说道,“苏小姐在路上碰到冥少爷的父亲冥大人了。”
权佑宸一听,眼中泛出冰冷冰冷的寒意。
“对不起,哥哥,都是我不好,墨姐姐说要去绝绵山学习『穴』位治疗法为你治腿,我也希望你能好起来,所以就答应帮她出去。”
“越泽,加派人手保护。”权佑宸根本不看佑赫,命令道。
“君上,为何不直接将苏小姐接回来。”
“她想做的事情,我必须保护她让她做完,如果不能让她随意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等于将她囚禁起来。”
“是,我明白了。”
苏与墨并不知道,短短时间内,整个绝绵山都被权佑宸的人马包围了起来。
她潜心研究学习,不仅学习有关『穴』位的知识,还学习扎银针,银针扎准了『穴』位,可以使某些麻痹的人重新活动起来。
而这边,权佑宸已经叫人安排准备她的生日宴会,他一定会送给一个世界上最大最豪华最童话最梦幻的生日宴会给她,并且在那一天,顺便“补办”两人的婚礼。
英国伦敦。
“爷爷,你来了?”
彻彻好不容易将冥柏殇从酒吧领回来后,便看到了坐在客厅里德冥政,他欢快地跑了过去,冥政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
“我的乖孙,爷爷很想你,来看你来了,你想不想爷爷?”
“想,我想死爷爷了,爷爷,我爱你。”彻彻捧着冥政的脸,开心极了。
“爸,你来了。”后头,冥柏殇走了进来,他淡淡地和父亲打了个招呼。
他脚踩一双半旧的休闲鞋,后跟都踩平了,头发已经齐肩长,随意在脑后绑了个辫子,脸上长着胡茬,只能以不修边幅来形容他此刻的装扮,可是,这又完全无损于他的英挺,反而让他更像海报上『性』感颓废的牛仔裤男模,有的人就是这样,越颓废,越有魅力。
只是,冥政相当不满意儿子现在的样子,他一进来,整个客厅里立即弥漫着一股呛人酒气。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