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心中有一事不解,抗天能否为老夫解惑?”
秦抗天点点头:“老太师请说,抗天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怒点点头,微笑道:“那抗天能否告诉老夫,你与小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儿自从回到府内,一直不见人,就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让见,每日里在房里大声哭喊摔摔打打。老夫老来得子,甚是溺爱这个孩子,平日里有失管教,任的她胡为,所幸京城上下都给老夫一些薄面,这孩子倒也没吃什么亏,可是她这回这个样子,我这个做父亲的甚是忧急,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把这孩子弄成这个样子,抗天你能告诉老夫吗?”萧怒心疼的眼角抽搐了几下,眼神热切的看着秦抗天。
听完萧怒这番话,一股怒火从秦抗天心底升起,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弥漫全身,羞怒到了极点,什么叫做给你一些薄面,敢情你家孩子占便宜是应当的,老子吃亏才是理所当然,奶奶的,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当下愤恨的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倒打一耙,萧老太师真是让抗天耳目一新,领教了!贵公子萧三之所以像个疯子胡作非为,原来出自家教,老太师真是家学渊博呀!”
秦抗天话音刚落,冲天的杀气瞬间席卷全身,萧天佐和萧天佑同时暴喝道:“混蛋找死,竟敢侮辱……”
萧怒脸色一沉,喝道:“放肆!还不退下!”一股凝重的威压立时将凉亭内的杀气消弭干净。萧天佐和萧天佑眼色血红瞪着秦抗天,强忍着没有出声。白虎和韦小宝神情紧张的盯着萧氏兄弟,体内的白虎真气已提升到了极限,随时准备出手。
萧怒老脸微红,斜睨了一眼凉亭外的白虎和韦小宝,有些尴尬的笑道:“见笑了,看来老夫今年有些流年不利,竟连续让人辱骂,先是韦霸继而是抗天你,看来抗天也是家学深厚啊。”
秦抗天一愣,反应过来,正要出言嘲讽,萧怒摆摆手,苦笑道:“小朋友还是嘴下留情吧,老夫可是诚心等着你的解答呢。”
秦抗天咬着牙看着萧怒,奶奶的,你不是要解答吗,老子豁出去了,说就说谁怕谁:“萧老太师,你身为萧三的父亲你了解他吗,贵公子不仅有些疯疯癫癫,而且他的性取向也有些问题,他喜欢男人这你知道吗?”秦抗天冷笑道。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全都用非常怪异非常白痴的眼神看着秦抗天。白虎和韦小宝更是耳朵竖的溜直。
秦抗天愤怒了,瞪着萧氏父子低吼道:“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有问题的是你们家的那个疯子!他整个就是个人妖!一个男人弄的自己不男不女的你们认为这很正常吗?虽然当日我也有责任,但我认为绝大多数的责任在他身上,我是个受害者!”秦抗天气喘吁吁愤怒的滔滔不绝的将当日发生的一切尽数说了一遍。他慷慨激昂的发泄着心中的怨怒,全然没看到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自己。
“我承认那粒**是我给他服下的,可我当时认为韩晏给我的是能疗治内伤的圣药,我哪想到是这个玩意。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糟蹋了,妈的,我还是个处男呢!这不是成心恶心我吗?!”秦抗天眼圈滚动着泪水,悲愤的吼道。
萧怒脸上的表情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喃喃的道:“这么说小三让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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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我给,应该是我让他给糟蹋了,他是个同性恋死兔子,这对他根本就不算什么事,可对我来说是生不如死!”秦抗天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声嘶力竭的吼道。
话音刚落,砰!一声巨响,百米外内河上的另一座凉亭炸成了粉碎,一道人影超音速的飞越过内河,尖声厉叫着冲进密集的民居内,听声音依稀就是萧三。
秦抗天惊了一跳,站起身来,戒备的看着萧怒。此时的萧怒已经闭上了双眼,沉思起来。萧氏兄弟则眼神游离故意避开秦抗天的目光。秦抗天心中一阵惊诧,转而恍然,一定是让老子揭破了萧三的真面目,他们这一家子感到羞愧的无地自容。可算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痛快!转而有些心虚的望向白虎和韦小宝,惊异的发现这一人一虎全都将嘴张到了极限,像看白痴一般看着自己。
秦抗天脸色一红,心里嘀咕道,你当老子愿意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你们要是敢拿这件事嘲笑我,当心我宰了你们!秦抗天威吓性的瞪了白虎和韦小宝一眼。可是白虎和韦小宝对他的恐吓仿若不见,依旧张着大嘴跟石化了一样看着秦抗天。
萧怒脑子里快速的思忱,这小子是在耍我吗?!不像,这么说三丫头和他……?!接下来该怎么办?真是棘手。萧怒心里有些后悔这次见面。突然脑子里浮现出那天韦霸暴跳如雷失控的举动和表情以及后来秦公公代表圣上不软不硬绵里藏针的警告,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围绕着这个像谜一般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