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兵的武器和防具更是令人咋舌,他头戴法老王帽,炎黄披肩把他身上的盔甲都给罩住了,而他手里拿着的不是剑、枪或是戟,而是一把短小的只有半米长的小木棍,如果说还有哪里比较特别的话,那只能说那木棍上的条纹极像一些文字,但却不是我们所能认识的文字,更像我以前看历史书中看过的甲骨文这种象形文字。
但我看回自己,还不是一样奇装异服,来之前在克丽丝千叮万嘱下换上了自己这身装备,连我自己看了都感觉别扭,虽然说我一个超级初心者没什么特别规定的装备,但这身东西实在……
一身雪白衣不说,单说那缠绕在白衣上的三条七彩丝带就够我自己面红耳热的了,但又坳不过克丽丝的温声细语,最后还是穿了这么一身东西出来,配上血魔轮回刀,还真有那么种怪怪的感觉。
我回头一瞬间就把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众人都准备好了战斗,而没上桥的部下却也没上来,因为他们上来也帮不了什么,现在打前锋的玩家基本都在LV90以上,等级已经不是问题,而是装备、武器、饰品和戒指这些东西的问题了,而最强的武器装备全都集中在我们几人身上了。(武兵和晴雨还没转职三转,因此暂时还没叫他们上来战斗)
我首先把血魔轮回刀快速转了三圈向着巴特风扔过去,以血魔环的锋利我不信巴特风胆敢不挡,而在我扔出血魔轮回刀的一瞬间,天舞骑上大嘴鸟,在骑士技能[冲撞]的作用下,越过我向巴特风冲了过去,暗火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巴特风两边,没看错,是在两边,这是暗火的特有的技能[影分身术],分身具有的能力虽然能有真身的七成,但也不可能小看,临兵没上上去战斗,而是在后面口里念着什么,疾法一个大范围的[地属性领域]扔到巴特风脚下,因为巴特风是风属性动物类的顶级BOSS,因为地属性克风属性,因此地属性一展开立即把巴特风的能力降低了两成。
当然巴特风也不是容易欺负的主,两脚一撑,人已跃上半空,天舞的[冲撞]顿时落了空,而空中的巴特风已经在我的血魔轮回刀的攻击范围内,只见他单手扭转手里的镰刀,一个回旋镰刀内侧刃面与血魔轮回刀的刀锋进行了一次硬性碰撞,“彭!”巨响传来,桥附近河边的冰块碎裂了一大片。还没等巴特风反应过来,暗火出现在镰刀攻击的死角上,拳刃‘莽原’向着巴特风腋下攻来。危急时刻,巴特风的另一只手紧握拳头向着拳刃的尖上回扫,拳刃深深的插在巴特风的拳头里,另一只手以手指力回转镰刀横扫暗火,眼见暗火就快一分为二时,巴特风背后又出现了一个暗火,而且这个暗火正以技能[黑暗瞬间]和[心灵震波]突入巴特风手长范围内,只要拳刃刺中巴特风的心脏,就算是顶级BOSS也一样会重伤甚至死亡。
当然,巴特风可不是一般的BOSS,就在暗火的拳刃最锋利的尖锋刺入巴特风左胸心脏内置一寸时,巴特风全身突然变得如铁般硬实,暗火的拳刃再难进一分,两人同时从空中掉落下来。
我后面的疾法的一种特殊的我从来没看过的[火箭术]向巴特风裸露的背射了过去,这[火箭术]射出来的火竟然是紫色的,相信也是疾法的变种魔法。“叭叭叭……”连续十一响,所有的紫火箭全都完美的命中目标,巴特风背上黑迹斑斑,血肉模糊,这足以证明疾法这招变种的[火箭术]并不一般。落到地面的巴特风和暗火“唰”着一声分开了,暗火并没有再一步进行攻击,而是和刚才空中被分成两块的暗火溶合在一起,而天舞正好在巴特风降落不远处,一转大嘴鸟方向,又一招[冲撞]向巴特风冲来。
“吼!”一阵天惊地动,巴特风疯狂了!张得血丝满布的眼睛,踏着一脚一个脚印向天舞扑了过来,又是一招硬碰,天舞整个人被撞飞,在空中吐出一大口鲜血,这可是严重受伤才会出现的状态,一般受伤甚至死亡也不会从口中吐血,如果吐血证明对现实里的身体也产生了精神上的损害才会产生如此状况。
“舞!”我两眼狂张,不敢置信的看着天舞这个原本应该强悍得可以和大象相比的女人竟然被巴特风一击撞飞,原本还有点疑惑巴特风为什么会这样做而手下留情,但现在不会了。
“血魔轮回刀,裂天斩!”完全不接着飞回来的血魔轮回刀,直接跳上血魔轮回刀上,双脚浮踩在血魔轮回刀一厘米高度上,完全不阻碍血魔轮回刀的旋转,意念控制着血魔轮回刀向巴特风冲过去。身后传来疾法的呼声,但我却没听到他说什么,而且我现在也根本不想听什么,我现在想的只有把巴特风一刀两断。
血魔轮回刀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八为分十六,整整十六把血魔轮回刀把巴特风团团围住,除了我站立的那把外,其余十五把竖直在向巴特风砍去,拖出十五道泛着红色余光的裂缝。
疯狂状态的巴特风根本不管来到的是什么,两只牛角瞬间伸长一倍,头一扭,牛角和血魔轮回刀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没有强烈的撞击声,巴特风的牛角被切断,而其余的血魔轮回刀实实地陷进巴特风的身体里,陷、再陷、深陷,“喳!”十五把血魔轮回刀把巴特风砍成无数块碎肉,连惨叫的声音都没发出。
后面的临兵正想发动绝招,但竟然就这样结束了,硬是愣住了,口里不住地说道:“这小子还真不是人,以前说给他几个月看来是小看他的!”
使出这招后,身体出现虚脱的感觉,从血魔轮回刀上摔了下来,幸好暗火在旁边,一把把我接住,然后我的意识就渐渐消失了,消失前我无力的问道:“舞怎么样了?”
“她……”