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平和姚凤英闻言也都意动起来,龙小涛见此,连忙又继续坚定父母的决心,“我听说村里最近有些人已经在叫着要换村长了呢。要我说,这事不仅要干,而且还要尽快。弄就弄的狠一点,就算有人知道了有啥,只有有了前车之鉴,谁还敢站出来说话。” “而且要是把叶老四那杂种给弄掉了,王明也就没有靠山了,那几亩鱼塘要拿过来还不轻轻松松,干嘛还要浪费那几万块钱。有这几万块钱,别说买他两条腿,买他两条命都够了。” 龙小涛说着,眼中露出一道厉芒,心中暗自恶狠狠的道:“叶林,就凭你也想跟我斗,敢动手打我,我就要你命。” 龙平和姚凤英本来那一丝顾虑和犹豫,此时终于在龙小涛的游说下消散一空了。脸上都露出一丝狰狞的神色。 龙平咬了咬牙道:“好,这也是那小杂种逼我的,待会吃过早饭,你再把你三叔叫过来,看看他电话打了没有。” “早打了,三叔昨晚一商定,就打了。现在我估计那些人已经到了。而且还是张光头亲自来的。三叔还真有面子。”龙小涛说着话,得意的眉飞色舞。隐隐还有些羡慕,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这次趁这个机会要跟张光头搭上关系。以后看鼓坪村还有谁敢惹自己。 “李小芳,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哪怕你去上大学都没有。除非你连自己的爸妈都不要了。”想到此处,龙小涛忍不住嘿嘿一笑,下意识的摸了摸被李小芳扇过的脸颊。 他正想到美妙处,旁边姚凤英却忽然想起什么,道:“小涛,你婆娘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见人影?” 龙小涛被打断了思维,有点不高兴。自打有了孩子之后,他和杜月之间根本就没同房过,尤其是一次他和找寡妇搞的时
候,被杜月撞见了之后,杜月更是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就算他用强,那贱人也跟个死人一样,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此时一听老娘的话,有些不耐烦的道:“我哪知道,随便她,死了才干净。” 姚凤英一听他这话,忍不住把饭碗往桌上一顿,黑着脸道:“什么叫,你哪知道,你一个大男人连婆娘都管不住啊?” 龙小涛本来没心思去管杜月的事,但一听老娘的话,却立刻怒向心头起,恶从胆边声,把饭碗一丢恨声道:“那贱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去抽死她。”说着话顺势拿起一根擀面杖就往楼上走。 龙平见此忍不住皱了皱眉,道:“好了,她带着孩子,多睡一会就多睡一会,难不成还真要把她打死不成。” 不过,他这话一说,旁边姚凤英却不干了,一拍桌子,尖声道:“什么孩子?一个丫头片子,赔钱的货,还好宝贝了。龙平,你那点心思我不明白啊,就那一个丫头片子,怕也是你的种吧。” “你说什么屁话,你这是人话吗?”龙平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脸也忍不住黑了,把饭碗往桌上一丢,怒道:“你整天就鼓动着小涛打,打,真打出个好歹了,你偿命,还是让小涛偿命?”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了,一天到晚直勾勾的盯着那贱人的屁股,你当老娘瞎子啊?”姚凤英虽然嘴上依然寸步不让,但心里也有些虚了,忍不住向楼上张望了一眼。杜月打死了她倒没关系,但要让她儿子偿命的她就不乐意了。 只是过了半天,楼上龙小涛却依然在砰砰砸门。而杜月却一直都没开门。 姚凤英见此忍不住又跳脚起来,“这贱人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男人叫门都不开,这是要造反吗?”不过,她心里却有点诧异,她虽
然很不喜欢杜月,那是因为杜月没生儿子,而且自己男人还整天盯着她看。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杜月其实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孩子,虽然这种柔顺和善良,她同样也不喜欢。却也知道,杜月绝不可能无缘无故不开门。 正当她心里不解的时候,旁边龙平却忍不住脸色一变,惊道:“不好,这丫头别是想不开……!” “啊!”姚凤英一听这话脸色也一下白了,在农村,真把媳妇逼到上吊、喝药,娘家闹起来可不是好玩的。 这要闹起来,就算龙平是村长也枉然,只怕倾家荡产都有可能。 前年隔壁一个村子,一个闺女因为被丈夫打得受不了,结果喝农药死了。 娘家人闹上门来,就是不让棺材钉棺,尸身硬是在灵堂停过了七七,那个臭得,整个村子都没法住人。 杜家那也是大姓,隔壁一个村子可大部分都姓杜。虽然杜月父母兄弟不怎么样,平时那些同宗也没人理会杜月怎么样。 但要真死了,那杜家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杜月的父母兄弟想不闹都不行,事关整个杜家的面子,除非杜月父母以后不想在杜家村立足了。 想到此处,姚凤英脸都青了,过了半晌才哀嚎一声:“哎唷,这贱人哦,死还要害人。” 龙平此时也是急火攻心,一边跟着龙小涛一起撞门,一边朝里面喊叫。听姚凤英还在旁边嚎,也忍不住火了,怒声喝道:“你消停点吧,还嚎,嚎个屁啊!还不去喊老三他们来帮忙!” 接着又对龙小涛道:“别撞了,这榆木门,根本撞不开。去那斧子来。” 龙小涛此时同样也怕了,脸色发白,要是杜月真死了,他披麻戴孝,那是定定了的。 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才愣愣的点头,慌慌张张的下楼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