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一听尹飞昂这话头都大了,他知道这位的厉害,如果他真要在赌场里搞出点什么事来,自己还真的吃不消,所以他赶紧回答道:“行!行!行!飞哥你带着你的马子去玩吧!这里我安排人监视着。”
尹飞昂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他得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先下去玩一会儿。”说完就挽着澹台雨燕到了地下三层赌场去了。
到了这里尹飞昂才吃惊地发现,这个澹台雨燕简直就是一个老赌棍,无论什么赌局这丫头都会玩,而且还玩得不小,只要她一上桌,就有一种大杀四方的感觉,气得尹飞昂在下面扯她的衣角,但一点用处也没有,澹台雨燕进了赌场就是疯子。
看着赌桌上表演夸张的澹台雨燕,尹飞昂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好不容易自己的手机响了,阿昌给他来了一个短讯,尹飞昂赶紧拉着尹飞昂出了赌场。
这时尹飞昂和澹台雨燕二人跟着那个中年人到了“暮江酒楼”的门前,此人跟刚才在这里迎接他的那三个人告别后就往回走,尹飞昂安排澹台雨燕跟着这个中年人回去,然后他跟着那三个人消失在黑夜中。
不久这三人把尹飞昂带到了一个小区里,尹飞昂跟着这三位到了一幛高楼前便开门进去了,尹飞昂躲在后面看着这些人坐着电梯到了顶层。
来到顶楼后尹飞昂透过猫眼看了看,只有一家人的灯还亮着,想必就是这家人才回来,尹飞昂摸出开锁的工具,没多久他便将这家人的大门给打开了。
蒙上面进到屋子里后尹飞昂看见一个人躺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尹飞昂便摸索着到了其它房间去看了看,这套房子除了沙发上的那个人外,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想必刚才跟这人一起上来的人住在别的房子。
尹飞昂又偷偷摸到沙发上睡着的那人身旁,他在屋子里找了点绳子把这人给绑了起来,然后将这人拖到了卫生间,到了这个时候这人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猛地看到自己面前有一个蒙面人,这人当时就被吓醒了,他张嘴就想大叫,但尹飞昂随手拿起一条内裤就塞到了这人的嘴里,这人当时就叫不出声,而且还恶心地想吐,看来这内裤的味真够大的了。
这时尹飞昂才压低声音说道:“现在我把你嘴里的东西取了,但你不准叫,否则我拉一泡大便塞你嘴里。”
那人一听只得叫苦,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塞大便进嘴里的,这时他赶紧不停地点头,似乎在答应什么好事似的。
尹飞昂这才把那条内裤从这人的嘴里取了出来,“你们今天到‘暮江酒楼’里去做什么了?”
“什么‘暮江酒楼’?”这人当着尹飞昂的面就在撒谎。
尹飞昂愣了一下,然后他从台上拿起一把牙刷在马桶里搅和了一阵,然后他捏开这个人的嘴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老实,我先让你品尝一下新鲜。”
那人当时就崩溃了,他大声叫道:“我们去‘暮江酒楼’去会一个叫蓬先生的人。”
原来那个中年人姓蓬,尹飞昂得意地微微点了点头,“不给你吃一点罚酒你是不会老实的,你们去了‘暮江酒楼’地下二层的包间会的那个什么蓬先生,你别当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人这时也清醒了一些,他借着身体里的酒精大着胆问道:“你是谁?你打听蓬先生为了什么事?”
尹飞昂冷眼看了看这人说道:“现在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那人愣了一下不说话了,这时尹飞昂才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候军。”
尹飞昂一听就知道这人说的是假话,但他暂时也不揭穿这个人,“你是做什么的?”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做什么。”候军又在撒谎。
尹飞昂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一个普通人会半夜跑一个地下赌场去开一个包间请人喝酒,那里是普通人消费的地方吗?”
候军愣了一下,“是我老板请的人,我只是一个陪酒的。”
尹飞昂又笑了笑,“这样吧,我把你们三个人抓到这里来,然后我再核对你的话,如果你跟我说了假话,我把你鼻子割了,这样很公正吧?”
候军吃惊地看着尹飞昂没说话,但他心里还在赌,他想尹飞昂一定是在吓唬他的,所以他猴在地上不肯说话。
尹飞昂又拿起地上的内裤塞进候军的嘴里,然后他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进到卫生间里,接着他一刀就插进候军的大腿上,当时候军大声叫了一下就晕了过去,但他嘴里塞有东西,想叫大声也不可能。
对付这种情况尹飞昂可有的是经验,他伸手在候军的太阳、虎口、人中等穴按了几下,候军就被尹飞昂给救醒了,这时他看见自己腿上还插着刀,当时他就明白尹飞昂是说真的。
看见候军醒了,尹飞昂问道:“你要我把你嘴里的东西取了吗?”
候军赶紧点头,似乎他有话想说,尹飞昂看了看他,等他激动过了后才把候嘴里的内裤给扯了出来。
“我说的是真的,我就是一个陪酒的。”候军这时还在狡辩。
尹飞昂笑了笑说道:“既然你是陪酒的,你老板跟那个什么蓬先生说了些什么你该记得吧?”
候军想了想说道:“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我老板手里有一笔钱想找投资,所以就请蓬先生一起喝点酒,随便说一下投资的事。”
尹飞昂想了想,如果说手里有钱想投资那是很简单的事,路子有的是,这说明这些人手里有的钱是见不得光的,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们嘴里的投资人就是洗钱的人,这下尹飞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们手里有钱,随便找一个钱庄洗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找这家?”
候军看了看尹飞昂说道:“你跟蓬先生有什么过节吗?”
尹飞昂看了候军一眼,然后手就伸向了插在他腿上的那把刀的刀柄,候军见状大声叫道:“别!……我们找蓬先生洗白手中的钱是因为他们做事干净利落。”
“跟我说说这个蓬先生吧!”尹飞昂到想听听这个叫候军的有什么话。
候军实在受不了尹飞昂的审问方式了,他这时也是有问必答,“这个候先生是一个叫‘灵魂影像’的组织,他们没做别的事,只跟有钱人打交道。”
“看来你们的钱不少呀!”尹飞昂承随口感叹了一句。
没想到这句话立即引起候军的警觉,他打量了尹飞昂一阵后不说话了,看来他实在想不通尹飞昂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警方的人绝不会这样故意伤人的,但他又没得罪什么人。
尹飞昂到没去注意候军在想些什么,他看了看候军说道:“你们是怎么联系‘灵魂影像’的?”
“通过‘暮江酒楼’里的人介绍的呀!”尹飞昂这个问题让候军有一点想不明白。
尹飞昂一听就知道自己被那个卢信义给耍了,看来他知道这里的事,只是他不愿意插手到“夜雨楼”的争端里去,就跟上次一样他又在躲。
这个时候尹飞昂也懒得去管候军这些人的钱是怎么来的了,他一把从候军腿上抽出那把刀,候军当时吓得叫出声来,但随即他就安静了,原来尹飞昂刚才只插了不到一寸的刀锋进到他的腿里,只是他这种人没挨过刀,不知道罢了。
“你自己想办法解开绳子,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否则我到警察机关去举报你们洗钱的事,到时候有你好看。”尹飞昂说完就把刀扔到了一边,然后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