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惠风和畅,杨柳淡淡飘满塘,秀荷亭亭水中央。
如此好景,再添上两个风姿独绝,玉质无双的美男子,真真是百看不厌,心花怒放。
这就是此刻花想容的想法,懒洋洋的躺在阁楼,一边享受着茶果甜点,一边欣赏着绝世俊男,她觉得人生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满足!
“啧啧啧,原来容王长着这般玉雅仙姿,难怪小语儿要将金屋藏娇!”花想容目光远眺看着凌波小筑利于湖水之中的雅致小亭,眼珠子恨不得能够黏上去。
立在花想容身侧正在为慕解语绣手帕的白蔹唇角一抽:“花小姐,请你妥善遣词。”
什么叫做她家小姐金屋藏娇?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仅仅是她家小姐,就是容王也不会轻易放过这口无遮拦,见色起意的女人。
花想容赏了白蔹一个大白眼,撇撇嘴:“你跟小语儿一样无趣!这是美男啊,你瞧瞧,这世间还有谁能越得过这两人?多美啊,那肌肤,那俊脸,那眼神儿……嗷嗷嗷,好像伸手摸一摸,感受一下是不是与我想象的一般滋味……”
白蔹看着快要流口水,两眼贼亮的花想容,万分鄙视的瞥了她一眼,选择缄默,话不投机半句多!
白苏却冷冷的来一句:“你若遗憾,我可以进去为你报信,相信以靖王殿下对你的宠爱,一定会满足你这么小小的一个要求。”
“咳咳咳咳……”白苏的话让花想容直冒的口水一呛,猛烈的咳嗽起来,一会儿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在白薇算是心眼不错,在花想容就快要背过气了,适时的递上一杯热茶。好不容易顺过气的花想容恨恨的盯着白苏,却见白苏转身欲走,立刻识时务的拉着白苏,干笑道:“小苏苏,别介,咱两姐妹有啥不能好好说?”见白苏无动于衷,立刻挤了两滴眼泪,“你也知道我家小月月那般人比花娇,你看看现在他俩在一起,是多么的匹配,我这般眼巴巴的盯着,还不是怕我家小月月被人抢走了。”
白蔹这会儿脸都开始抽搐了,怒吼道:“容王和靖王都是男的!”
“都是男的咋啦?那不就是你家小姐说的什么最流行的年下嘛?呜呜呜,可怜我家小月月,在你家小姐男人面前肯定是小受受。”花想容泫然欲泣,一脸受伤的捧着的心口。
白蔹忍无可忍:“容王和靖王是亲兄弟!”
“耽美加禁忌!呜呜呜,你家小姐说这是最刺激的感情,可怜的我就要被抛弃了——”花想容越说越伤心,活像是个弃妇。
白苏额头上青筋直跳,白薇却笑意盈盈道:“花小姐,您想去偷听我们不会拦着,只要您破了小姐的五毒阵即可。至于我们几个认识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就甭对我们耍心机,老实告诉您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破小姐的五毒阵,小姐的五毒阵乃是用五种有毒花草布阵,这几盆花草随着时辰的不同,毒性不同。要说您这样担心,怎地方才容王殿下放靖王殿下进去时,不一同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